《女扮男装上学堂(NPH)》 你是女孩子? 宣章初年,大景改制,女子可参加科举一令写入律法,是故,各地大小书院纷纷招收女子入学,开创了女子求学入学的盛世。 但,仍有几所书院冥顽不灵,遵循旧礼,拒不改制,严禁女子入学。 北虞应天书院,就为其一。 * “好好学学你阿姐!女子科举刚开,她就一夺魁首,如今进士及第,金泥印书!你却还整日惦记那小情郎!真是丢我祝家的脸!出了这个家门,不考到功名别给我回来丢人现眼!”母亲恨铁不成钢的喝骂声似乎还在耳畔回荡。 记忆戛然而止到这处,仿佛一切都还在昨天。 祝筠看着榜上人名,头还是有些发昏。 她是第一。 应天书院,书算律三科月试总分第一。 自幼阿姐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全都压她一头,祝筠本来以为自己天赋平庸,不适合登科入仕,却不想在这人才济济的百年学府,应天书院中,她竟也能夺得第一。 事情,得从三月前说起。 祝家书香世家、诗礼簪缨,家中人才辈出,自女子科考开始后,更是显露出她阿姐祝锦天资尤甚,一朝连中三元,进士及第,金泥印书。而身为她妹妹的祝筠,却是不学无术,喜好男色,终日插科打诨,只知道惦记邻居家那位容貌昳丽、温润儒雅,与她青梅竹马的檀郎——傅子慕。 娘亲终日恨铁不成钢,巴不得她头悬梁锥刺股,废寝忘食再给祝家挣出一份功名来。祝筠那个心里苦,也只能咬紧牙关,想着总有一日觅得几分功名,也好教心上人高看她几分。 后来,她却连人都没法惦记了。 原因无它,她那位心尖尖上的郎君,为求得一身好才学,竟直接舍她而去,来到这天下学子皆趋之若鹜的应天书院求学。 此书院招收学子条件严苛,最最过分的,是他们不允许女子入学! 祝筠心一狠,脚一跺,舍不了她的檀郎,干脆女扮男装入学。 母亲知道后将她臭骂一顿,说是为个低贱的男人不值得,等她有功名傍身,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心下虽是知道母亲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但木已成舟,断没有无功而返的道理。 她祝筠,定要在这应天书院中谋出一份功名回去! “祝兄,恭喜恭喜。” “祝兄少年英才啊,才来书院三月,却已有这般赫赫成绩。” “恭喜祝兄,想来不日就可金榜提名,衣锦还乡。” “哪里哪里……哪里哪里……” 耳畔洋溢着同窗的祝福声,祝筠一边笑着打哈哈恭维,一边漫无目的的走出人群。 当初她是这样发誓的。 但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的她心境已和三月前不同。 前程功名自然重要,但美色销魂亦可兼得。 她沿着小径一直走,道路尽头有人在等候她。 香风拂面,满院梨花如雪落,少年一身素袍,眉目清隽,风雅至极,墨发尽束在束带中,端是一副俊美无俦的好容色。 他朝着祝筠供手行了个大礼:“月考结果我已知晓,我宋书洛愿赌服输,这次输了你,之后月余,任你如何差遣,都绝无二话。” 祝筠左右打量一圈,确认四下无人,才清咳道:“这里人多不好说话,来我那里吧。” 宋洛书不解,却还是随她离开,来到祝筠的所居屋舍。 书院屋舍有限,学子们皆是两人同宿一间,舍中也只设一张床榻,还是石制梆硬的那种。中间没有分割,祝筠只摆了几摞书上去,足够宽敞,除非睡相极为糟糕的人,否则夜里自然都是安稳的。 祝筠睡相不算好,也没有太差,与她同住的梁思远又是性格温厚纯良之人,也未曾对她抱有什么成见。 “将门带上,随便找个地方坐吧。”祝筠吩咐他。 宋书洛随意坐在门旁的条凳上,倒是要看看祝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结果祝筠不紧不慢,开始宽衣解带。 他再三看了几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俊俏的面容上立刻浮上薄红:“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你我皆是男子怎可……” 祝筠抬高了声音,解开发带,也没有刻意隐藏原本的音色:“宋书洛,你看清楚老娘再说话!” 那音色轻柔,犹如莺啼婉转,哪里像是男人的声音。 宋书洛恍惚看过去,结果竟怔在了原地。 少女一头青丝垂下,美眸灵秀,男装时尚且可以掩盖两分五官精致,如今全都褪去,反而更加显得玲珑秀丽,容色昳丽,仿佛美玉雕琢而成,虽不至于倾国倾城,倒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宋书洛深吸一口气,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你是女孩子?” “是啊。”祝筠莞尔。 宋书洛初见她时,见她耳上环痕,也曾有所怀疑。 当时她大大方方解释说是村中酬神,庙会由她扮玄女,所以才会留有耳洞。 并且书院中还有文月丹那样漂亮得和妖精似的男人在前,祝筠虽体型娇小,面相清秀,却也令人见怪不怪了。 但她是女儿身这件事,还是给了宋书洛不小的冲击。 祝筠是女子! 祝筠竟然是女子! 待他冷静下来,就觉得有些奇怪,祝筠既是隐藏身份来到应天书院,又为何忽然要在他面前自爆身份。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祝筠笑吟吟的,面庞比三月的花还娇俏,启唇缓缓道:“我要你,给我舔逼。” 舔逼? 她方才说舔逼? 宋书洛红着脸,不刚想信这话是从一个姑娘家口中说出来:“你,你怎可用如此粗鄙之词!” “那舔骚穴?舔小屄?” 祝筠不以为然,妙语连珠,更令宋书洛无法应对,听得他是又羞又臊,半天才支支吾吾出声:“你——岂有此理!我要将你女扮男装入学之事告知山长!” 对付这种自命清高的男人,祝筠可有一百个办法。 都这种时候了还装什么清高。 祝筠鄙夷,故意用激将法激他:“不是吧!考试不如我,就这样报复,宋书洛你这人简直心眼比屁眼还小!” “我、我没有,我只是一时气话!”宋书洛果然上钩了,事已至此他宋洛书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输了就是输了,他愿赌服输,“我舔就是了。” “那你过来。”祝筠坐到榻上,招手示意他上前,歪着脑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小声叮嘱,“这件事,要对梁思远保密哦。” 你想不想,插进来 虽是逞一时之快应下了,但话音刚落,宋书洛就开始后悔。 给她舔那种地方……他怎么能答应这么荒唐的事情!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宋书洛,你可不能后悔啊。”祝筠看他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还笑吟吟和他道,半点也不羞赧紧张,将身下最后一件遮覆褪下。 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出现在宋书洛眼前。 他愣住了,就连视线都忘记移开,少女的腿心和男子全然不同,光润无毛,白皙细嫩,腿缝间还透出一点诱人的软红色。 宋书洛生平第一次看到女子的私处,脸倏然发烫,等回过神来时立刻把脸扭到一边。 祝筠笑盈盈调侃他:“躲什么呀,反正你还是要舔的。” 宋书洛不理解她为何那么坦然,当下时风也断然养不出这样的女子,只当祝筠是个例外。 但他不知道,祝筠之所以被母亲严加管教,是因为她打小就和旁人不同,喜欢到处招惹漂亮的男孩子。在家中尚有母亲和阿姐管教,最多也只是搞搞暧昧亲个小嘴,不敢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尚且还是处子之身。 如今来到应天书院,美男无数,又无管束,她就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耐心观察了三个月,最后做出了一份睡遍书院美男子的计划。 恰好先前宋书洛和她打赌,正撞上枪口,做了第一个被她收用的倒霉蛋。 却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宋书洛臊得说不出话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姑娘家。” “愿赌服输。”祝筠一副胜利者的模样,自然而然朝他打开双腿。 这次为了考过宋书洛,她连续七日头刻苦勤勉,总算将先前怠慢的课业补上了。 所以,该轮到她好好享受了吧。 这下,宋书洛看得更加清晰, 她的私处无疑是生得极美的。 两瓣肥嫩的花瓣犹如蝶翼展开,肉缝微阖,一道细缝自上而下几不可见,小花核从蜜肉间垂坠而下,虽并无湿意,但肉膜光润晶莹,犹如最娇艳的海棠花一般。 绯意从宋书洛的眼角一路绽开至耳垂,他强忍耻意,摈弃心中杂念,跪在她腿心缓缓启唇,舌尖刚一触上,蜜肉在舌尖的触感就柔滑得有些令他心惊。 私密之处被温暖柔滑的舌头舔上,祝筠也感觉到了这种奇妙的快感,比她想象中还要舒服,舌面平滑又附带微妙的粗粝感,柔软的阴蒂被舌尖舔舐左右带着摩擦,祝筠忍不住娇哼,花穴中也溢出滑腻腻的蜜水来。 “宋书洛……好舒服……你继续呀……”她微微前倾,继续将下身往男人嘴里送。 大腿也是白腻幼嫩的,被握在手中触感极好,宋书洛捏着软绵绵的腿肉,舌头更用力地往前戳刺,少女的阴户全部送进男人嘴里,任他用唇舌侵犯蹂躏。 他像是上了瘾一般不知疲倦,甚至可以说是兴致勃勃地不停用舌头舔舐少女稚嫩的阴户,每一处肉膜褶皱都要尝过,甚至连那小小的尿孔都跟着舔过,先前的抗拒都被抛到脑后,只觉得她私处每一寸都柔嫩稚幼得可爱,丝毫不嫌弃那本是什么地方。 “啊啊啊宋书洛好舒服呀……”祝筠舒服得紧夹住双腿,却被他用大掌死死握住,只能颤抖着迎接生平第一次在男人唇舌下迎来的高潮。 男人整张脸都紧紧贴在阴户上,高挺的鼻梁抵着蜜肉厮磨,鼻息间都是少女私处独有的软香味,舌头淫乱地上下戳刺、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祝筠被他舔到高潮,蜜穴喷出一股蜜水来,宋书洛也没浪费,启唇全部含在嘴里,用舌头一一清理干净。 太舒服了。 祝筠神智涣散,双眸水润迷离,用手紧抓着床沿,才勉强维持住身体,不至于瘫软在床上。 而宋书洛喘息剧烈,下腹硬得发痛,直将他胯下衣料顶起一个小帐篷。 强烈的快意之后是微妙的空虚感,祝筠明白自己想要为充盈饱胀的快感,想要被什么插入,既都来到应天书院了,不好好享受一番实在可惜。 她在还在发怔的男人胸口踢了一脚:“宋书洛你硬了吗?” “你想不想,插进来?”祝筠高潮完舒服极了,脑子昏昏沉沉,花唇已被男人舔弄得湿哒哒滑腻腻,满是薄薄的水光。 她伸手往自己下身而去,拿手指摁实往两边分开,露出晶莹湿润的嫣红肉穴,一双杏眸含羞带怯对上蹲在腿间的男人,“宋书洛……你想不想?” 这种东西,插不进来的 宋书洛这时候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这并不正确,但身体却很老实,阳具硬得发痛,想要迫切插进什么湿润绵软的地方发泄欲望。 很快肉欲战胜理智,他俯下身来,将祝筠压在床上。 男人的手指插进还在流水的蜜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插弄起来,儒生手指自然比不得莽汉那般粗粝,但也带着长年累月习字所积累下的薄茧,少女娇嫩的肉壁被插得连连痉挛翕动、收缩,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小逼咬得很紧呢,手指都抽不出来。”修整平齐的指甲来回刮碾,时不时翻起两片红肉,他本是不说这些话的,但方才祝筠这么唤,他也就这么叫了。 声音好听,念这些字眼反而也不粗俗,反而颇为淫靡下流,极其助兴。 “呜……嗯……”祝筠舒服得喘气,两条白皙的腿直发颤栗,感受那根手指在她穴中抽插,指腹碾着内壁凸起的蜜肉狠狠搔弄过,激得她低呼一声。 他还想继续将整个长指插入,结果就触到一层隐隐的阻碍。 “啊……那里不行……”祝筠觉得疼,哀哀叫起来,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人看一眼就心软了。 好嫩好软,宋书洛一边抽插一边心中感慨,恋恋不舍抽出手指,晶莹的爱液一直沿着指缝滴到虎口,满掌都是湿腻。 他将祝筠的大腿往两侧掰开,少女粉嫩嫩的花穴露了出来,上头水润润也不知道是穴里吐出的蜜水还是方才宋书洛为他舔弄时留下的津液。 这时祝筠的衣襟已经松散开大半,两团美乳从衣襟里透出来,白腻的乳肉像是凝脂一般晃人眼。 他伸出手握住奶肉,放在手里来回揉动,过了会又用手指去捏小奶头,小奶头很快被摸硬了,他又将两粒小奶尖儿并在一处磨蹭。 来书院后整日被裹胸布束着,祝筠这里现在敏感异常,被这么一摸身体都软了,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男人大掌揉弄的动作弥漫开来。 “住、住手……我可没允许……你可以摸这种地方……呀……”祝筠眉头皱起,身子难耐地扭动,手肘推搡着,但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反而被他反制在身下。 平日里他就觉得祝筠的个头过于矮小,如今被这么压着,甚至觉得有些娇小得可怜。 她原来是女子啊。 宋书洛眸子幽幽的,深沉得可怕。 在此之前的人生里,宋书洛从来只有书与他为伴,族中教条勤勉严格,他整日困锁在藏书阁中,老师传授他的只有知识,从不曾知晓情欲是如何滋味。以院试第一考进应天书院,接连两次月试第一,本以为之后的人生也会如此,结果祝筠却令他生平第一次在学业上尝到败果。 气愤、不甘、震怒,他的教养却又不容许他对比他学识渊博之人逾礼,如今这些心情混杂着情欲,倒一股脑的对身下的少女倾泄出来。 宋书洛无视了少女微不足道的反抗,一边揉她的胸,一边问:“这里有别人碰过吗?” 祝筠下意识摇了摇头,她以前和男人亲亲小嘴,阿娘都要大发雷霆,哪能做这种出格的事情呢。 宋书洛这才稍微露出点笑意。 他很快解开腰带,垂眸往下看,阳具弹了出来,抽打在少女光润无毛的阴户上,冠首贴上来,烫得那娇嫩的小穴口不断收缩,他要伸手去剥,才能看见那隐藏在花瓣下的小肉洞。 祝筠自然也感觉到了,迷迷糊糊看过来。 男人的性器渤涨硬挺高高翘起,竟与她小臂一般粗,长度也骇人,翘得比他脐眼还高,茎身颜色略浅,冠首是好看的肉粉色,饱满而棱角分明,周围青筋却狰狞凸起,充满侵略感。 这是祝筠第一次亲眼见到男人的器物。 瞬间,先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祝筠不见了,看着那根立在男人胯下的巨物,害怕到拿脚蹬他几下,哭嚷起来:“呜呜……不要、这种东西,插不进来的……” 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插得进来呀! 宋书洛见她一下子失了从容,竟觉得有几分可爱:“是你问我想不想的,所以这种时候,不能后悔。” 宋书洛抓住她乱晃的脚踝,渤涨的阳具挺起,用那硕大圆头抵开两片花唇,对准还在吐着蜜水的淫靡粉穴,瞬间插入。 你平时都不看荤书的么 蜜穴刚被插入一个龟头就立刻变形,边缘撑得极为勉强,甚至隐隐可以见到零星血丝。 “呜……痛……宋书洛好痛……”祝筠娇气哭出了声,她在祝家千娇百宠,哪里吃过这种苦。 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来怎么可能不疼嘛! 她现在恨死宋书洛了。 这种事会这么痛吗? 宋书洛流露出一点迷惘。他虽未曾尝过情欲的滋味,但医书他也是有所涉猎的,说是男女行房时,只要女子足够湿润,纵使是初次,也不会感觉疼痛。 他确认自己没有记错书中知识,但哪里知道是因为自己天赋异禀,祝筠那处又稚幼浅窄,自然不可能同寻常男女行房一概而论。 他也被那绵软的幼穴卡得疼痛,进退不得,但祝筠说疼,他也不敢继续动,强忍着被那绵密穴肉包裹的快意, “别进来,疼,宋书洛我疼……”男人又硬又热的大鸡巴堵在穴口,撑得祝筠极为难受,她本以为这种事都是舒服的,结果没想到和她在荤书上看得相差甚远。 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落,宋书洛越看心越软,就连语调都温温柔柔放缓下来:“我不进来,你适应一会。” 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事,得令她放松一些。 他俯身下去含住少女嫩嫩的奶尖,舌面翻来覆去地舔将那奶尖舔得湿润淫靡,舔得人胸口酥酥麻麻的,身下也溢出了爱液,疼痛渐渐消失,变成了略带不满足的痒意。 “呜……好像不疼了……”祝筠嗫嚅地说,眼泪也止住了,粉穴一缩一咬像张小嘴似得不断将阳具往里吸。 见祝筠缓和许多,他继续挺入身体,却依旧不太顺畅,绵绵密密的媚肉挤成一条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极为困难的缝隙,不断紧夹着肉棒又像是要把它挤出体外,穿山凿洞都没有这般艰难。 拖得越久,反而越难受,他往后撤了一些,最后低抽一口气挺身顶破那层阻碍,整根插进去,冠首撞在宫口。 祝筠却又开始疼了,她啜泣不止,浑身都在颤抖:“呜呜好涨啊宋书洛……” 他哄道:“放松点,一会就好了。” 蜜肉缠上来将整根男茎包裹住,紧得要死,他看向二人交合处,整根抽出时肉粉的阳具上都是湿淋淋的爱液,还掺杂了一点隐隐的血丝。 他再次插入,看着龟头挤开两片红肉,插进少女温暖湿润的蜜洞里,祝筠咬着唇,感受着柔软的内壁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破开,但疼痛却很神奇地消失了,反而在来回抽动间生出一点隐秘的快感。 祝筠受不了,娇滴滴哼叫起来:“宋书洛你鸡巴太大了……撑得我好涨啊……” 宋书洛只当没听到鸡巴两个字。 他说:“不疼了吗?那我动了。” “不疼了……啊……”祝筠话音刚落他就顶了进去,身子猛地往前一倾,脸已经埋在梁思远的被褥上,甚至还能闻到上头好闻的熏香。 “呜……旁边是梁思远的床,别过去……” 他确像是没听见,一边抱着她肏,一边往梁思远的床上挪去。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问的话已经变了味:“你和梁思远似乎关系不错?” 祝筠正爽着,哪有心思回答这种问题,想也不想就答:“废话,他是我舍友……我不和他、关系好……难道和你……关系好么……” “是么?” 祝筠没有注意到自己说得话有多么危险, “我要在他床上肏你,你又该如何?”宋洛书又问,“舒不舒服?” “呜……鸡巴好大,插得好舒服……”祝筠转而被他压在身下,膝盖被压至胸口,硕大的阳具在肉穴进进出出,小身子被撞得摇摇摆摆。 粉嫩的蜜穴被耻骨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水声,原本细小的肉缝被撑得变形,甬道里头藏着的媚肉贪婪地吞吃着粗长的茎身,蜜液浇在茎身上,将整根阳具浸润得湿漉漉的。 他的欲望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厚重,爽得连连喘息,祝筠没有力气动,只能自己捧起她的臀肉,狠狠将阳具深捅进去。 “呜呜……宋书洛的大鸡巴好舒服……”快感和情欲高涨,祝筠没什么神智在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 “你从哪里学得这些?”少女一口一个鸡巴,宋书洛听得耳根发烫,身下却被这淫话激得更狠,粗大的阳具更加狠狠进进出出,从花穴带出大股蜜液软汁。 祝筠喘着气,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你平时都不看荤书的么?” “不看。”宋书洛冷冷答。 那祝筠都有些同情他了:“啊……那岂不是很无聊。” 宋书洛无话。 他的人生只有四书五经七经八律,无关的杂书族中是不会允许他看的。儿时,他偷偷看过庶弟落在院中的三侠五义话本,一时看得痴迷忘了时间,被教习看到后罚他在烈日底下头顶着《论语》跪了一个时辰。 伴随着的,还有抽打在他手心的藤条,西席的声音一声声回荡在他耳畔—— 功不可以虚成,名不可以伪立。 “这种时候还不专心?” 宋书洛眼睫垂下,藏住眼底落寞,报复似得捏住两团软绵绵的奶肉,不停在手中换着形状揉捏,身下也毫不放松,热乎乎的阳具深顶猛干,圆头碾压着肉壁剐蹭,撞得少女花枝乱颤,激荡出一阵阵乳浪。 “嘶,吸人精气的小妖精。”随着交和的啪啪声不断,粉嫩的花蒂被撞得通红,那白嫩的臀肉也不能幸免,浮起薄薄的绯红色。 初次开荤少年猛干了半个时辰也差不多到了极致,放开精关,热烫的初精很快射进少女的小子宫里,又浓又多,射得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他粗喘一口气,这时还在想:得让她把张口鸡巴闭口鸡巴这个习惯给改了。 因为我杀了人 过了会,他又换了姿势,让祝筠跪趴着,大掌掰开两瓣臀肉从后方插进去,这时穴里都是热乎乎的浓精,肉棒整根插进去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粗硬的阳具插进来,耻骨撞上臀肉,又是啪啪作响,祝筠被他撞得浑身乱颤也顾不得身下是不是梁思远的床榻,五指攥着被褥,两团乳肉被压得扁圆。 刚刚高潮过的祝筠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又哭了起来:“呜啊!宋洛书,不要,太快了呜呜……好深好涨小穴要被捅坏了……” “不会坏。”宋书洛一板一眼地回,声音却是低哑又撩人。 插得太猛了,阳具连根拔出时,祝筠又喷出一小股子蜜水来,肉粉色的龟头还在溢着精水,倏地被溅了股热液,他舒服得低抽一口气,将那硕大的冠首贴上湿淋淋的小肉缝,一挺到底。 祝筠舒服得低哼一声,宋书洛几分情动,俯身下来吻她细腻的后颈,一个个细密的吻落下,骨节分明的大掌顺势从后捏住两团绵软的乳房,乳肉被包裹住,指腹压着粉嫩奶尖揉搓打圈。 她低叫:“好舒服,别揉了,宋书洛我快不行了……” 宋书洛深呼吸,将阳具深深埋进少女的蜜穴里,龟头死死碾着宫口,凹凸不平的茎身蹂躏甬道中的软肉,极致犹如溺水的快感都快令祝筠晕眩过去。 可哪能这么快结束呢。 “是你先勾引的我,哪里能这么快结束。”宋书洛越做越畅快,每次都带出不少蜜水来。 祝筠欲哭无泪,完全没想到沾过荤的男人在这事上竟能这么猛,一而再再而三,到后面祝筠做不动了,怕宋书洛上头不肯放过她,抱着枕头就开始耍脾气装哭。 这招对宋书洛自然是有用的,他终于停下抽出身来,阳具抽出时带出大股精水,还混杂了点点血丝。 看到见血,宋书洛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反应过来,难免愧从心起,又见她大口呼吸,一副要晕厥过去的模样不免叹了口气:“不做了。” 祝筠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宋书洛又来抱她。 好热好热,身上又黏黏腻腻都是汗,祝筠想将他推开,却如蚍蜉撼树怎么都撼动不了面前男人坚实的胸膛。 只能老实把脸埋在他胸口,闻他胸口好闻的气息。过了会,祝筠发现还真挺好闻的,和梁思远身上的芝兰香气有些不同,是淡淡的冷梅香。 “你为何要来应天书院读书?” 宋书洛有些好奇。 “如今女子科举已开,其中不乏不输于应天书院的百年书院,女扮男装到底不便,是有什么非要来应天书院读书不可的原因么?” 祝筠眨了眨眼,没想到宋书洛这么敏锐,到底是读书成绩好呢,就连脑子也这么好使。 原因其实有两个。 除了来见傅子慕以外,祝筠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但是牵涉很多,她不想告诉宋书洛。 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或许,因为我杀了人,躲到书院来?” 宋书洛还以为她在开玩笑,点了点她的俏鼻:“乱开什么玩笑。” 祝筠也不说清楚,还是一副玩笑的模样:“真杀了呀,你怕不怕?” 宋书洛想了想:“不怕。就算是你真的杀了人,也定然有你的原因。” 先前他和祝筠关系并不好,二人在课业上处处争锋相对,作文章时若他写天祝筠就写地,他作春秋祝筠就吟咏秋冬,什么都要和他针锋相对然后压他一头。 但平心而论,祝筠确实有他再寒窗苦读十数载也所无法企及的才华,并且她本心不坏,即便是因外貌惹眼而平日里形单影只的文月丹,她也能一视同仁对待,不会应旁人的看法就刻意与他疏远或者亲密,说明她是个极为有主见,不在意旁人看法的人。 这么细想下来,宋书洛发现自己脑子里想的全是祝筠的好,耳根不自觉红透了。 祝筠则看着宋书洛出神。 想了一会,她说: “或许是因为应天书院有一条规则,我很喜欢。” “凡嫖娼狎妓者,逐出书院,终生不得录用。” 下次她还要找别人 杀人这件事,祝筠没有说谎。 只是时间有点早了,大抵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吧,别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但她还清晰记得那时手上的触感,温温热热有点粘稠,但是血液蒸发得很快、很快就风干了。 那男人中了一刀,还有余力扇她的巴掌,骂她小贱人臭婊子勾栏里被肏的烂货,于是她将刀送得更深了一些,看着他断气。 女人看到地上的尸体,抱着她不停地哭,不停地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可明明。 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的错。 祝筠回过神,宋书洛还在垂眸看她,眼底小意温柔,像是春风化雨,配上他那张清冷俊美的脸,让人有些心慌意乱的。 于是她抬头吻上去,含糊不清地说:“宋书洛,我们再做一次吧。” 不要沉溺痛苦。 她存在,她活着,是为了改变这种痛苦。 * 祝筠办完事出来神清气爽出了门,就是稍许纵欲,腰有些疼。宋书洛倒是比她精神许多,出来时腰杆笔直,意气风发,就是脸还有些红。 他清了清嗓子,看向一旁的祝筠,颇为关切:“怎么样,你还好吗?” 祝筠冷哼一声:“手下败将,我好得很。”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天赋异禀可真是要不得,纵欲过度,她这腰怕是三两天好不了了。 宋书洛脸更红了:“若有什么不适告诉我,我会负起责任的。” “什么责任?”祝筠吓得退开一步,“你不会就因为这点小事要娶我吧?” 小事,那般耳鬓厮磨是小事? 祝筠说的话惊世骇俗,宋书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能算小事?” 女儿家名节之事,怎能算是小事。 时下女子科举刚开,时风虽是比之旧时开放许多,但远还没到百无禁忌的程度。于祝筠而言,方才不过是闲暇课余的游戏,于宋书洛而言,却是要担起责任的大事。 祝筠不大高兴:“宋书洛,你要真这么认真,下次这种事我可就不找你了。” 宋书洛眉头紧皱:“你……” 这种事还有下次,下次她还要找别人? “书洛、阿筠。” 男子清润声音在不远处蓦地响起。 祝筠侧目一看,见是与她同舍的梁思远,立刻挣脱开宋书洛的手,笑吟吟望向来人道:“好巧,思远你不是下山买书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虽反应迅速,梁思远还是敏锐捕捉到了二人的暧昧举止,垂眸看向祝筠的手腕,发现她的手腕异常纤细,露在衣袖外头时,仿佛凝了霜雪,白净得有些惹眼,不禁恍惚了一瞬。 “你们在外头做什么?” 他仔细观察二人,似乎是刚从舍间出来,但衣物穿戴整齐,所以并没有多想。 宋书洛性格耿直,不善说谎,想起方才那等令人脸红心跳之事,半晌道不出一个字来。 还是祝筠机灵,立即开口解释道:“哦,我和书洛方才探讨了会今日的课业。” 梁思远勤勉好学,听说是课业,立刻来了兴致:“可有什么结果?” 祝筠脸不红心跳回:“尚未。” 梁思远提议:“那不如一道去舍中讨论。” “梁、梁兄!”一听到这话祝筠吓得魂都丢了半条,她刚刚和宋洛书办完事,那里头气味都还没散,若是梁思远进去,他虽是嗜书如命,但又不是傻子,定然会察觉到什么。 她走上前,大大咧咧揽住梁思远的手臂:“我们去水榭那里讨论吧,那里有气氛些,在房里我就想只想打呼睡觉,根本学不进去。” “也好。”梁思远没有多怀疑,立刻点头应下。 祝筠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书洛不吭声,却从一旁将祝筠挽着梁思远的手拉了过来,直接一个蛮力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既然知道了她是女孩子,就不能再放任她和梁思远这般亲近。 祝筠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将自己手抽了回来,又往梁思远身边凑。 梁思远不知道她是姑娘家,她自己还不知道么? 宋书洛越想心中越为不快,忍不住叫她:“祝筠,你过来。” 祝筠自然不肯:“宋书洛,愿赌服输,是你要听我的,而不是我听你的。” 梁思远心思纯粹,闻言好奇了起来:“你们打了什么赌?” 宋书洛和祝筠对视一眼,最后默契闭上嘴什么都没说。 怎么会那般柔软 祝筠笑吟吟和两人走在小路上,宋书洛在左,梁思远在右,两人身量都比她高上一头,衬得祝筠个头娇小,但三人容色都生得极好,此时言笑晏晏,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十分赏心悦目。 不远处,三个少年正从树荫下走来。 为首的是萧映,他生得唇红齿白,眉目风流,举手投足间气质非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 相貌憨厚的冯良先开了口:“宋书洛最近怎么总和祝筠待在一起。” 陈泰本就生得尖酸,眉头一皱起,皮相更是看着刻薄,如今讥讽道:“切,还不简单么,自然谁成绩好,他就去巴结谁。” 萧映虽有困惑,但他和宋书洛自小相识,知晓他不是那般见风使舵之人,立刻打断他们的对话:“住口,书洛不是那种人。” 陈泰挤眉弄眼一副小人相:“你就不觉得奇怪么,那祝筠才刚入学三月就能考到月试第一的位置……” 说着,他扫了眼祝筠那张娇俏脸蛋,就开始信口胡诌:“谁知道呢,他祝筠生得那么白净秀气,说不定是先生有娈童之好……” “闭嘴!” 三人中,萧映地位最高,自幼师长耳提面命,君子不积口业,不可妄以捕风捉影,揣测旁人。所以陈泰这番污蔑师长的言词,教他十分不悦。 应天书院,百年学府,出了多少能臣名士,能在这里担任师长之人,自然绝非泛泛之辈,又岂会是色欲薰心之人,所以他绝不相信,先生们会在考试中对祝筠有失偏颇。 但祝筠此人,诸多言行也着实怪异,并且来历不明,与他们不是同一期入学,而是开学两月之后,只身一人参加业考进入应天书院的。 业考比之入学的筛考难上数倍,祝筠既能通过,那想来也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 所以萧映虽觉得祝筠十分可疑,却不是怀疑她的才学。 萧映站在原地不动,很快与那祝筠等人迎面撞上。 她没理会萧映,而是看向一旁的陈泰出言讥讽:“好狗不挡道,陈泰,给我让开。” 陈泰此人,心胸狭隘,先前课上二人答案相左,由先生评判时,先生觉得她的答案更胜一筹,便记恨上了她。之后便一直明里暗里给她使些小绊子,不过这也无妨,反正她祝筠宽宏大量有仇必报,陈泰也奈何不了她。 但她不明白,萧映这样一看就出身高贵的人,怎么会整日和陈泰这种货色待在一起,不觉得掉价么? 不过这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陈泰之前吃过亏,知道自己惹不起祝筠这混小子,于是对宋书洛挑衅道:宋书洛,你何时和这小子关系这么好了?” “我……”宋书洛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祝筠,她噘着嘴,一双清澈透明的灵眸正注视着他,含嗔带娇,警告之意倒是分明。 若是以往宋书洛定然会不悦,但知道她是女子后,他愈看这张脸愈加觉得可爱,唇角不自觉带上笑意。 他清咳一声,立即正色回:“我先前和祝筠打过赌,如今愿赌服输,任她差遣,与你们无关。” 宋书洛恃才傲物,自诩清高,哪里有这么对人低声下气的时候,陈泰见他这样,忍不住添油加醋扇鬼火:“宋书洛,你可是院试第一考进来的,输给这小子你就不会不甘心么?” 祝筠挽住宋书洛手臂,朝陈泰做了个鬼脸:“呵,月试成绩已张贴在榜,盖着三位夫子的亲章,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看看,在这里滥嚼什么舌根!” 话音刚落,又牵起左一只右一只牵起两个男人的手:“走,我们不要理会他们。” 梁思远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任她牵着。但宋书洛感受到少女柔软细腻的肌肤,耳根又是腾地烧起一阵火来,回忆起了耳鬓厮磨时的触感。 怎么会那般柔软。 是陆先生的味道 见一小亭,四下花木扶疏,池水萦回,亭中纱幔摇曳,中央置着一张石桌,亭外池水波光粼粼,芙蕖亭亭净植,望不尽绿叶千柄,隔水盈盈,似美人临镜。 三人前后脚入座,梁思远兴味盎然,刚坐下就开始拿出书篓中几本典籍,要和他们谈古说今。 宋书洛爱书如命,自然接茬,祝筠坐在一旁懒懒打哈欠。 像祝筠这种整日临时抱佛脚的人是无法理解他为何对学习有这么浓厚的兴趣,哈欠打着打着,就小睡了一会。 醒来时,那两人还在谈书论道,兴致勃勃。 梁思远更是抑扬顿挫念起书中字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烦死了。 祝筠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圣人言语,百无聊赖,自己埋头写了张小纸条,从桌下塞到宋书洛手里。 宋书洛接过拆开,脸一红,不动声色将纸条收进袖子里。 ——今夜亥时后山温泉见。 时间一转到了黄昏。 祝筠听到耳畔有人唤她,才悠悠然转醒。 朦胧的视线里,男人俊秀的眉目映了进来,琥珀色的瞳仁里映了曦光,似有溢出来的温柔缱绻。 祝筠反应过来:“啊,怀川,你回来了。” 怀川是祝家的侍卫。 祝筠决定来应天书院上学后,发现自己身边缺了个伴读,就从满院子的侍卫里挑了一个年轻又好看的。他没有名字,侍卫编号是二十一,怀川这名字还是祝筠取得,取自古语“怀川涉意”,取完名后祝筠还颇为沾沾自喜,想着不愧是自己取得名字,颇有风骨,比那编号二十一不知道好上多少。 两人自来到书院后时常形影不离,今日怀川不在,是因为祝筠吩咐了他去办一件事。 “药搞到了吗?”她神秘兮兮地问。 怀川点了点头,神色却不太好看:“小姐要这种药,有何用处?” “你不必管有何用处,交给我就是。” 怀川有些为难,叹了口气,还是从袖中拿出一小包药粉递到祝筠手中。 祝筠夺过,四下打量藏进袖袋里,见人都不在了又问怀川:“宋书洛他们人呢?” 怀川恭恭谨谨答:“陆先生让他们去整理经书,见你睡着就没有打扰,让我在这守着。” “哦。”祝筠睡累了,想爬起来伸个懒腰,却发现身上一件宽大的外衫轻飘飘滑落下来。 她拿起来闻了闻:“是陆先生的味道。” 天青色的外衫绣摆以银线绣出白鹤纹,还带着用以熏衣的淡淡芝兰香。 还挺好闻的。 应天书院中,教谕有十几位,但专门负责授课的先生根据所授科目来分,儒学、书学、算学、律学,共有四位先生分门教授。至于陆先生,陆松贞,则是负责儒学一科的教授。 祝筠没少在他课上睡觉,但先生不喜体罚,只是事后会罚她写文章,这等小事自然难不倒祝筠,她信手拈来,交上文章之后,课上照睡不误,才华横溢却又游手好闲,令几位先生都对她又爱又恨。 祝筠自己却不以为然,在家中处处被母亲管束,好不容易来到书院,她自然要落个清闲。否则她绞尽脑汁考进应天书院,结果还和在家中那般过着终日头悬梁锥刺股的苦日子,那她来应天书院上学又有什么意义。 来都来了,自然是要肆意妄为的。 是吧? 反正都要脱的 入夜。 银月如钩,星河寥落。 祝筠让怀川洗衣打扫收拾烂摊子,自己则乘着夜色偷偷和宋书洛幽会。 应天书院后山是一处活泉,平日里供师生濯洗沐浴,只是书院有宵禁的规定,亥时之后,不得在后山停留。所以可以说,祝筠将宋书洛约在这里,是明知故犯。只她一人其实还好,但宋书洛那般修身洁行之人也跟着犯浑,事情就有些错综复杂起来。 但宋书洛还是如约而至。 祝筠是女子这事他还没能消化,如今看她一身长裙言笑晏晏朝他走来,一时间竟看怔了。 “宋书洛,你很准时嘛。”少女提着裙摆走上前来, 宋书洛轻咳一声:“找我何事?” 祝筠最见不得他这般清高自持的模样,讥讽道:“这种时候约你来这种地方,你还问我什么事?宋书洛,你假正经也要有个限度吧。” 宋书洛皱起眉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样说话。” 祝筠天资聪颖,远胜旁人,若用在正途日后定有成就,只是玩心重了些。祝母知晓这点,故而从小对她严加管束,只怕她那游戏人间的性子伤人伤己,将那些心思用于旁门左道。 但人的本性哪里有这么容易改变的。 “哼。”祝筠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笑得玩味,“你难道不想做吗?” 宋书洛薄唇紧抿,刚开荤的身体却很老实地有了反应,知晓被她拿捏住,干脆将少女打横抱起,直接走进温泉里。 温泉将祝筠的衣裙浸透,衣料黏黏嗒嗒地紧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胴体的轮廓。 祝筠坐在他手臂上,直接吓了一跳:“衣服都不脱直接下来,你疯了吗?” 宋书洛视线低垂下来,就看见被濡湿的衣物紧贴在她胸口,胸口姣好的曲线根本挡不住,顶端的红梅微微翘起,十分诱人。 他脸很快红了:“你里头没有穿衣服?” 祝筠不以为然:“反正都要脱的,里头还要穿多麻烦啊。” 宋书洛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招架不住她的直白。 祝筠眯起眼,拉着他空着的那只手按在胸口:“你来脱。” 你来脱啊。 真要命。 宋书洛再听不得她说这种话,干脆低下头将她吻住。 祝筠倒是很老实的任他吻住了,顺势抱住他,在他胸口上下摸索,唇齿间呼吸索取,津液不断交换着,愈发令宋书洛觉得这种事实在太过舒服。 理智告诉宋书洛他不该这样跟着祝筠的步调任她拿捏掌控,但他和祝筠赌约在前,这一月都要任她差遣,所以哪怕明知道这时在后山违反禁令,却还是很老实地过来了。 祝筠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探。 如祝筠所料,男人硬得很快。 她伸手握住,立刻感觉到宋书洛颤抖了一下,不免起了坏心思,隔着衣袍用指腹搔弄那物,结果愈发渤涨硬挺,将那衣料撑起一个高高圆弧的形状。 宋书洛讨厌这种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忽然抽离开,将她反抵在温泉中的大石上。 “宋书洛你干嘛!”祝筠重心不稳惊呼。 宋书洛难得有辱斯文地回了一句:“干你。” 祝筠很快感觉到男人的阳物抵上了腿心。 泉水温热,阴茎在穴口摩擦,因为足够粗长,上头凸起时不时还能摸到花唇和阴蒂,带了微微的战栗感。 这种感觉不上不下,祝筠很舒服,却还是想要渴望更多,最好是能够被什么东西填满,自小受到的教养让她养成了想要什么就要得到的性子,眼下也是,直接开口命令宋书洛。 她不满足,拿屁股蹭他小腹:“宋书洛,你快插进来,小逼想要你的东西插进来……” 宋书洛叫停她,想着这次怎么都要将她这口癖扭回来:“别用这种字眼。” 祝筠的思维方式显然和宋书洛不同:“明明听到这种下流的字眼那么有感觉,却又不让我说,你这人真奇怪。” 竟还是他奇怪? 宋书洛说不过祝筠,干脆认输。 手指摸上湿漉漉的阴阜,这次他有了经验,先伸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里头还不是很湿,虽然有温泉水做润滑,但他能感觉到指尖绵软略有些紧燥,所以他抽出手指往上抚去,剥开两片小阴唇,勾出藏在里头的小肉珠。 花珠被揉搓,祝筠的反应就很剧烈,很快扭着屁股在宋书洛手上小泻了一股。 宋书洛觉得这下差不多了,抓着她的腰,从后面顶开两瓣肉唇一点点往里挤。一插进来,穴肉就像反抗似得开始紧夹收缩,即使有爱液做润滑却还是不大顺畅,花壁上凸起的软肉不断挤压着茎身,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也没有留下。 “你再放松些。”他低抽一口气。 祝筠杏眸可怜兮兮地垂下,还觉得委屈:“我努力放松了,明明是你太大了……” 宋书洛无法,只得再掰开两瓣臀肉,继续往里顶,待冠首抵上宫口时,他额角已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不敢贸然动,就这么停着待祝筠适应。 少女的身体在雾气萦绕下像是美玉生晕一般,渡着一层淡淡的柔光,宋书洛有些看痴了,不明白自己先前为何那般愚钝,没能认出她是女子之身。 柔软,馨香,和男子的身体全然不同。 宋书洛手覆在前头,将那丰盈的绵软捏得变形,奶尖指腹揉来揉去变得硬硬的。 阳具顶得很深,顶在宫口,宋书洛感觉自己还能顶得更深,插进宫胞里,嫩穴被挤压至变形,艰难得吞吐着阳具,试着进入得更深时宫肉立刻就有了反应,连带着祝筠都清楚地感觉到。 祝筠怕宋书洛真的插进去,连忙说:“那种地方进不去的。” “嗯。”宋书洛轻应,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不太真切。 我就是女孩子啊 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在开阔的浴池里宋书洛换着法地各种变换着二人的姿势。祝筠有些受不了,他每次都做得太久了,而且大抵是因为没怎么尽经历情事,射出来精量稠足,将她肚子灌得满满的。 到后来灌不进去了,宋书洛又用手指伸进肉穴里将精液挖出来,重新将勃涨的阳具插进去,深插猛顶,顶得祝筠小声地哭,指甲在他背上狠狠抓了几道,留下暧昧的血痕与情红。 粗长挺翘的阳具顶进来,轻而易举得将蕊心干透,狠命撞着,捣出汁水,又将她灌满了一次。 宋书洛生平第一次觉得这世上有比读书以外的事情更令他感觉到痴迷、不知疲倦只想永远沉溺。 翻来覆去,一阵又一阵地肏,啪啪地水声根本没停过,祝筠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猛,只觉穴里被他撞得又酸又麻,快感从小腹一路往外延伸,神魂都不知道飞到哪了。 做到最后,反正祝筠是没什么力气了,任由宋书洛抱着她擦洗,重新穿好衣物。 事后,为了不被人发现,二人没有一道离开。 宋书洛前脚走,祝筠后脚就出来了。 祝筠机灵,抄小路下山,结果没多久就撞上人,待看清来人,她立即松了口气:“文月丹,你怎么在这里?” 文月丹擦了擦汗,从花圃里抬起头:“山长命我打理后山的花圃,这花比较特殊,只在夜晚盛开。” 月色映照而下,少女一身素纱长裙,像是误入凡间的仙灵,就连他手下精心侍奉的名贵花朵都变得黯然失色。 待文月丹看清了她的模样,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祝筠你、你怎么穿女装?” 根据以往的经验,祝筠知道这个时辰后山不会有人在。而且大半夜穿女装上山,玩得就是心跳和刺激,说实话祝筠还有点爽到,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完全没想过女扮男装之事暴露之后自己会被怎么处置。 祝筠被他撞破也毫不紧张,反而捏着裙子朝他慢慢悠悠转了一圈,大大方方和他展示:“我就是女孩子啊。” 这消息太过忽然,文月丹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脑子密密麻麻只塞满了一句话:祝筠她是女孩子。 祝筠这时候已经走近,攥着文月丹的袖子踮起脚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文月丹只觉得馨香顿时充斥在鼻息间,脸颊旁的温热好像也是一瞬而逝,教人恋恋不舍。 还未等文月丹反应,祝筠已经退开,一副恶作剧得逞的俏皮模样:“文月丹,我们是好朋友,你会替我保密的吧?” “啊、啊,当然,当然。”文月丹点头如捣蒜。 文月丹能怎么办。 祝筠现在就算说要他的命,他或许都能给了。 * 文月丹和祝筠第一次相遇,是在三月前一日明媚的清晨。 他在山脚莳花弄草,远远就看见眉目清秀少年背着个书篓,身旁跟这个侍卫,慢慢悠悠地顺着山路走上来。 少年同他问路:“这位俊美的兄台,你知道应天书院怎么走吗?” 文月丹不擅长和人说话,当下被少年人热情的问候惹得错愕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指了指左边那条上山的路。 少年微笑同他致谢:“谢谢你啦,看你的穿着应该也是书院的学生吧,要是我能通过入学考试,我们以后就是同窗了。” 入学考试?她是新来的学生? 文月丹愣愣地朝她招了招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追上去,气喘吁吁地叫住她:“我,我可以为你领路。” 二人就此结识,之后祝筠只身一人顺利通过了业考,和文月丹更是成为了好友,加上身为她舍友的梁思远,三人自此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但私底下祝筠还会偷偷和他说梁思远的坏话。 “文月丹,那梁思远简直是个饭桶,他昨日晚膳竟吃了三碗饭!” “文月丹,我受不了了,那梁思远竟然大半夜还在看书看到亥时末!书有什么好看的给我赶紧睡觉啊!” “文月丹,你说梁思远脑子是不是有病,我让他去后山赏花看月,他竟然抱着一堆书过来!” “文月丹,我不想和梁思远一起住了,我要和你一起住!” 诸如此类的。 文月丹羡慕祝筠这种爽朗的性子,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更是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自小因为自己的长相一直遭人诟病,越长大越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祝筠是他来到书院的第一个朋友他打心底里珍惜这份友谊。 先前他以为祝筠就是个头有些娇小,长相和他类似,略显秀气些,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个女孩子。他先前一直拿祝筠当做可以交心的好友,如今知晓她是女子,今后他面对祝筠又该如何自处…… 想起先前祝筠总是有意无意爬到他背上,说自己不想走路,要他背着她下山,那撒娇的语态,本以为是在家中被溺宠惯了,若是女孩子反而顺理成章了。 那些玩闹的举止现在回忆起来也分外暧昧,那轻盈的重量,紧贴在他脊背上和男人坚实胸膛全然不同的若有若无的绵软……他早该察觉到才是。 太迟钝了。 回过神来文月丹都没注意到祝筠什么时候离开,他回到屋舍,感觉魂也都不大在了,随着祝筠一道飘了过去。 文月丹的舍友是萧映。 虽然二人关系不大亲近,但萧映看见他回来时反常的模样还是起了疑心,顺口问了句:“文月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文月丹脸红得滴血,想到方才祝筠亲了他的脸颊,心跳一路上就快得像是八百里加急的马匹,回忆起那时温软的触感,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只觉得今晚只怕辗转难眠。 萧映狐疑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大信对方的说辞。 但也没追问。 他想。 果然,和祝筠关系好的人,脑子多少都有点问题。 皮肤还挺好 过了几日。 三月三,上巳节。 书院后山的溪水旁,一众学子举杯交箸,曲水流觞,本是咏月风雅的好事,但奈何祝筠赌瘾又犯了,卷起袖子要和萧映比对诗。 对上一句,对方就喝一碗。 萧映因为宋书洛忽然对祝筠改变态度一事本就心有芥蒂,自然接下了这场比试。 祝筠则一直看萧映不爽。 她觉得这人很装,整日端着个架子就好像自己是什么皇亲国戚似得,不过生了张清贵的面皮就目下无人。就是因为他和文月丹关系不好,才导致文月丹多多少少有些被那些见风使舵的人孤立。 她一向护短,所以打算乘此机会教训一下萧映。 正好萧映也不喜欢祝筠。 祝筠自第一天来到应天书院就是个显眼包,才华出众,明眼人都得出来先生对她极为偏爱,这让一直颇得夫子青眼的萧映十分不快。他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宋书洛在此月考次次压他一头,他也从未在意过,反而十分佩服对方的才学,屡屡求教,他就是不喜欢祝筠的桀骜不驯而已。 诗过百句,酒过三巡。 二人面红耳赤对局,祝筠喝了十碗,萧映喝了二十一碗,显然胜负已分,是祝筠占了上风。不过她也来不及庆贺什么了,刚说出一句我赢了,立刻就醉倒过去。萧映冷哼一声不过如此,也跟着醉倒在当场。 怀川被祝筠支下山去买上巳节独有的搞点,宋书洛则和梁思远随先生出游去了,先生本也叫上了祝筠,但她性子疲懒出不得远门,就没跟着去。 最后在这曲水流觞和萧映斗得两败俱伤。 还好文月丹在,看到这副残局只好将祝筠就近先扶回自己屋舍中休息,待她醒来。 * 迷迷糊糊有意识时,祝筠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一旁时萧映放大的俊颜,她还没太回过神来。 过了会她回过神。 “哼。”她从鼻息间哼出一口气,最后慢慢悠悠爬到萧映身上跨坐着。 也没清醒。 “脸长得那么好看,怎么脾气这么让人讨厌。”她的确醉得厉害,如果是以往,她绝不会这样亲昵地捧起萧映的脸,凑近了看,近到呼吸近在咫尺,还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 祝筠眼睛眯起来,纤密的睫羽垂下轻轻扫在男人的脸颊,略带点痒意。 萧映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想睁开眼,但他喝的比祝筠多多了,脑子里现在还晕晕乎乎着。 “呵,皮肤还挺好……” “让我看看你身上皮肤是不是也这么好。” 祝筠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游移。应天书院的学生制服其实很好脱,大家款式都一样,只是身形不同,所以祝筠三两下就将他上衣剥开。 萧映身上的皮肤也很好,一看就是矜贵的身子,她摸了上去发现肌肉也很紧实,不是那种只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她隐隐感觉萧映身份非同寻常,非富即贵,但能来到应天书院读书的学生大多数也并非凡人。 祝筠想,其实萧映是个严于律己的人。 她曾听文月丹说过,萧映每日五更天就早起读书、练剑,虽身边跟着冯良陈泰之流,自己却十分自律,洁身自好,从未沾染酗酒赌博的恶习,其君子之德如玉,纯然无垢。 但这也不妨碍她讨厌萧映。 一时走神的功夫,祝筠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小腹了。腹部肌肉肌理分明,线条优雅流畅,一看就是勤于锻炼的功劳。 那物还没起来,看起来沉甸甸的蛰伏在他双腿间,而且没有半点毛发,是极为干净的玉粉色,祝筠伸手握住,萧映似乎有点反应,发出了朦胧的呻吟声却还不至于醒来。 祝筠见他没醒,干脆握在手里套弄了几下。 过了会就成了半软不硬的状态,尺寸却已经颇为可观,祝筠想他的尺寸应该和宋书洛差不多,但是两个人没脱光了在她面前比较,她还真分不出谁大谁小。 之后要是有机会比较一下就好了,祝筠暗自想。 然后,她觉得有些热,又将自己衣裳褪了一半,书院的制服被她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被裹胸布紧缠住的胸口,小衣已被褪到膝盖处,慢慢重新蹲坐下去,用白嫩嫩的阴阜去蹭那根漂亮的性器。 这东西比他主人乖巧温顺多了,少女的蜜唇轻轻地蹭它它就有反应,还很争气地渤涨、硬挺起来,越来越烫,但后面祝筠要用两只手才能勉强握住,而且太粗了,感觉很难插进来。 要不插进来试试? 她想了一会,干脆试了试,却也只能用力扶着往下坐,血脉偾张的性器抵在嫣红的穴口,龟头裹满少女透明粘稠的汁液,最后剖开蜜唇,插入层层迭迭的甬道里。 “啊……” “嗯……”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声音。 萧映头很痛,但身下却进入一个异常舒适的所在,像是被柔嫩又有韧性的奶豆腐包裹,在这种奇异的感觉下,他终于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你是不是不行啊 “祝筠……”萧映启唇,却发现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他的大脑还是昏沉的,朦朦胧胧,像是浸在雾里。 看到在坐在她身上的祝筠时,他还以为是在做梦。 否则她为什么看起来是女子模样。胸口被手臂挤压出乳房姣好的曲线,双唇不点而朱,还时不时发出好听暧昧的轻吟声。 春梦? 可他从来都不做这种梦,更别说对象是一直以来他讨厌的祝筠了。 热流在四肢百骸游走,身下的快感越来越清晰,在小腹堆迭累加,像是有什么快要随时倾泻而出。 祝筠迷迷糊糊朝他看过来:“唔,你醒啦。” 萧映的感官更加清晰,身下阳物渤涨挺立,似乎被什么来回吞吐着,只好微微撑起身子,看向那异样的位置,却见一根粗硬的肉棍立着,上头水光淫靡,连接之处还有黏糊糊的蜜水往下流。 他们在做什么? 意识到之后,萧映顿时酒醒了大半:“祝筠!” 祝筠一脸迷离地看过来,声音软绵绵的:“吵什么啊……” 她干脆动也不动,趴在萧映胸口懒懒地说:“啊,醒了正好,我累了,之后你动吧。” 动? 萧映一时间无法接受眼前荒谬之事,像是被浆糊糊住了脑子,无法分辨是他醉后出现的幻觉还是真实的画面,祝筠怎么忽然变成了女子,而且还骑在他身上……交欢。 他低抽一口气,试图让紊乱的思绪平复下来,却没想到立即又被祝筠打断,她仅仅是腰肢动了动,阳物就被裹挟湿热温暖的绵密之间,被软嫩的蜜肉摩擦抚摸,瞬间令萧映舒爽得头皮发麻。 她还戳了戳萧映的胸膛,似乎有些不高兴:“你为什么还不动?” 萧映还是不动。 他看着祝筠眼底水蒙蒙的,脸颊红扑扑的,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想生气却又没办法生气。 祝筠见他没反应,又用手指掐萧映的乳尖。男子那处虽没有女子敏感,但到底是私密之处,被掐住的时候有像是极为隐秘的电流从上头流窜过,酥麻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萧映又羞又恼,将她手扫开:“祝筠,你不要太过分。” 祝筠继续耍酒疯重复了一遍:“萧映,你不要太过分!” 肉棒插在穴里又满又涨,但偏偏不进不退,令人瘙痒难耐。和宋书洛几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已经让祝筠有些食髓知味,眼下这根“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自然让祝筠很是不满。 所以她就直接骂了:“萧映,你是不是不行啊!长了这么大根鸡巴结果连肏逼都不会你是蠢货吗?怪不得每次都考不过宋书洛!他可比你行多了!” 她话里没直说自己和宋书洛做过,萧映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将二人的在学业上比较又延伸到这处实在令人不快,而男人在这方面被质疑,往往总是有些不服气的,既然不服气,总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 他已经被祝筠气得冲昏了理智,将自己莫名其妙被她骑了这件事抛在脑后,满腔血液奔流向大脑只急于向她证明自己。 他撑起身子,掐着祝筠的腰,直接将她反压在身下。 祝筠刚想说什么,下一瞬,萧映却没给她机会,颔首吻住了她的嘴唇。 触感非常好。 简直美妙得不可思议。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连唇齿间晕开的酒香都是甜的,让人只想迫不及待得将舌头伸进去,勾舔吸弄,尝过每一寸牙关唇齿,汲出更多琼浆蜜液来。 祝筠醉得厉害,手勾住他的后颈,香软的小舌也开始热烈回应他。 紧跟着,他身下也开始动作,阳具破开内壁紧绞得软肉一直插到最深的花心,本就紧致的蜜肉被这样一顶弄翕动得更加厉害,却又只能被迫吞咽下这么粗长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蜜水来表达微不足道的抗议。 他离开祝筠的唇大口喘气,将她膝盖折下压至胸口,更加专心于身下的动作。他的阳具比宋书洛的略微翘些,插起来的感觉也不一样,微微弯曲的弧度戳弄到敏感点时,祝筠的身子顿时就软下来,抱在怀中软乎乎一团,也更加令萧映兴奋。 阳根深没进少女温暖紧致的花穴,频频插入拔出,花心越肏越酥软,像是饱满多汁的浆果被榨开溢出滑滑黏黏的汁水,沿着腿心往下流,将萧映的被褥泅湿一大片。 她抱着她的脖颈,眉头微微蹙起,忍不住轻哼道:“唔啊轻点。” 萧映自然停不下来,掐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又是一记深顶,粉嫩的穴口勉强吞纳着男人狰狞的性器,又接连入了百下,轻而易举在花心激射而出。 热乎乎的精液从交合处满溢出来,祝筠刚刚高潮还没回过神,有些茫然地看着上方的萧映,水润的眸子清澈透明,薄唇微微嘟起,看着满是委屈可怜。 萧映意犹未尽,很快又硬了,借着浓精润滑重新插进去。 再做一次 穴里更暖更热,绵绵密密的软肉攀附上来,萧映越动作越失去理智,水声啪啪作响,交合处一片黏湿,柔嫩的内壁被反复抻开,两片蜜肉被干得外翻,乳白色的粘液糊满穴口,捣出细腻的白沫。 “好撑啊,嗯,好舒服。”肉茎猛烈地抽动进入,高潮的余韵令祝筠兴奋娇喘。 看着她沉溺于情欲中的眉眼,萧映伏低身子,颔首吻下来,吻一路流转额角、眉梢、眼角、脸颊、鼻尖,最后是她的唇。 身下也耸动个不停,像是要将蕊心彻底干透。 祝筠被干得大腿痉挛,眼泪都呛了出来,精囊跟着拍打在臀肉发出啪啪的水声,只能抽噎着说:“唔啊,好深好大,你、你慢一点。” 萧映一直以为,自己对世俗之欲淡薄,于女色之上,更是自持守恒,但看到祝筠含羞带怯的眼眸望着他,就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了,心软得厉害阳具却一硬再硬,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鞭挞、蹂躏,听她娇喘哭泣含欲浅吟。 他的酒彻底醒了,却又被激烈的情欲左右着,从一个姿势换到另外一个姿势,祝筠酒醉得厉害,软乎乎得任他揉捏搓扁,她小腹被精液射满了,满溢出来,黏黏哒哒弄湿了被褥,翻来覆去的做,褥子上最后也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到处都是泅在布料上头的白腻精斑。 宫口也要被肏开了,变得嫩嫩软软的,似乎有了一点可以插入的迹象,龟头几次撞上宫口嵌进如肉鳞般的软肉里,险些要破开撞进稚幼的宫胞里,但开宫到底是会疼的,那种极致的快感混杂着一点钝痛频频刺激起人的感官。 祝筠这时候终于清醒了一点。 “好涨。”她说,又推了萧映地胸口,“拔出去,我不想做了。” 萧映却摁住她,嗓音闷哑:“再做一次。” 祝筠恢复意识的时候,窗外已经悬上了月亮,宿醉后的头疼欲裂,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拆散架了。 祝筠在家的时候,母亲是不让她碰酒的,总说她酒品不好,祝筠没当回事,如今这么一看,她确实酒品不好,上谁不好把萧映这个讨厌鬼给上了,哪怕是文月丹也比萧映好,至少他看起来漂亮又乖巧。 她有点头疼。 但上都上了,对方是童男,她又没什么好吃亏的。 醒来时,穴里还插着男人粗硬的肉棒,红色的指印沿着少女腰间细嫩的皮肉往上攀爬,从大腿内侧至胸口腰间,细密的吻痕无处不在,昭示着男人用了怎样的力道舔吻吸吮揉弄,很是色情。 祝筠转了个身,萧映也抬眸看她,本清湛的眸子里欲色深沉,浓烈得像是晕不开的墨。 “你……” “我……” 异口同声地开口,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吱呀声。 咣当—— 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是文月丹手中铜盆。 “你、你们——”他不敢置信,看着床上举止亲密的二人。 曲水流觞筵席之后,他就去打了一盆清水,本打算是给宿醉的二人擦洗一番的,却不想撞上这般靡乱的画面。 祝筠正赤裸的侧躺在榻上,腰身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圈环住,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爱痕,眼底雾蒙蒙的,显然是刚经历了什么激烈的情事。 他的脸一下子从脖子红到耳根,想要移开视线,但脑子却有些转不过来,只能呆滞在原地无法动作。 萧映立即反应过来将自己的衣衫披在祝筠身上,挡住一身痕迹。 “事情说来复杂。”萧映嗓音低哑,甚至里头的情欲都还没消散,“文月丹,你先出去吧。” “好、好、好。”接连吐出三个好字,文月丹才悻悻回过神来,关上房门立刻退了出去。 释放了好几次的萧映大脑也逐渐冷静下来,他一时间无法消化今日之时,反而表现得异乎寻常地平静,既无往日里对祝筠的不屑,也无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我送你回去吧。”他下榻打开衣柜寻找合适的衣物,一边消化着今日之事一边说。 祝筠立即拒绝他的好意,事后她都后悔和萧映上床了,自然也不想他送自己回去:“不要,我要文月丹送我。” “别闹。”他回头看了祝筠一眼,神色复杂。 他不太喜欢 x yu shu w u10. c om 最后在萧映的坚持下还是他送祝筠回来的。 二人做完有一会了,祝筠的腿心还是肿的,她衣摆底下什么都没穿,按理说没有东西磨到蜜肉,但是就算是这样,走路时腿心摩擦时肿胀的还是会隐隐作痛。她更加觉得萧映是混账、畜牲、王八蛋,嘴上心里用各种她能想到极具侮辱性的字眼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却依然没有觉得舒心一点。 在门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赶走萧映后,反而她越想越委屈,一回舍里推开门就和梁思远哭哭啼啼抱怨:“梁思远,萧映欺负我。” 梁思远正坐在床上背靠着软垫看书。 烛火映照在他侧脸,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张清秀素净的面庞,却总能让人看出几分惊艳之感,祝筠感觉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出现了幻觉,否则她为什么会觉得梁思远身上有种绝色出尘的气质。 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例行公事揉了揉祝筠的头,转眼间又继续看书。 祝筠嘴巴撅起来,显然对他敷衍的态度已经很是不悦。 梁思远却还不顾她的心情继续说了一句:“萧映此人,本心不坏。”看好文请到:p o1 8e n.c om 怎么会有这种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 她讨厌萧映都写在脸上了,梁思远却还要当着他的面说他好话。 祝筠终于受不了,从旁随手抄起一本书砸他身上。 “梁思远,你是猪。”她骂,气鼓鼓的模样。 梁思远猛地被砸了一记,没有半点没冒犯地不快,指尖捻过一页书,只是轻道:“猪,不能看书。” 音色静淡,很是好听,就连和他相处时间最久的祝筠也没听到过他生气的模样,天生的好脾气。 过了会,屋外有人敲门。 “祝筠。”虽是有些远,但可以听出是萧映的声音。 他怎么还没走? 祝筠想到他就烦,卷起被子将整个人蒙了起来,吩咐一旁的梁思远:“梁思远,你帮我打发他,就说我睡了不想见他。” “好。”梁思远合上书。 他下床,将门打开一条缝,脸色半点也没有变化,十分僵硬地复读了一遍祝筠的字句:“她说她睡了,不想见你。” 萧映往里看了眼还想再说什么,梁思远已经怦地一声把门关上,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 梁思远回到床上想继续拿起书看,结果发现旁边的祝筠已经睡着了。 他想,她今日大抵是很累了。 想到每次他深夜读书祝筠都一副不大高兴的模样,于是他顺手吹了灯,在一片黑暗中,他的感觉更加敏锐。 女子属阴男子属阳。男女间的气息是不一样的,这种气息于梁思远而言是可视之物,就如现在祝筠身上,缠绕着两道气息,一道已经淡去很多了,一道却是新的,很浓烈,应该是今日刚沾上的。 祝筠身上,有两个男人的气息。 他不太喜欢。 * 梁思远只喜欢书。 他对人其实不太感兴趣。 这世间的人,他已经看了三千年,往往来来去去,情情爱爱痴痴,其实也挺无趣的。 没有书有趣。 凡人无趣,但会写很有趣的书。 唯一让他有点兴趣的人是祝筠。 他看着手里的书,难得稍微走神了一点,因为他想起见到祝筠的第一面,是她在山里头埋尸。 山中之事,没有能瞒过他眼睛的。 具体来说,那尸体是她那侍卫帮忙埋的,但人却是祝筠杀的,说是个整日嫖娼赌博殴打妻女的畜牲,她当时见人醉酒倒在路边,于是顺手就送人见了阎王。 很纯粹的杀意,想杀一个人就那么简简单单地杀了,他通晓凡人历朝历代的律法,但却无法理解凡人的道德,因为每一个凡人的道德都不相同。 只是对于大多凡人“世俗”而言的道德来说。 若人奸淫一只牲口,是会被骂做畜生不如的。 但若花钱奸淫一个妓女,却被世俗认为是正常的、甚至风流的,并且是能够被认同的,罪不至死的,也绝不会有人觉得他们是“畜生不如的”。 这是现下大多数凡人的价值观。 梁思远无法理解,不过他遇到也同样无法理解的人。 祝筠就无法理解。所以她选择了最简单的杀人,觉得他们是有罪的、该死的。虽然梁思远觉得她没有做错什么,但显然,祝筠的思维和现下多数人的价值观是背道而驰的,就是这一点才十分有趣。 梁思远又想,在山中埋尸早晚是会被人发现的,于是好心地让山中的野兽将尸体刨出来生吃了,连骨头都嚼干净,省得日后官府查过来扰人清净,毕竟凡人很麻烦,总要追求有始有终的结果。 他不能直接插手凡人之事,这点小忙却是可以帮的。 活了三千年,第一次遇到还算有趣的人类。 再多做些有趣的事情吧。 这样他或许,就不会想将这个无可救药的世界毁掉了。 这里,没遮好 祝筠醒来时梁思远还在看书,早上看书中午看书晚上看书让她怀疑梁思远是不是不用睡觉的,反正她几乎没有见过梁思远睡觉的时候,她睡的一直比梁思远早,起得也一直比他晚。 见她醒了,梁思远从书页里抬起头,淡淡说:“陆先生让你帮忙去整理经书。” “唉?”祝筠揉了揉眼睛,昨天醉了酒还和萧映激烈地做了那么久,现在脑子还没缓过来,迷糊得很,“你们之前不是整理过了吗?” 梁思远又低下头看书说:“每个人负责整理一部分,你上次睡着了陆先生没有叫你,所以让你今日再去一趟。” 啧,真是麻烦。 但是既然是陆先生的吩咐,祝筠也没有办法,老老实实跑到一旁耳房换衣服,结果发现昨天留下身上的红痕如今已经全都变得青紫,也难怪早上醒来时腰酸背痛,只能心里又将萧映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穿上学生制服是还特地将衣襟使劲拉高。 “桌上有药膏,对蚊虫叮咬很有效果。”梁思远又说。 祝筠自然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痕迹,但为了遮掩还是拿过桌上那瓶药,假惺惺回了一句:“还真是多谢你的好意思。” “祝筠。”梁思远忽然靠近,手抚过来,在颈侧如蜻蜓点水般掠过,纤密的睫羽垂下,掩下眼底熠熠流光。 “这里,没遮好。”他指尖轻蹭过少女白腻肌肤上那道淡淡的红痕, 祝筠被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扯上襟口慌里慌张的逃走了。 她的直觉一向很敏锐。 她觉得今天的梁思远有点奇怪。 心脏跳个不停慌忙跑到了藏经阁,祝筠才懊恼地想起自己忘记叫上怀川当帮手,刚想折返回去叫人就迎面撞上一堵肉墙。 “陆、陆先生。”祝筠摸了摸发红的额头,一下撞得太猛了,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男人的脸逆着光,一时间有些看不清,祝筠扶着额头认真地看了一会,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错乱的碎光零散地从婆娑的枝叶间零散的落下,勾勒出他俊美清冷的容色。 “祝筠,看什么?”他出声,祝筠好一会才回过神。 祝筠看怔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啊,陆先生要我整理什么?” 陆松贞觉得祝筠在学业上天资聪颖,但在别的事情上却有些迷糊得可爱,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一本册子轻抵在她头上:“名录在这,随我进去吧。” 应天书院已有百年的历史,藏经阁则更为悠久,历朝历代防反复修建迄今已有千年的历史,就和书院山门前种着的那棵老树一般年纪。祝筠捧着书册小心心翼翼地在藏经阁穿行,生怕撞到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古物。 陆松贞让她去二楼整理典籍,他自然乖乖照做。 结果踩着台阶上来,发现萧映也在里头,二人对视一眼,祝筠立刻移开视线,躲到了慢一步上来陆松贞身后。 “怎么了?”陆松贞眉头皱了皱。 祝筠心里暗骂晦气,面上只能佯装无事,轻飘飘回了一句:“唔,没什么。” 祝筠来到堆成小山的书堆前整理典籍,对照着名册开始认真分类书记,好在萧映看师长在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她一道整理着书册。过了会,趁陆松贞去隔间书库清点书目的功夫,他才憋不住唤祝筠。 祝筠没理他。 萧映又凑上前压低了声音:“祝筠,昨夜之事我会负责。” “滚。”祝筠只送他一个字。 昨日二人榻上激烈缠绵交欢,恍若爱侣,那种噬魂销骨的滋味仿佛还在肢体间残留,但不过一夜过去,祝筠就仿佛变了个人,萧映自然脸色不大好看。 启唇还要再说些什么,就被祝筠打断了。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也不喜欢萧映,虽然他的脸勉强还算喜欢的,但若不是醉了酒,她根本不会和他发生那么荒唐的事。 所以她开口毫不留情:“萧映,你要是希望以后我看到你可以给你好脸色,你最好记住一点,就是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你什么都不记得。” 萧映心中萌生的那点温软就这么被掐灭了。 在祝筠之前,他没有过女人,也极为排斥男女之事,昨夜虽不知前因后果,但二人既已有夫妻之实,他理所应当该对祝筠担责任来。也还好先前已将联姻之事回绝,他眼下才可以开口和祝筠求个婚事。 可祝筠看起来很讨厌他,这该如何是好。 萧映生平第一次,开始思考该如何讨好姑娘家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