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交织》 1.队长,再见 作者话:新文开坑,依旧中短篇。剧情+H+1v1+甜,文中相关游戏设定可以忽略逻辑(因为很少),还是感情戏为主,各位老少爷们儿姑娘小伙儿放心入坑! “感谢各位五年来的支持!” 张朝轩站起来对大家微微鞠躬,还颇为年轻的面容在窗外透进的斜阳映衬下竟然显得有些苍桑。 “张队!” “张队。” “张队……” 大家纷纷站起来,眼眶有些泛红。这个领导着他们打拼了五年的队长,也逃不过年龄的障碍,终于还是到了今天。 “我希望以后大家一定要更加努力,连同我的那份热爱一起!” 深呼了口气,张朝轩努力忍住了眼睛的酸涩感,朝着昔日的队友微笑着。 吴清予适时开口,“好了好了,朝轩以后经常回队来看看,大家也不要太伤感了。” 身为经理的他为了避免大家情绪起伏过大,张朝轩退役的消息他早已经提前一月透露了出来。 张朝轩为战队效力了五年,实在是队伍的核心人物。现在正值休赛期,这个时候宣布也是最恰当的。 “小江和小沈你们两个留一下,其他人都去休息吧。”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吴清予招呼着大家去休息,把江织缨和沈中留了下来。 江织缨和沈中和张朝轩又说了两句,随即没有随着大家走出会议室,留了下来。 吴清予关好门,正襟危坐在他俩对面。 “小江,沈中,朝轩退役的事情你们两个知道的也比较早了,现在心态调整好了吗?” “嗯。” “嗯。” 见两人应声,吴清予点点头。 “小江你身为副队长在队里也已经有两年了吧?”没等江织缨回答,吴清予笑着继续说到:“本来朝轩退役后,由你来接替队长的职位是最顺理应当的。但你的个人风格过于突出,上面领导呢也是考虑了很久,不希望让你因为职务原因有过多束缚。” 吴清予说的很是好听,不过谁都知道,其实就是因为江织缨得罪过老板,但是因为能力又舍不得将其逐出队,所以一直吊着副队长这个有名无实的名头。 “……” 江织缨没说话,她也着实不在乎队不队长的名分。 相处时间已经不短,吴清予知道江织缨是什么脾气,很明显她不会对领导的安排有什么异议。 “沈中啊。”吴清予说着,又转向了沈中,“这次朝轩退役,对我们的队伍一定有程度上的影响,所以领导决定让你和小江一起同时担任副队长。” 沈中挑眉,他本以为这次张朝轩退役队里会在他和江织缨之间选出一个队长,因为之前吴清予已经和他透露过这方面的意思,可怎么也没想到是现在这个结局。 “哦?” 他看向江织缨,发现她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想必是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领导的意思是希望你们两个同时担任副队长,辅助咱们新来的队长,一起创造更好的成绩。” 吴清予终于是说出了这个领导层最终的决定。 “……” “……” 沈中和江织缨对视了三秒,一脸了然。 “呵呵……” 吴清予干笑着,他这热情完全没被搭理着实有些尴尬,只想马上结束谈话。 “新队长明天就要过来了,这样吧,你们两个人呢明天上午早点来找我,一起来迎接新成员。” 两人点点头,吴清予没再说什么,麻溜的让两个人走了。 出了会议室,沈中给张朝轩打了个电话。大家说好晚上要出去吃一顿算是践行了,沈中问了饭店地址,和江织缨两人一起往外走。 “你猜是谁?” 江织缨双手环胸,一脸若有所思。 沈中也皱了皱眉,“还真不好说。” “我以为老闵会让你直接上位。” 拍了拍沈中,江织缨耸了耸肩。去年入队得罪了老板闵程思,她就知道以后在这里绝不会受到重用。 “呵…”沈中撇嘴,“我还想没准老闵想开了把你扶上位。” “拉倒吧!” 江织缨惊恐的看了他一眼,一脸嫌弃。 “我才不想在他手底下干,恶心死了。” 沈中哈哈一笑,没再说什么。两个人随意闲聊着,一起往饭店走去。 说到江织缨是怎么得罪了战队的大老板,要从去年江织缨入队后队伍夺冠开始。本来这是一个好消息,这是继张朝轩带队第一年夺冠后的再一次夺冠,在电竞圈五年内两冠已经是实力强有力的证明了。这个冠军也让队伍一跃成为超一线战队,大家都是十分开心。 可谁知,老板闵程思不止看上了江织缨的能力,还觊觎了她的皮相。 再次夺冠后有不少人想商业注资战队,闵程思让不知内情的江织缨参加了一个饭局。此时江织缨已经被提升为了战队的副队长,和队长张朝轩一起参加了这个饭局。 但是在后半程,两个猥琐的老男人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江织缨本来就刚刚成年,张朝轩身为队长和大哥,帮她挡了不少的酒,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让自己队员在这种事情上吃亏。 闵程思却在这个时候警告制止了他,张朝轩当时也是气愤至极。 万万没想到的是江织缨竟然是直接霸气的掀翻了酒桌,朝着摸自己腿的老男人甩了两巴掌。想当然的,当晚的投资赞助没有谈下来,江织缨也把大老板得罪了个透。 2.空降队长 饭店也是他们队员经常一起聚餐的地方,就在俱乐部附近,所以沈中和江织缨没走多长时间就到了饭店。 进到包间,队员们已经全部落座了,就等他们两人。 被大家让到最里面,江织缨和沈中也就挨着张朝轩做了下来。 “齐了啊,大家点菜点菜。”李越招呼了一声服务员。 “来来,张队先来。” “哈哈,大家随意点,咱们还和从前一样。” 张朝轩把菜单推到江织缨面前,“织缨先来。” “也是,队花儿先来!” “对,缨姐先来。” 江织缨也没扭捏,拿过菜单点了几个,就把它传给旁边的人了。 大家嘻嘻哈哈的开始点菜的点菜,聊天的聊天,还真就和从前一样随意起来。 “老吴找你们谈过了?”张朝轩问。 “嗯。” “是啊。” 沈中给他倒了杯酒,今天晚上大家估计都会一醉方休了。 “唉。”叹了口气,张朝轩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和他们说了很多次,闵程思那人你们也知道,估计也是没用。” “轩哥,你不用担心,不管谁来,我和沈中都会好好守着灵风的。” 江织缨语气坚定。 “织缨,其实我想说。”张朝轩苦笑了一下,“如果灵风再没有发展的空间,以你的实力大可以去别的战队……” “只要那老混蛋不开了我,就不会放弃灵风。”江织缨定定的看着他,“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 “你这孩子……” 张朝轩揉了揉她的头,这个倔强的丫头,他只是希望他的朋友们亲人们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江织缨是被张朝轩带进队的,也是他帮助懵懂的江织缨找到职业方向,最后成为一队不可缺少的核心人物。可以说,在电竞这条路上,如果没有张朝轩,就没有现在可以独当一方的江织缨。 沈中拍了拍张朝轩的手,“张队,你放心,我也会尽我最大能力保护织缨的。” 他知道这些年张朝轩把江织缨当妹妹一样照顾,恐怕退役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 “好!好兄弟!”张朝轩揽住沈中的肩膀,“以后我不在也不能和你们一起努力,你一定要照顾好大家,也要把握好大局。” 拿起酒杯碰了一下,沈中和张朝轩一饮而尽。 今晚,他们都要不醉不归! 这一夜,是这个五年队长的践行之宴,也是灵风队员们挥手过去的一个时代,迎接新纪元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俱乐部训练室一层寂静无声。 战队训练时间是早上十点开始,现在刚刚七点多,大家都还在梦乡里。加上昨晚的酒,估计今天迟到的人不在少数。 “真是,啊~困死了……” 江织缨打着哈欠抱怨着,她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也和大家一起很晚才回来。 沈中戴着眼镜,不然眼睛里的红血丝估计会更加明显。他昨晚也是没少喝,不过他向来比较稳重,度拿捏的比较合适也没有太过分。可再如何克制,也免不了一脸的疲惫样。 “不知道要迎接哪位大神。” 嘀咕着,江织缨和沈中已经从宿舍走到了俱乐部的接待室。 “呦,小沈,小江来了。”经理吴清予在里面看到两人来了,马上开门把他们迎进来,“来,认识一下。” 进屋后,两人马上看见了背对他们坐着的一人。没想到这新来的队长这么早,看样子不到七点就到了。 说着,屋里坐着的人已经起身。 那人转身,清冽的声音响起。 “你们好。” 高挑的身材,冷峻的脸庞,一只手抬起,修长的手指自然的摆出握手的姿势。 “危嶙?!”江织缨叫出了声,也没理那人伸出的手,一脸震惊的看着吴清予,语气冰冷的说:“你们是认真的?脑抽了吧!” 沈中看着一副炸毛样子的江织缨,马上握了一下危嶙的手,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你好你好。” 语毕又扯了扯她的胳膊,把江织缨挡在了身后。 “咳咳……” 吴清予咳嗽了两声,不敢看江织缨和沈中,努力保持微笑道:“这是危嶙,灵风的新任队长。” 虽然刚才被一个小毛丫头骂的有些尴尬,但是他身为经理也不能太怂了。 “这两位是目前担任战队副队长的沈中,江织缨。” 介绍着双方,吴清予陪着笑。 “危队也算是熟人了,上赛季我们可是刚交过手。” 沈中微笑着,一边看着江织缨的反应。 “呵。”江织缨冷笑一声,“危队不好好在元奇享受冠军的光环,怎么屈尊降贵跑到我们灵风这手下败将来了。” 在刚刚结束的上赛季比赛中,危嶙所在的元奇战队在半决赛击败了灵风,让灵风战队止步在了决赛门外。而就是在这场比赛中,张朝轩将责任全揽,所以与其说张朝轩是退役,不如说是最后战队选择放弃他。 江织缨的语气极尽嘲讽,只是不知是朝危嶙,还是含沙射影的对吴清予。 3.一颗想要罢工的心 “呵呵呵呵……”吴清予尴尬的笑着,圆着这个快渣都不剩的场“小江年纪轻,就是这么耿直哈。” 虽然身为俱乐部经理,但是毕竟战队都是靠这些核心队员,吴清予实在是对江织缨没什么办法。 “危嶙你也别介意,小江这都是比较容易冲动的年轻人,说话难免不分轻重。” 情绪似乎没有什么起伏,危嶙看了一眼一旁气鼓鼓的江织缨,说到:“没什么,我理解。” “理解个屁。”江织缨翻了个白眼。 “织缨!”沈中瞥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危嶙,客客气气的说:“不好意思,织缨性子直,你别介意。” “是是是,小沈你和危嶙好好聊聊,带着他去熟悉一下。” 吴清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和危嶙陪着笑,又感激的看着沈中。 沈中没理他的话,冷冷的看了吴清予一眼,又朝危嶙一笑。 “危队,我带你简单熟悉一下这边吧。” 危嶙微微点头,“麻烦你了。”跟着他往出走。 和江织缨擦肩而过,看着气的小脸微红的女孩儿,危嶙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着沈中和危嶙走了,江织缨瞪了一眼吴清予,‘砰’的一声摔门离去。 吴清予被这一声响的缩了缩脖子,心里也是十分不爽,这个臭丫头什么脾气,可偏偏就是谁都惹不起。 “战队活动和前面的办公楼是独立分开的,这边是队员们的训练室,会议室,楼上是宿舍。” 沈中一边介绍着,一边带着危嶙逐个区域看着。没一会儿,两人就走到了会议室。 “不知道有个私人问题可不可以问下危队?”沈中试探性的问到。 危嶙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你问。” “相比元奇上赛季的杰出表现,危队怎么会选择这个时候来灵风?” 沈中开门见山。 深邃如墨的眼睛看着他,危嶙淡淡道:“一些个人原因,和战队无关。” “哦?”沈中诧异,他还真是没想到这个答案。 以他的沉稳刚才的问题本来是不该问的,但是也和他说的一样,上赛季元奇表现的异常出彩,就算灵风花高价请人对方也未必不会高价留人。可这个危嶙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灵风,实在是很难让人想通其中关窍。 “既然是这样,就怪我多嘴了。”沈中笑笑,“我带你去看看健身区吧。” 不再停留在这个话题上,沈中这人就是十分懂得拿捏分寸。 餐厅。 江织缨难得起这么早,此时餐厅还在供应早餐。她这一早被气得肝疼,到餐厅点了一堆东西,吭哧吭哧的在一旁狂吃。 “织缨,这么早。” 外宣部的同事吃完早饭,发现江织缨在吃饭,上来打招呼。 “嗯。”江织缨点点头,嘴里还塞着东西。 “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摆了摆手,江织缨继续和食物战斗。 她这一下点了四五个人的分量,可能是因为气愤,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全都进肚了。 “嗝,垃圾……”江织缨撑得直打嗝,一边往宿舍走一边骂着“混蛋,败类,废物……” 反正什么难听说什么,把闵程思吴清予等一干领导骂了个遍。 “缨姐,这么早。” 吕铭远迎着她走过来,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嗯……” 随意应了声,江织缨没多说什么。 回了房间,再也没有别人打扰,江织缨一脚踹到桌子上,“日了狗了!” 桌子靠着墙摇了摇没有什么事儿,但是某人的脚丫子一阵剧痛。 “这混蛋一来我就这么不顺。” 江织缨还在咒骂着,一瘸一拐的坐到椅子上。 ‘滴滴滴’手机响,掏出来一看,是吴清予群发了一条短信,十点半全体队员大会议室集合。 “呸。”啐了一口,江织缨把手机甩在一旁。 仰着头看向天花板,她有些惆怅,昨晚才说好无论如何都要守住战队,可是今天危嶙的到来真的让她有些动摇。 江织缨知道领导的意思,她也接受外请的人担任队长,但是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人。无关能力,只是在她的心里想着,如果在对战元奇的那一场比赛里对方没有集火攻击张朝轩,那么他们并不一定会输的那么惨…… 张朝轩今年已经27岁,节奏本来就已经缓慢了下来,在半决赛的时候元奇队中四人集火张朝轩一个人,结果只能是拼尽全力的张朝轩第一个倒下。 现在这种情况,让江织缨本来对元奇整个战队的敌意全部转移到了身为队长的危嶙身上。 “罢工,罢工!老娘要睡觉!”江织缨双手掩面,想把坏情绪都埋掉。 没理会经理发的集合信息,本来就缺觉的她索性又上床补了个觉。 4.队长在堵人? (本文剧情向,不要嫌弃前面啰嗦哈,有肉肉的时候我会在章回处注明的哟) 吴清予皱眉,看了看沈中,“江副队呢?” “额,我打电话给她。”沈中也不知道早上见面之后江织缨又去了哪里。 “那个,我刚才看见缨姐回房间了……” 吕铭远弱弱的说了一句。 沈中这边的电话也一直没人接,心下也了然了,这丫头明显就是没打算来开这个会。 “呵呵,可能手机静音了。” 吴清予深吸口气心里告诉自己,他需要冷静,江织缨一再挑战他们领导层的极限,这也应该是常事,淡定淡定。 “那我们先开始吧。” 清了清嗓子,吴清予严肃的开口了。 “张队由于个人原因不得不退役,但是我们灵风还有更大的目标去追求。所以,这次我们从选手中甄选许久,决定邀请原元奇战队的队长危嶙,来担任我们灵风的新任队长,大家欢迎!” “啪啪啪” 大家很客气的送上了掌声。 危嶙起身,微微颔首,“大家好,以后请多指教。” “从本赛季开始,我们灵风战队将有危嶙担任队长,沈中、江织缨共同担任副队长,来辅助危队,让我们共同努力,让灵风拥有更辉煌的明天!” 吴清予慷慨激昂的陈词着。 “啪啪啪” 掌声继续。 “下面请危队说两句吧。” 吴清予朝危嶙点了点头。 起身,危嶙扫视了一下在座的队员们。 “相信有很多人对我这个初来乍到的队长会有些意见,但是我想说,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我现在是灵风的队长就会全心全意的为灵风而战,希望大家也可以和我一起加油。” 说完危嶙没有多说什么,他看到江织缨没有到席,就知道自己并不受欢迎。 “好好好,让我们一起加油。” 吴清予干笑了两下,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再说的了,草草的说了两句就结束了会议。 “竟然是危嶙啊……” “是啊,真没想到。” “怪不得缨姐没来,她对元奇可没好感。” “就是……” 队员们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着,显然对领导层的这个决定也没有多支持。 “好了。”沈中提醒到,“不管是谁,都是我们的队长了,不要有情绪。” “是。” “是。” 大家还是很听的进去沈中的话的,他虽然之前一直没有挂职,但是除了张朝轩就是他在队中说话最管用了。江织缨虽然身挂副队长的职务,但是一直吊儿郎当的毫不在意,大家也都知道是因为战队的话题需要,所以才提升江织缨做副队长的。 “沈副队。”危嶙叫住沈中,其他人面面相觑没多说什么就先走了。 沈中停下脚步回头等着危嶙,问到:“怎么,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带我去找一下江副队吧。”危嶙说。 “嗯?”沈中挑眉,他对危嶙这个行为还真的有些不解。 “哦,我看她似乎对我成见很大,想找她谈谈。”危嶙笑笑,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毕竟大家以后都是要一起工作的。” 沈中点点头,他理解江织缨,但是从危嶙的种种行为来看也很相信他能够担任好这个一队之长。既然现在危嶙愿意主动来调节队中矛盾,他自然也要努力支持配合。 “走吧。” 两人一起往宿舍区走,又聊了些接下来的重点规布。 ‘咚咚咚’沈中敲门,没反应。 “她就是这样,你别太在意了。” 无奈的看了一眼危嶙,他也觉得今天早上江织缨有些让大家下不来台,不知道日后要怎么相处。 “没关系。” 危嶙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心里已经默默打起了小算盘。 队里的人员变动毕竟是公司层面决定的事情,就算他们再有情绪也不能左右。而且经过几日的相处,队员们也觉得新来的队长能力确实出众,渐渐的之前一些不好的声音已经没有,大家都在努力适应配合着战队的新组合黏性。 除了江织缨。 一周时间里,除了第一天和沈中一起见了危嶙之外,连续请了四天的假。吴清予更是气的砸墙,但是介于是男女有别他也不能强闯江织缨的宿舍。 目前灵风战队的选手中,除了江织缨外没有其他女性正式队员。只有候补人员中有两个是女生,但平常也并不会与战队正式队员们一起训练和作息。 “沈中,你告诉江织缨,队里可不是没她不行。” 吴清予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他是真的拿江织缨没办法。 “吴经理,你也知道织缨的脾气,她就是太重感情了。”沈中叹了口气,“我相信她还是会顾全大局的,过几天就好了。” “下周必须跟队训练!” 吴清予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去。 沈中也很是无奈,他也没想到江织缨这么倔。但是他知道,江织缨不是对危嶙有什么看法,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替张朝轩不甘而已。 现在正值休赛期,距离下赛季的比赛还有四个月,明年的三月开始新赛季的第一轮比赛。除了一月份定期的春假外,正式队员都是上七休三,所以日程表都是单独制作的。 今天已经是本周的最后一天,下午训练结束之后,有些本地的队员就回家了,但大部分都是结伴儿出去吃吃玩玩。 江织缨在屋里憋了四天,准备等大家都撤离之后出去。 “江副队。”清冷的男声在她背后炸响。 刚过七点,楼道里已经漆黑黑一片。还没走出两步江织缨就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看见危嶙正在身后盯着她。 “你背后灵吗!” 暗暗咒骂了一句,江织缨瞪了他一眼。 往墙上一靠,江织缨冷冷的看着他,“危队这是干嘛,堵我?” “不然不是抓不到你?”危嶙眉眼含笑,显然不想只是打个招呼。 “您这是新官上任,想给我点把火?” 语气嘲讽,江织缨就不知道这货是想干点什么。 “江副队这是要干嘛去?” 自动忽略她的话,危嶙还是面带笑意。 “……” 江织缨气鼓鼓的看着他,发现这人根本没感觉到自己的敌意。 良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实在不想僵持在这,江织缨甩下两个字,“吃饭!”转头就走。 “一起吧。” 危嶙跟上来,和她一起往外走。 5.我会伤心的 江织缨一路臭着脸,危嶙也没再说什么话。两人一直走到俱乐部的大门口,江织缨忍不住了。 “你要干嘛?”某缨爆发边缘。 “吃饭啊。”某危淡定回答。 “……” ‘老娘不要跟你一起吃饭好不好!’江织缨心中呐喊。 “呼!” 深呼吸着,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江织缨耷拉着脑袋,双手合十拜了拜。 “大哥,您请便。” 说罢,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光速飞奔回了宿舍。这饭,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好笑的看着远去的身影,危嶙过了马路到对面的餐馆。 这个时间食堂早就没有饭可以吃了,江织缨回到宿舍看着空空如也的纸箱子发呆。这几天闭关的她把所有的存货都消灭干净了,本想着今天终于可以出去一趟了,谁想碰见了那尊大佛。 “天呐!” 仰天长啸,江织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 江织缨觉得自己处在崩溃的边缘,丧里丧气的过去开门。 两大袋的打包盒,饭菜的油香味儿飘散出来,江织缨打了个激灵。 原因就是,危嶙此时正在朝她微笑着。 两个人对视着,气氛诡异。 江织缨此时心里在挣扎,这货什么路子,收买人心吗?难道自己就要妥协? 危嶙没继续站在门口,侧身进了屋,把饭菜放到桌子上,“洗洗手?吃饭。”顺手关上了门。 “哈???” 江织缨看着他颇为自然的举动,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等她回过神来,危嶙已经把菜摆好,五个菜,两份米饭,很显然是要和她一起吃。 不对吧?!江织缨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啊!这人就这么大刺刺的进来了? “你也太不客气了吧?”江织缨定定的看着他。 危嶙搬过椅子坐下,又示意了一下她,“不是说一起吃,不然去我房间?” “……” 发现和这人沟通有问题,江织缨索性不再想其他,撸起袖子就开吃,到底也没把洗手那句话听进去。 二十分钟后,江织缨吃饱喝足,看着他默默收拾桌子。 正式队员们的宿舍都是小套间,格局一致,外面是一个小客厅,里面是卧室。危嶙扫视了一圈,看到电脑桌旁的合照异常扎眼。 危嶙指着照片问到:“这就是你这么排斥我的原因吗?” “是。”江织缨干脆的回答。 照片是她和张朝轩的合影,也已经是两年前的了,其实当时是夺冠后大家一起合照,只不过作为正副队长又单独给他们两个照了一张。洗回来之后江织缨就一直放在那,一直没有动过。 “只是个人原因?”危嶙继续追问。 江织缨奇怪的看着他,“不然呢?” “那我会很伤心的。” 危嶙看着她,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情绪。 “伤心??” 这货的脑回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江织缨现在就处于懵逼状态。她不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就算她对危嶙个人没有什么仇,但是他的存在确实让他们的前队长失去了在灵风的存在价值,这是不争的实事啊。 “我先走了,下周记得去训练。” 没再继续之间的话题,又看了她一眼之后,危嶙没再说别的。 江织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突然一下好像和自己很熟络,表现的十分怪异。可是任她搜遍了所有社交,也没发现除了上赛季比赛外和这人的任何交集。 伤心?他到底伤个什么心啊? 被危嶙诡异的行为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江织缨又度过了她闲蛋一般的三天假期。 “织缨。”沈中叫住她。 “啊?” 停住脚步,江织缨回头看向沈中。 快走两步上前赶上她,沈中长出了口气,有些责备的开口。 “别再闹情绪了,这些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对危嶙不要那么大敌意。” 江织缨上下打量他,虽然知道沈中为人谦和,但是对于张朝轩退役的事情他也是颇有看法的。可没想到刚短短几天,难道就倒戈了? “你也不用这么看我,这事你自己也明白,你再怎么敌视他也不能改变领导层的意思。” 沈中叹了口气,他也不想让江织缨在领导层再有什么不好的看法,不然被流放也是迟早的事情。 “我知道。”江织缨点头。 沈中拍了拍她的肩膀,“所以,别和自己过不去,张队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嗯。” 眼光暗了暗,她也明白,这个圈子年龄就是无法修复的最大bug。就算今年张朝轩不退役,也不可能再担任多久主力选手了。 训练日第一天,惯例的开会。 “除了上周与大家稍微熟悉了一些,和我个人对之前灵风的了解外,我又把现任灵风正式队员的比赛视频全部看了一下,就目前我们的队员职业配比,我认为从下个赛季开始我们需要逐渐改变战略。” 危嶙在主位上,播放着一个PPT。 “之前灵风的作战风格是两人分散四人集中,但是重点在张朝轩的重火力高压打法,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核心快攻队员了,需要重新布局。”危嶙一一扫过在座的人,“章琦和吕铭远练习一下配合,最好可以利用远程掩护近战贴身。这也是我们日后的战略大概,其他人集中,特殊情况随时配合。” 沈中皱眉, “你的意思是集中之前的分散攻击?” “对。” 危嶙肯定到。 “我认同你的观点,但是危队来的时间不长,有些队员的风格可能还不是很了解。” 瞟了一眼江织缨,沈中发现她的神色已经有些紧绷了。 “个人风格需要的是配合好全队的发挥,不是让全队来配合一个人。” 危嶙起身,在后面的白板上画了几笔。 “我有仔细研究灵风近几个赛季的比赛内容,两次夺冠,很不错的成绩。但是第一次是因为张朝轩高超的爆发力力挽狂澜,第二次是因为全队风格的改变让熟悉的对手有些措手不及。” 用笔敲了敲,危嶙又在‘江’字和‘张’字上画了个圈。 “张朝轩个人能力很强,这奠定了他的冠军基础,也是实至名归。而第二次,完全是因为新入队员江织缨单人击杀对方辅助和远程,为最后胜利打下绝大优势。可也就是因为个人风格太突出,无法和全队配合呼应,灵风才会有一种让人惋惜的感觉。因为实力和表现都很突出,但是却不能站到最后。” 听着危嶙的话,沈中心里还是有些起伏的,因为这些问题其实他也很是清楚,可是这就是这么多年来灵风的战术方向。 “我不同意。” 江织缨站了起来,表情冷峻的看着危嶙。 作者话:更新慢,大家多多担待!(双手合十) 6.看着我 “我不同意。” 江织缨看着危嶙,就这么和他对视。 “江副队有什么看法?” 危嶙放下笔,回到座位上坐好,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 “我就是不同意!” 也无法和他争论什么,江织缨就跟小孩儿耍性子一样脸一别,双手一插,坐下翘着二郎腿,整个就是一女流氓样。 大家都知道江织缨一直是单打独斗的路子,张朝轩之前也曾经想过融合队员,让团队黏性更高一些。但是江织缨个人风格浓郁,能力确实很强悍,后来就放任她自由发挥了。 危嶙没理她,又问其他人:“其他人有什么想法,大家可以一起讨论一下。” “……” “……”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沉默了,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 沈中轻轻扯了扯江织缨,想让她冷静下来。他知道张朝轩退役后她心情就一直不好,这会儿显然把脾气都撒在了危嶙身上。 “去!”甩开沈中的手,江织缨没好气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你个叛徒!” 危嶙似笑非笑的看着炸毛的‘小猫’,眼底有一丝怒气。这小家伙好像除了总是对自己充满攻击性,和其他人关系都‘好得很’呢? 开完会江织缨被沈中拉到小角落。 “你就不能收着点脾气?”沈中看着她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正色道:“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但毕竟那些事情都不是危嶙的错。现在我们已经是一个整体了,你这样处处针对他最后不是只会给战队造成影响吗?” 江织缨不说话。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谁跟张队保证过要守好灵风?你这样耍小性子就能帮战队打出好成绩吗?危嶙曾经是我们的对手,可现在是要一起奋斗的队友,他身为队长在战队的作用还需要我跟你多说吗?拿到冠军的是整个战队,不是某一个人,你也已经是个成熟的职业选手了,轻重应该明白的。” 沈中把事情都剖白了,他相信江织缨是一个专业的选手,她会以战队为重。 “……”看着沈中严肃的神情,江织缨垮下了肩,撇着嘴闷声说:“我知道了……” “嗯,好好调整一下状态吧。” 说完,沈中弹了下她的额头,“训练去吧。” 危嶙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两个人亲密的举动刺得他眼酸,还有那小家伙儿一脸水汪汪委屈的模样竟然就那么赤裸裸的表现在一个男人面前!脑子里的神经不断绷紧,一根根扯得他生疼。 他好不容易再次遇见她,想办法靠近了她,却发现自己在她的眼里是那个十分负面的存在。危嶙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实在让他心烦意乱。 她的眼里只能有他,她的目光只能放在他身上。 危嶙心里的占有欲悄然滋生发芽,疯狂的生长出满腔的藤蔓,缠绕住了整颗心脏,勒的他有些透不过气。 晚上八点多,江织缨站在危嶙房间门口,犹豫着该不该敲门。 沈中和她谈完之后她就冷静了下来,发现自己这些天对他们新来的‘伙伴’真的十分不友好。决定还是稍微沟通一下,比较利于团结。 可她应该怎么和他说才好?道歉?求和?还是冷处理?回想一次次起当众怼他,感觉怎么都张不开嘴。 ‘咔’ 危嶙打算出门买点东西,开门就发现门口蹲着一小只。 “我去……” 江织缨蹲在那思考策略,门突然开了吓得她险些坐地上。 危嶙一把给他捞起来,盯着她,像是在透视她此刻的行为。 江织缨被他扯的有些身形不稳,看他有些阴郁的表情,心里毛毛的,颤巍巍地开口道:“那个,队,队长……我,我是来,来……” 她这还没想好应该怎么说呢,就被人抓了个正着,结果磕磕巴巴的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了。 感觉江织缨没有了之前对他的排斥态度,危嶙挑了挑眉,差不多明白了她大晚上蹲在自己房门口的原因。 “唉???别……”江织缨惊呼。 危嶙将她拖进房间,关上门。早就被她的行为压抑的难受,一下把她推靠在墙上,和她保持着不到一拳的距离。 “那个,我就是来和你道歉的……” 江织缨觉得气氛尴尬,低着头把纠结半天的话说了出来。现在的状况让她有些发热,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 “看着我。” “哈?” 江织缨一愣,好像没太反应过来似的。 “我说。”危嶙一字一顿的重复着,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我。” 江织缨被动抬起头,表情呆滞,就这么望着他。四目相对,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对方的呼吸。 (3.2.1准备,马上开启甜蜜模式) 7.证明一下(H) (本文依旧免费,因为不是全时间码这篇所以有些慢,暂时每日三更,等不及更新的小可爱们可以看我之前的完结文,这边让它慢慢养肥~ 献上两章小炒肉O(∩_∩)O) 江织缨被危嶙圈在身前,原本冷峻的脸上却噙着一副邪魅的笑容,过分亲密的距离让她的呼吸渐渐急促。 “我……”咽了下口水,江织缨心里有些发慌,拍掉他勾着自己下巴的手,一侧头说到:“我是真心的……” “哦?”危嶙低下头,又拉近了和她的距,“有多真?” 炽热的呼吸打在江织缨的侧脸上,她身体不自然的一颤,本能的想要后退,一下反应过自己来被眼前的男人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江织缨觉得这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已经贴在她身上了。顿时心跳加速,双手撑在他胸前,再次认真的对他保证道:“真的,特别真!以后我们就和平相处,行不?” “感受不到。” 危嶙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捏住她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证明一下。” 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盯着江织缨有些红晕的脸颊,危嶙的薄唇附上了去。 江织缨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牙关被粗鲁地撬开,勾住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挣扎反抗统统无效,又被这样陌生却刺激的感觉勾引着,仿佛一瞬间血液都跟着沸腾。 危嶙霸道的扫荡,手掌在她的背上游移,撩拨着江织缨脆弱的情欲。 忘情的亲吻,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阵阵清晰暧昧的声音。 “唔!”江织缨轻吟,她觉得缺氧一般昏昏沉沉,抱着他的腰,只能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别……咬……” 把她带到里面的卧室里,压在床上。危嶙红着眼睛看着她,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死死盯着手中的猎物一样。 江织缨被他撩的不能自已,眼底泛着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喘息着回望他。 身下小家伙儿的眼里透着对情欲的渴望,一下击垮了危嶙最后紧绷的神经。 像一只待煮的小绵羊,江织缨三两下就被剥了个干净。吻住她的唇,危嶙手下撩拨着,呻吟声丝丝入耳。 等危嶙将滚烫粗挺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时候,江织缨一下打了个哆嗦,好像如梦初醒一般,声音有些惊恐,“等,等下!” “……” 气氛酝酿的正好,已经箭在弦上。危嶙皱起好看的眉,一下把她拽起来让她与自己对视。 江织缨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弱弱的开口:“有没有套……” “没有。”危嶙嘴角一勾,反身一扑,“我负责。”说着,下身一挺,炙热的粗长破开那处稚嫩的花田。 “啊!嘶……混蛋!你个混蛋!”江织缨疼的骂出声,沁出生理性的眼泪,咬着牙说:“谁用你负责了……” 危嶙缓缓抽送,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腰间,让她勾住自己的腰。俯下身抹去江织缨眼角的泪痕,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是你说是真心的吗?” “我,我说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明,明明是道,啊,嗯,轻……轻点……” 还没等她说完,危嶙身下加快的律动,让她后面的话都变成了呻吟声。 两人交合的私处淫糜一片,江织缨的小穴被摩擦的肿胀充血,危嶙抽插的阴茎带出丝丝血迹。 危嶙被他的柔软包裹着,一手和她十指交缠紧握,薄唇亲吻过她的脖颈,肩头,胸口,在每一处都留下爱的痕迹。 同时高潮后,江织缨已然被初潮的浪花狠狠拍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抱着她平复了一会儿,危嶙又慢慢抽动起来。 “嗯……不,不行了……”江织缨闷哼一声,她累得要死,“好累……” 危嶙拂过她凌乱的发丝,汗津津的有些湿,亲吻过她的红唇,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行呢,才一次。” 江织缨不知道因为自己高潮后色情的模样,那样可怜兮兮的拒绝他,却是让男人的欲望又胀大一分。 “啊……烫,好热……” 像是热铁被贯穿一般,江织缨觉得小穴不受控制的加紧了他。 “呃……” 危嶙一滞,被她猛然一夹的紧致刺激的险些瞬间缴械。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怎么能在这小家伙儿面前丢脸呢。 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交织成了一曲诱人的旋律。 8.他是哪种人?(H) 江织缨醒了。 是的,她早早就清醒了,现在正睁着眼像死不瞑目一样的盯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想起昨晚的种种情形,她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找块豆腐撞死。 昨晚的‘运动’让他身心舒畅,难得睡了个好觉。半梦中收紧手臂,危嶙感受到一股抗拒的力量,眯着眼看在怀里挣扎的某人,温柔的说了句:“乖,别闹。” “乖你个头!”江织缨用脚蹬他,就跟个兔子似的,“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危嶙按住她的躁动,刚刚还朦胧的睡意已经清醒,眼底闪过一丝情欲,拽住她往自己身上靠过来。 “大早上就这么激动可不行。” 江织缨感受到某个棒状物抵在她小腹处,整个人僵住,动也不敢动了。 “不踢我了?”危嶙坏心眼儿的往她身上戳了戳,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哑声说:“男人早上可是不能撩的,不然就得负责灭火。” “你滚!” 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搔的痒,江织缨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她现在就想赶紧闪人。 “那这样……”危嶙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那处套动了两下。 “……” 江织缨觉得自己要炸了,手里握着的就是昨晚的罪孽根源,她想是不是用力一下这人这辈子就完蛋了。 她之前因为张朝轩退役的事情看他几百个不顺眼,可后来仔细想想这人其实也还不错。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表面正派的登徒浪子,来找他道个歉都能被撩到床上去。 那这个赔罪礼也太特么大了吧! 撒开被抓着的手,江织缨爬起来准备回自己房间。可刚一起身,汩汩的爱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昨晚危嶙可是把她‘喂’的饱饱的。 江织缨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恨恨的骂了句“我x……日了狗了!” 危嶙看着浊白的液体混着血丝滑过她还有吻痕的大腿根,觉得喉间发干,一下将她搂过来压在身下。 “第一把火还没灭就点第二把,别跑了,跑不掉。” 吻住她微张的双唇,手下爱抚不断,没出息的江织缨没几下就被撩了起来。危嶙提枪上阵,就着爱液将肉棒送进蜜穴。 “啊……嗯……” 江织缨有些痛苦的呻吟出声,小穴昨晚就已经被操干的有些肿痛,现在每一下都让她不禁皱眉。 危嶙手指舒展她的眉头,身下却半分不停,‘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他的眸色愈发的暗下去。 粗热的阴茎被湿软的嫩肉允吸住,一下一下的抽插每次都翻起小穴的肉瓣,女人的腿自觉地攀上男人精壮的腰,身体已经本能的跟随他的节奏一起动作。 江织缨在痛苦中暧昧的呻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异样情绪。感受到了她的迎合,危嶙心情大好。最后在他的冲刺中,两人一起登上了愉悦的巅峰。 缓了缓神,江织缨看着他一脸‘还可以再来’的表情,马上找衣服穿上。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呸了一口,江织缨用眼神警告他保持距离,倒退着走到门口,末了又骂了句“衣冠禽兽!” 沈中看到江织缨的颈间,脸色有些发白。 他昨晚听到隔壁的动静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看见江织缨有些憔悴的样子和脖子上的吻痕就知道昨晚的事儿是什么情况了。 危嶙的房间是靠边的,另一边就是沈中的房间。虽然整栋建筑楼体隔音还算不错,但昨晚上两人激烈的声响想完全不被人发现也是不可能的。 “织缨,你没事吧?”沈中有些犹豫的开口。 江织缨愣了愣,勉强笑了笑,口气故作轻松的说:“没事儿啊,怎么了?” “……”沈中神色忧郁的看着她,叹了口气,“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吧。” 点点头答应着,但没过一会儿江织缨突然反应过来,昨天她和危嶙在屋里做那事儿,隔壁就是沈中啊! ‘他们昨晚岂不是来了个现场的cv直播?啊!啊!啊!苍天啊!作孽啊!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江织缨的心里恶龙般的咆哮着。 连续好几天,江织缨没再和危嶙说一句话,看见沈中也都是能躲就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偷情被发现的小三儿,人前避着情人,人后躲着正室。 午休时间 “危队,不介意吧?”沈中端着餐盘停在危嶙正在吃饭的餐桌旁,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对面的空位。 危嶙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坐。” 沈中落座放下餐盘,没动筷子,也没说话,就那么注视着对面的人。 感受到了他不太友善的眼神,危嶙也没理,低头默默的把午餐解决完。等他吃完饭,沈中也始终没开口。 危嶙看着他,一副有事儿直说的表情。 “危队。”沈中终于张嘴了,眉间不觉得皱起,有些愠怒的问他:“你之前说的个人原因,是因为织缨吗?” 危嶙挑眉,他想他之前猜的可能没错,沈中对江织缨不仅仅是队友的感情。 “是。”没什么好隐瞒,他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沈中气结,没想他这人就这么坦白,方才准备好质问的话全都堵在了胸口。 “好……”缓了口气,沈中有些鄙夷的开口:“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听着他和某人说出了同样的话,危嶙的脸色阴沉的难看。 他是哪种人? (危:我是哪种人? 江、沈:不是人!) 9.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危嶙脸色难看,沈中也好不到哪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知道江织缨和危嶙发生关系后心里就难受得紧,觉得辜负了张朝轩的嘱咐,没有照顾好她。 两人无声的对峙着,最后沈中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恍惚的说:“织缨她,她是个好女孩儿,脾气直讲义气,你……” 沈中说出的话好像虚浮在空气中,瞥了眼对面的男人,别过头有些艰涩的开口“你别玩弄她的感情。” 没等危嶙说话,沈中起身走了。 看着他离开时有些吭呛的脚步,危嶙深刻的意识到自己需要巩固一下‘地位’,身边埋着颗定时炸弹可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事情。 “白木治疗跟一下,注意大家的距离,剑上疯和素白书配合太生硬,时刻观察对方动态。”危嶙在语音频道指挥着,突然发现那边的动向不对,马上吼到:“林鹰回来,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新角色入队,人员和指挥风格都有变化,全队在磨合了月余后打了一场团队赛。 白木是沈中的角色ID,职业是治疗,剑上疯和素白书分别是章琦和吕铭远的剑客和法师,林鹰则是江织缨的刺客角色。 “我在这跟你们抱团有什么意义?!”江织缨怒了,什么叫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她的职业是刺客,难道要光明正大的在人群中穿梭? 没理她的反抗,危嶙继续指挥着,“素白书看一下和治疗的位置,不要往枪手身边凑你们俩都是远程,雾里看花和林鹰注意内外呼应。” 队中最后一人是吴宸骏的枪手雾里看花,此时正感受着隔壁座位上江副队周身散发的怒气。 江织缨没动,她恨不得让林鹰手里的匕首挥过去割了那人的脖子。 ‘杵在那干什么呢?送人头吗?’危嶙把私聊窗口打开,给江织缨发了条消息。 ‘滚’ 要不是遵循着职业操守,江织缨觉得她会二话不说将这人拉黑,永久的。 “林鹰过来。” “林鹰注意和大家的距离。” “林鹰。” “林鹰……” 只要江织缨操作角色走远一点,危嶙绝对会第一时间发现,并且严肃的提醒她。 她是发现了,只要自己理他超过十五个身位格就绝对会被点名。一下午的团队赛训练她被危嶙叫了无数次,这是她职业生涯两年多来从来没有过的。 沈中察觉出了气氛的异常,眼神不明的看向危嶙。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看不出半点阴谋的意思,但他就是觉得这是危嶙故意的。 “织缨,晚上一起吃饭吗?”沈中叫住她。 江织缨有些尴尬,没看他,顿了顿说:“不了吧,我没什么胃口,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 看着她逃也似的溜走,沈中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拽走了一样,空落落的有些别扭。 沈中一直是一个很细心的人,职业原因让他总要注意所有人的状态照看全局。不过这也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就是这样,所以在职业生涯中发挥很出色,一路下来走得十分平稳。 江织缨确实没去吃饭,直接回到宿舍,打开电脑登了个小号上游戏里虐菜,她需要发泄一些被某人折磨的精神状态。 “妹啊!那个‘盛夏的微笑’,你会不会打,靠!该不会是小学生吧?!” 被队友坑了两场,江织缨终于忍不住了,开着语音破口大骂。 “那个……”被点名的‘盛夏’不好意的开口,“我,我刚玩,对不起……” “……” 江织缨无语,因为她听出那个‘盛夏’的声音还真的是很稚嫩。 ‘盛夏’正用那干净青涩的音色颤颤巍巍的和她道歉,江织缨一下就蔫了。要是对方和她对骂起来,她还能顺着这个由头发泄一下情绪。结果这实诚的孩子就这么一直在和自己道歉,一下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了。 “算了。”江织缨叹了口气,“是我态度不好,你不用道歉了。” ‘盛夏’发了个可爱的表情,说了句:“谢谢姐姐。” “妹子技术挺不错的,咱出去单组队呗?”队里一个叫‘欲火焚城’的人开口。 两场游戏下来他感觉出那个刺客玩家水平挺高,结果刚一开麦听到竟然是个女性玩家。这在这个男女比例失调的游戏里可是十分罕见的,女玩家是有不少,但是这个技术水准却找不出几个。 “太累,下了。”江织缨在公共频道发了一句,觉得脑壳疼,就想洗洗睡了。 刚退出队伍准备下线,就听‘叮’的一声系统提醒。 系统消息:盛夏的微笑,请求添加您为好友。[通过申请][拒绝申请] 江织缨犹豫了一下,点了下[通过申请]。 (叮咚,助攻型选手已上线。) 10.好友申请 江织缨通过了好友申请,那边马上发来了条私信。 盛夏的微笑:姐姐你技术真好,能带带我吗? 江河水:不太能。 盛夏的微笑:(难过表情)我才玩技术烂,玩不了两场就被踢队,越紧张操作就总失误…… 江河水:(冷漠表情) 盛夏的微笑:(可怜表情)姐姐你刚都没踢我,你是个好人!你就带带我吧! 江河水:………… 盛夏的微笑:(期待表情)行吗? 刚才是江织缨组的一组野队,她本想开小号虐菜,没想到被同队的菜给虐了。结果现在不仅被菜虐,还被菜给盯上了。 想着怎么拒绝这孩子才能不给他幼小的心灵再次增加伤害,江织缨斟酌再三,一分钟过去了,才给他发去消息。 江河水:我工作比较忙,不常上游戏,你要不找个别的人吧。 没想到对方秒回。 盛夏的微笑:(惊讶表情)那姐姐真的是太厉害了!不常玩都打的这么好! 还没等江织缨说什么,对方又说。 盛夏的微笑:我也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的,不能总是玩,但是我相信如果姐姐可以带我一起玩,以姐姐的能力来说,我一定会很快就有进步的! 江河水:你太会说话了吧。 江织缨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她突然觉得和这个嘴甜的‘小学生’一起玩也不错。 盛夏的微笑:那姐姐答应了?(激动表情) 江河水:嗯 盛夏的微笑:(撒花) 江河水:你几年级了? 江织缨觉得这小孩儿天真的可爱。 盛夏的微笑:我开学就高二了。 江河水:那还真的是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不要总玩游戏了,会影响考学的。 江织缨本以为这个孩子不过十二三岁,没想到都快成年了,而且正是为高考冲刺的黄金时段。她自己就没上大学,对学校有着特殊的向往,所以就顺口规劝了一下。 盛夏的微笑:嗯谢谢姐姐诶,我明白,就是偶尔玩一玩游戏放松精神,课业都没落下的哦 江河水:好吧 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江织缨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只是不想让一个花季少年因为娱乐而耽误了前途。 ‘盛夏’让她带着又玩了一场,江织缨带他在身边,总算没再被坑,成功虐了敌队一把。一局结束时间已经不早,‘盛夏’就和她道别去睡了。 全程两人两人开麦,‘盛夏’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欢,江织缨也很是受用,听着他还有些青涩的少年音柔柔软软的喊自己,也是颇为享受。 江织缨心情大好,感觉到了五脏庙的抗议,虽然已经九点多但还是捞起件外套出门了。 哼着欢快的小调,江织缨买完吃的从便利商店往回走。 “心情挺好?” 刚进大门,黑暗的一处便传来个阴沉的声音,吓的她打了个激灵。 危嶙看她大晚上的还出门,不放心的跟出来瞧瞧,结果见她进了马路拐角的便利店。没追上去,他就在这远远看着她,等她回来。 “你能不总吓人么!”看清人后,江织缨瞪了他一眼,歪头不看他,气哼哼的说:“心情好得很!” 顺手拿过她手上的袋子,指了指,危嶙臭着脸问:“晚上不吃饭大半夜的吃这个?” 江织缨抢过东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冲他吼,“你管得着吗?我乐意我乐意我乐意!” 危嶙要去抓她的手却落了个空,江织缨反应迅速,一蹦三丈高,一溜烟儿跑回宿舍。 江织缨现在十分鄙视危嶙,她觉得这男人还没有那个在游戏里新认识的小弟弟可爱。加上那晚莫名其妙的恩爱,危嶙时时刻刻都会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队员们已经习惯了新的战术思路和打法配合。 江织缨现在已经条件反射的在视线里寻找那抹幽蓝的身影,危嶙操纵的角色是个咒术师,形象身着一袭幽蓝色长袍。只要离开他的控制范围,江织缨就会被点名召回,她现在索性就分出份精神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的控场能力很强,不要太过于将注意力放在对手身上,身边的队友也要多些关注。好好发挥自己的长处,以后肯定会走得更远。”危嶙拍了拍吴宸骏的肩膀,给了他些建议。 吴宸骏点点头,向他保证说:“是,我会调整的,谢谢队长!” “那就加油吧。”危嶙笑笑,和他摆摆手走了。 从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大家对他的认可,危嶙的表现证明了他是个能力很强的职业选手,同时又是一个非常认真负责的队长。队员们感觉,这个新任队长除了严肃基本没什么缺点。 再过几天就要放春假了,最近大家的状态都很兴奋。 江织缨经常在晚上带着‘盛夏’小弟弟一起虐菜。果然如‘盛夏’所说,虽然游戏时间加起来不长,但是他进步神速,江织缨欣慰。看着‘盛夏’越来越精准的操作,她颇有一种养娃成人的骄傲感。 沈中觉得江织缨最近心情恢复了之前的开朗,也不会像那会儿那么逃避自己了,而且也没再看到和危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况发生。他俩慢慢也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偶尔一起吃个饭扯个闲篇什么的。 只不过在公共场合的时候,不论是谁离江织缨近一点,危嶙绝对会在不远的某处阴恻恻的盯着对方看。 这一点其他人可能不太察觉,但沈中很明显的感受着。 11.弟弟的请求 某天晚上,放了假的‘盛夏’依旧在‘江河水’身边当着小跟班。刚刚获得一场完美的胜利,二人消息中扯着闲篇儿。 江河水:弟,最近表现很是优秀!你已经出师了,可以独当一面了。下山去吧,江湖需要你!(严肃表情) 盛夏的微笑: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再造之恩无以为报,值得以身相许!(悲壮表情) 江河水:(手绢擦泪)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啊,阿姐老怀欣慰! 盛夏的微笑:(乖巧)必须的,我是姐姐的好弟弟~ 江织缨和‘盛夏’熟络起来之后发现这个小弟弟真的很讨人喜欢,乖巧幽默嘴还甜,简直是模范弟弟。而她也是个直脾气,喜欢的人就是喜欢,一来二去,两人在游戏里经常耍嘴逗贫,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盛夏’告诉她自己叫林夏,但江织缨因为职业特殊性没有说实话,扯谎说自己叫江水。 江河水:都快十一点了还不睡? 盛夏的微笑:都放寒假啦,偶尔放纵一下嘛。 江河水:那也不能太晚,不然当心长不高哦。(阴险脸) 盛夏的微笑:姐姐什么时候咱俩能见一面啊? 江河水:啊? 林夏和她聊天时候两人发现家竟然在同一个城市,不过这个话题一带而过,江织缨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提出这种问题。 盛夏的微笑:本来我是有个亲哥的,但是在我小学还没毕业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哥哥跟妈妈走了……我就是觉得姐姐对我特别好,想起以前和哥哥一起玩的时候了。 见江织缨没有回应,林夏连忙解释。 盛夏的微笑:姐,我就是问问,你别多心。 江河水:没有啊,我在想我还有几天放假。 江织缨看着屏幕上的字,自动带入了林夏委屈的小声音,瞬间母爱泛滥。她胸口有些闷闷的难受,眼睛发酸,不知道是因为心疼他还是因为其他。 盛夏的微笑:那姐姐是答应了?(期待脸) 江河水:嗯,等我过两天放假,请你吃饭。(大佬翘腿) 盛夏的微笑:(抱大腿)求包养,会暖床~ 江河水:中! 江织缨简单收拾了些东西,背着个大书包准备去车站等车。 春假时间长,队员们早早订票回家了,再过两天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们也都放假。 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江织缨呆呆的立在那神游,直到被人扯了一下手臂才有了反应。 “发什么呆,这多冷。”危嶙皱眉,刚才自己叫了她几声都没听见。 江织缨戴着个耳罩,两个硕大的毛球覆盖在耳朵上,大小都快赶上她的脸了。呵着白气,鼻尖冻得微微泛红,两手插在大衣兜里,一脸懵逼的看着危嶙。 看清来人,她歪了歪头,问:“啥事儿?” 危嶙感觉嘴角抽动,想‘收拾’人的心情被他努力压制住。 “去哪?”指了指停在不远处停在便道的车,“我送你。” 看见那辆价值不菲的限量版宝马7系,江织缨撇嘴,真是暴发户,骚气侧漏。 “不!用!了!”江织缨拒绝。 她要去的地方有些远,也不想让旁人知道。 危嶙听她拒绝,气息一沉,揽住江织缨就往停车的方向走。 “唉?唉!唉!杀人啦,抢劫啊!” 江织缨夸张地尖叫,车站还有几个等车的人,纷纷侧目,在想是不是要上去帮忙。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闹脾气。”危嶙冲那边似乎要上前来的人笑笑,又对江织缨温柔道“乖,别闹了。” 江织缨震惊,哪来的不要脸的玩意儿,挣扎着拍他的手,“滚滚滚,谁认识你是谁!” 危嶙被闹的拉不住人,一下抱住她用一个绵长的吻制服住炸毛的小家伙儿。 旁边紧张的人一见这情形,没再盯着看,默默地在那等车,现在这些小情侣吵吵闹闹的太正常不过。 感觉丢人丢大了,江织缨踩了他一脚,呸了口,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狗啃我!” 危嶙嗤笑,拉着她的手,安慰似的柔声说:“嗯,那快走吧,别怕,带你去打狂犬疫苗。” “噗哈哈哈……” 没憋住,还是被他这句话逗笑了。 被塞进副驾驶,危嶙又给她系好安全带,可能是车里的暖气开得太足,江织缨的脸红扑扑的。 “去哪?”危嶙问。 江织缨没说话,在那低着头装沉思,片刻后开口:“前面车站。” “……” 危嶙我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收紧,他觉得最近自己对她是有点放任过头,现在是时候该让她‘收收心’了。 红灯结束后车头一拐,消失在长街尽头。 12.给我收收心(H) 江织缨有点慌,她很后悔刚才没随口说个地方,现在看着有些面色不善的危嶙,她再次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去哪?”江织缨紧张兮兮的问他。 这回换成危嶙不说话了,瞥了她一眼,嘴角勾着一抹邪恶的笑。 “停车,我就这下!” 摸着安全带的卡槽,江织缨心里的预感让她的手微微发颤。 危嶙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把着方向盘,“老实点。” “要贩卖人口吗?”江织缨不动了,眼珠一转,靠在椅背上叹气,好像很可惜似的说,“我这都是被你玩儿剩下的了,也不值俩钱。” 被她的话气的不轻,危嶙咬着牙,让语气尽量平静,“你可真懂啊。” “是是是!行情我懂的很!所以你麻利的,给我放下去!” 江织缨想咬人。 “马上。” 危嶙脸色阴沉,恨不得一路把车飙到二百迈。 车子驶进了一片别墅区,危嶙停好车。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看着死抓住方向盘不撒手的江织缨,此时正用一脸‘再过来我咬你’的表情盯着他。 危嶙没搭理她,伸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半拎半扯的把她拽进屋里。 “你脑袋被门挤了吧!”江织缨抱着大门旁边的柱子,“小心我咬死你!” 搂住她的腰,危嶙顺势把她抵在柱子上,在她耳边呵着气,亲了亲江织缨泛红的耳廓。 “你……”江织缨被撩的身上一酥,腿发软,手就松了,下一秒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危嶙扒着她的衣服,咬住她那张不饶人的嘴。衣服悉数褪尽,江织缨被冰凉的空气刺激的哆嗦了一下。 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累赘也脱下,危嶙欺身而上,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肌肤。 江织缨心跳加速,看着男人赤裸的身体精壮有力,竟然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咽了下口水。 危嶙被她这个动作刺激了,吻住她诱人的唇瓣,手指从耳后一直滑到胸前,覆住一只柔软的乳儿,揉捏着。 被刺激的想夹住双腿,危嶙不让,两腿挡在她腿间,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江织缨的胸部有些‘发育不良’,危嶙握在手里就像把玩着一个小肉包。可就是这么个小肉包,已经让他的老二硬的像铁,翘得老高。 “唔,别捏了……”江织缨喘着气,嗔怪道。 危嶙哪肯罢休,一边揉捏一边刺激小乳头,听见她的话后又坏心眼儿的去含住另一只。 “啊!别……嗯……” 江织缨眼睛红红的,呻吟着,小穴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压着她的男人却好像爱惨了她的那一对小包子,又嘬又咬,每刺激一下就让她流出一股春水。 危嶙看她快哭了,哼哼唧唧的想要被疼爱。被撩拨起来的情欲控制着,江织缨努力想收紧着大腿,危嶙却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 双臂搂住他的脖颈,江织缨的声音带着哭腔,“混蛋……” ‘真是什么时候都不服软啊。’危嶙心想。勾住她的舌允吸着,啧啧的水声纠缠在深情的亲吻中。 体内的空虚想要被狠狠的填满,江织缨哭了,被他气哭的。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招惹上了什么恶魔,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还是被身下这个小家伙儿的抽泣声打败,危嶙想给她点‘苦头’尝尝,让她好好收收心。结果被惹哭了不说,自己也憋的不行,胀得生疼。 扶正早已昂首挺胸的阴茎,在穴口蹭了蹭淫液,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啊!好痛!”江织缨抽着气,小穴被突然闯进的入侵者撑满,一下缓不过劲儿来。 危嶙没动,感受着被她的柔软包裹。刚刚撩拨的过火,现在小穴里的嫩肉正紧紧吸着他的肉棒。他能感觉到肉棒在她的淫穴里跳动,每一下都让身下的人儿呻吟出声。 龟头研磨着花心,一下一下的戳在G点上,结果就这么两下,江织缨竟然浑身一僵,泄了。 危嶙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家伙儿会这么敏感。吻了吻她被泪花打湿的眼和潮红的脸蛋,危嶙开始挺动起来。 “我看你最近挺开心的啊?”危嶙一边动作,一边问身下的人。 江织缨被干的直晃,刚刚高潮过后让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断断续续的回答:“开,开心。” 听见她的回答,危嶙下身用力一顶让她尖叫连连,卵蛋被淫液沾湿,撞击在柔嫩的臀瓣上啪啪作响。 “为什么开心?”危嶙继续逼问。 江织缨哼哼唧唧的不说话了,眯着眼看他,嘴唇微张娇喘着。 危嶙见她不做声,伸出舌尖去舔那对小包子上的肉粒,敏感点被刺激,江织缨亮出了锋利的‘猫爪’,在他的背上抓出了道道红痕。 “说,为什么。” 危嶙像是在‘刑讯逼供’一样,他要知道关于她的一切答案。 “因为……”江织缨声音颤抖,双腿攀住他的腰身,声音细细的说,“因为,弟弟很可爱……” 身形一僵,危嶙的脸色瞬间黑了,自己真是放纵她放纵过头了。 (危:喵喵喵?神特么的弟弟?我感觉头上要长草了! 江:一片草原,请笑纳。 弟:???) 13.兔子x萝卜(H) 危嶙觉得自己好容易找回的宝贝被人给盯上了,还不只是一个人。顿时,疯狂的占有欲望席卷了他全身所有的神经。 压住她的双手在两侧,十指紧扣住。盯着她有些失神的眼,危嶙发狠的冲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 江织缨被突如其来冲击刺激的乱叫,感觉自己随时都要被送上巅峰。 没有节奏也不控制力道,危嶙发泄似的在她身上驰骋着。片刻后,送上最后一击,抵在她体内的最深处,释放了欲望的种子。 “唔……”江织缨被烫的挺起腰,不住痉挛。 危嶙放开她被自己扣住的手,抱紧了还在高潮余温中打颤的小家伙,吻上她的额头。 刚才那一次太猛烈,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安静了许久。 江织缨小腹涨涨的不舒服,推了推他。危嶙会意,拔出一直放在她体内还雄赳赳的肉棒。江织缨呻吟一声,她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从穴口流出,瞬间打湿了身下的一片。 危嶙舔着发干的嘴唇,喉头滚动,伸手附在她小腹处轻轻揉了揉。 “嗯……”江织缨撇过头,轻吟了一声。 又揉出了一股股淫液,危嶙把她拽起来,让她看身下那片淫糜的水渍。江织缨脸腾地红了,咬着嘴唇低下头。 “你能不能……”沉默了一会儿,江织缨哑着声开口,“能不能以后别这样了……” “嗯?”危嶙坏笑道:“不这样用力?” 江织缨抬眼瞪他,又侧过脸去不看他,闷闷地说:“不要对我……做出这种行为。” 危嶙笑容僵在脸上,看着她表情有些凝重的侧脸,心被刺得生疼。 “你这样让我感觉很莫名其妙。” 江织缨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前遍布吻痕,皱了皱眉。 “你就这么讨厌我?”危嶙艰涩的问,他很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没有。”低着的脑袋摇了摇,江织缨有些自嘲的说:“但我真的很纠结,甚至觉得很可怕。” 指了指自己的脸,江织缨看着他,认真道:“我除了这张脸应该没什么地方能吸引人吧,你看我这萝卜干似的的身材,还有那臭脾气,你忘了?你刚来时候我怎么怼你的。” “你要是想玩一玩,我其实也无所谓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满足点生理需求很正常。但是你能别总吓我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啊什么的,那都太狗血了。我也不想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你看你这大腿粗的,我也抱不住啊是吧。” 江织缨一口气说完了,这些事情让她纠结的难受,心情自然就不好,现在说开了省事儿。 危嶙听着她说,没吱声。 “你也觉得对吧?对不?”江织缨感觉自己说到正点上了,暗搓搓的找他‘苟同’想法。 “呵呵。”危嶙冷笑。 江织缨被这一笑吓得打了个激灵,又来了,眼前的人散发着那种让她能窒息般的危险感。 “我属兔的。” “哈???” 江织缨被他突然蹦出的一句不搭边的话闹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属啥的关我屁事?这人是来搞笑的吧? 危嶙手指滑过她的唇、鼻尖、鼻梁、眉骨,从发鬓角穿过勾住她的小脑袋往跟前一带。近在咫尺的俊脸让江织缨呼吸一滞,不敢动了。 轻巧的一个吻落在她唇上,危嶙看着她的眼睛,严肃又正经的说:“所以最爱吃的就是萝卜干。” 江织缨望着他,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你是傻的吧?” “你说是就是。”危嶙依旧严肃。 “你是猪。”江织缨挑眉。 “你喜欢就行。”危嶙严肃。 “你是狗。”江织缨继续。 “咬你的那只。”危嶙点头。 “没救了,这孩子疯了……”江织缨摸了摸他的头,想为他默哀三秒。 “是。”危嶙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早就没救了,早就疯了。” “你……唔……” 还想说些什么,危嶙已经用薄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这一吻格外温柔,男人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瓣,一颗颗舔过小巧的齿贝,纠缠住她的舌轻咬允吸,仿佛在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亲吻这个人,想要一寸一寸一秒一秒的爱着她。 江织缨沉沦在了这忽然发生的柔情里,渐渐化成了一潭春水。被危嶙压在身下,她搂住男人的肩膀,咬上了他的锁骨。 危嶙眸光一暗,声音嘶哑的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兔子饿了……” 他还真拿自己当萝卜了不成? 江织缨用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抗议着。 (兔子:别拿我说事儿!) 14.捧在手心(H) 像是在安抚她纠结的内心和紧张的情绪,危嶙的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抚拭易碎的无价之宝。 但这样若有似无的感觉却让江织缨的身体愈发的颤栗,似是有什么快控制不住的东西要破土而出了。 “呵……痒……”江织缨喘着粗气,还被挑逗的想笑。 危嶙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胸前舔吻着,手在她的裸背游走,从脖颈到腰窝,享受着她光滑白嫩的触感。 江织缨抱住他的头,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身体的某处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感觉到了男人的硬物就在那召唤她,沉下腰去试探,被滚烫的阴茎刺激地小穴一缩。 危嶙没动,就搂着她抚摸。 扭着腰在他身上不断摩擦,江织缨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欲望的闸门被打开,洪流倾泻而下。 让自己的腿尽量岔开,穴口已经吞进了肉棒前硕大的龟头,江织缨微微仰起头一点点坐下去。一吸一吸的软嫩质感让危嶙呼吸骤然加速,张嘴轻咬了下她的乳肉,刺激的江织缨腰身一软,直接坐了下去,一插到底。 “啊!” 江织缨惊呼一声,感觉自己一下被贯穿,抱紧男人的身体不敢再动。 危嶙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女上的体位让他进入的更深,现在他感觉龟头已经顶进了她的子宫里,被无数小嘴紧紧吸着。 “嗯……”江织缨缓缓动了动腰,上下套动,快感瞬间电流般的刺激她的神经,“啊,嗯……好深,唔……” 危嶙眸底火光跳动,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带着她动作。挺着腰一下下迎合他,小穴不断收紧,潮水一波波泄下来,打湿了男人的腿。 江织缨手扶着他的肩膀,眼神迷离,呻吟浪叫声不断,央求着让他深一些再快一点。 男人卖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尽根没入,顶到宫口。女人配合的加紧小穴,绞吸着他。 两人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江织缨声音哑的叫不出声来,危嶙亲吻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抬起她的两条腿搭在腰间,危嶙加速了律动,最后在她又一次的高潮中释放了自己。 两人在疯狂中一直做到傍晚,床上狼藉一片,屋子里更是充斥满了邪恶的味道。 江织缨累得虚脱,沉沉睡着。危嶙手指绞着她的长发把玩儿,用发尖搔抖着她的脸。 “嗯……”胡乱扒拉着脸上的瘙痒感,江织缨皱眉轻哼出声。 危嶙见她清梦被扰有些发恼的憨样,咯咯地笑起来。 他找了她许多年,却在不经意之间相遇。岁月似乎抹去了一些曾经的痕迹,她竖起了尖尖的利刺把过去的自己包裹了起来,好像已然忘记了他的存在…… 失而复得的宝物就得紧握在手心里,危嶙怎么能允许别人觊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能再让眼前的人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撩起一缕发丝轻嗅着,江织缨被他的小动作搞得有些要醒了,危嶙枕着一只胳膊看着她不太安分的乱动。 “醒了?” 江织缨睁开眼,看见危嶙正侧身躺着看她。偏了偏头,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神。 “嗯。” 危嶙见状把她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颈窝,柔声问:“饿不饿?” “不……不太饿……”江织缨还没适应他突兀的温柔,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开端。 “这里……”手指在她左侧的肋骨处摩挲着,那里有一条不长不短淡淡的疤痕,“怎么弄的?” 话音刚落,危嶙就感觉怀里的人身形一僵,有些抗拒的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碰那。 “怎么了?”危嶙反握住她的手,有些紧张。 江织缨似是有些冷,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声音闷闷的说了句两个字:“车祸。” 抱着她的手一顿,然后用力收紧双臂,危嶙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没再说话。 这是江织缨不愿再想起的一件往事,在曾经的那场车祸里,她失去了她当时所拥有的一切。她曾感觉比别人幸运获得的幸福,在那次事故中全部化作泡影。 她不想回忆,不想去想这个伤疤的来因,不想去面对那么狼狈不堪落魄地像个幽魂一般的自己。 江织缨的学习成绩从小的名列前茅,但也是因为这突发状况使她不得不放弃学业,另谋生计。所以她一直对学校有一种特殊的向往,在和林夏的交往过程中也经常提醒他注意学习不要太贪玩。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江织缨又开始犯困,从后背抱住她的危嶙淡淡的开口了。 “以后就让我在你身边照顾你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她听出的只有肯定的语气,心里某处结痂的旧伤似乎被扯动了一下,痛的她呼吸都慢了半拍。 (让小江同学卖一把惨先~) 15.不愿回忆的那场意外 六年前。 “妈妈,我不想吃饭啦,咱们回去吧!”江织缨挽着母亲的手,嘟着小嘴央求道。 今天是周末,江爸江妈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参加女儿的钢琴汇演。演出结束后已经将近一点,本想找家餐厅吃点好的为庆祝江织缨完美完成汇演。 可一看时间她就嚷嚷着要回家,说什么也不吃饭了。 “怎么了宝贝?”江妈妈理了理女儿有些凌乱的刘海儿,“不饿吗?” 江织缨甜甜的笑着,讨好一般的轻摇她的手臂,“不饿,咱们快点回家嘛~” “那就回家吧,下午我下厨,咱们在家吃。” 宠女儿的江爸爸马上倒戈,溺爱的笑着答应了。牵起妻子的手,一家三口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三人在附近的商场买了些晚饭的食材,在江织缨急切的催促中开车回家。 江父开着车,有些戏谑的问女儿:“我们家小缨这么着急回家,是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情况啦!”坐在后排的江织缨有些害羞,低着头绞着手指。 看着女儿的小情绪,旁边的江母揽过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怀里,语气有些惆怅的说:“唉,我家宝贝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妈!”江织缨红着脸,娇嗔着,“我哪有嘛。” “好好好,没有没有。”江母温柔的笑了笑,抚着她的头发,“不过要是遇到什么烦恼,一定要和妈妈说哦,妈妈一定会为你保密的。” “也可以和爸爸说,爸爸最开明了。”江父连忙证明自己的价值。 “哎呀!”红着脸,江织缨窝在母亲怀里撒娇,“真讨厌~” 她着急回家,确实有个小秘密。但她想好好藏在心里,只有自己知道。 “小心!” 一声分辨不出是谁的尖锐惊呼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刺耳的刹车和撞击的破碎声。 瞬间被巨大的冲击席卷,江织缨只觉得自己被人护在身下。眼前被血水模糊了视线,耳边充斥着尖叫伴随着‘哐当哐当’和‘噼噼啪啪’的声音。天旋地转似的,让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她是被浑身的疼痛刺激的。 江织缨抬了抬手臂,手背上扎着输液针,恍惚中想起身,却被胸腹处一阵撕裂般的巨痛拉回现实。 “唉?你醒了。” 门口经过的小护士看她在挣扎,连忙过来安抚她,“别乱动啊!” “……”江织缨看着她,眼神迷茫。 “哎……”小护士瞧见她那眼神,眼角竟然泛起一丝泪光,却还是轻声对她说:“小姑娘,你昨天刚做完手术,现在麻药劲儿应该快过了,不要乱动扯到伤口,不然裂开就不好了。” 小护士又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又嘱咐了她两句便出去了。 这孩子太可怜了,车祸中受伤,肋骨折断,好在没有伤及心肺,做了手术固定好好休养就没什么问题。不过她的父母就不那么幸运了,开车的男人当场死亡,后排的女人为了保护她收到了重创,现在还在ICU观察,生命体征不稳定,会随时死亡。 后来等到身体稍微好了些她才知道,在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江父开着车子在左侧车道行驶,只隔了一个窄窄的隔离带的对面车道一辆水泥罐装车突然失控冲出车道,正撞上他们的车。下意识的,江母保护住了自己的女儿,江父向右打满了轮。罐装车一路顶着小轿车撞向绿化带,车身被掀翻,驾驶室的江父承受着最大的冲压,被赶来的消防人员救出来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后排的母女俩被送进急救室。 江织缨被江母护在怀里,受伤最轻,擦伤和肋骨断裂,江母全身遭受重创,经过抢救保住了一命,在重症监护室观察。 那一年,江织缨十四岁。 一场车祸,父亲去世,母亲昏迷不醒,自己的身上也留下了永远无法消除的丑陋伤疤。 调养了一年多,江织缨身体基本康复。 这场事故他们属于无责任方,保险公司赔偿了一比保险金。江母还是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因为头部重创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江父江母的同事来看过她,安慰了她,公司还凑了一些钱,一并给了她。江家的亲戚很少,远亲对这事儿唯恐避之不及,亲近的一个小叔却是个混不吝的,过来骗走了江家房子的钥匙,偷偷把房子卖了。 等江织缨出院回家的时候被赶了出来,才发现小叔已经联系不上了。 那时候的江织缨还小,社会和人性的险恶她还没有接触过。回到医院蹲在母亲的病房外哭的让人心碎,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问清了具体情况,觉得小姑娘实在太可怜,帮着她把保险赔偿金领了出来。 江母的主治医师告诉她,医院护理太贵了,帮她找了一家医疗水平和环境都还不错的疗养院,通过关系又给她申请到了比较低的费用。拿着不算太多的赔偿金,江织缨把医疗费用一并结清,带着母亲住进了疗养院。 就这样,江织缨所有的幸福美好一下子化作尘埃,她的精神出现了异常。 16.往事已成尘,艰涩谁能懂 江织缨精神出现问题还是照顾江母的医护人员发现的。 江母在医院的主治医师联系这家疗养院的院长,说明情况后院长就破格让江织缨暂时住下了。 某天,江母的专职医护看见江织缨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眼神空洞,不停的扇着自己的嘴巴,下手之重脸颊都被指甲划破了。她上去阻止,感觉这孩子精神状态不太对劲,马上通知了医生。 医生在给她处理伤口,发现她的胳膊上也有自残过的痕迹,后来联系了一名心理医生给她看病。 江织缨把车祸的一切责任归咎在了自己身上,而这个时候生活的压力又全部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慢慢的就开始通过自残来缓解内心的痛苦。 她被诊断为躁郁症,好在被发现的比较早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心理医生给她进行了将近两年的心理治疗,这才有了好转。 但是有些症结的根源,却被江织缨深藏在了内心深处,上了把锁。那很危险,她告诫自己永远不能再去触碰。 等到江织缨再次走出阴暗的角落想要回到人生正轨的时候,她发现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没有经济来源,靠着剩下不多的赔偿款根本不够支撑她和母亲的开销。 江织缨放弃了学业,高中的校门都没有踏进去她就已经告别了校园。 十七岁的她根本不知道用什么养活自己。 她想要找一份工作,但是因为还没成年,好多地方都不聘用她。最后是在一个咖啡厅做着份日结工资的工作,弹钢琴。 咖啡厅另外打工的同事没大她两岁,混的熟了以后大家一起玩。江织缨被他们拉去网吧上网,带她一起打游戏。 可能是因为从小弹钢琴的原因,她手指灵活,反应敏捷。没过多久就被灵风战队的‘星探’发现了,挖进了俱乐部。 不负众望的,江织缨在战队奉献出了巨大的价值。 “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危嶙依旧窝在她的颈间,气息扫在她的耳边,声音轻柔却坚定有力。 江织缨觉得有些压抑的难受,呼吸不畅,想挣扎出他的怀抱。 “别逃走。”收紧手臂,危嶙把她禁锢在怀中,“我也是认真的。” 他用挑起他们第一次交缠的话告诉她,他是认真的,对她的一切都是认真的。 不再挣扎,江织缨双手扶在他的手臂上,谈谈开口:“你不了解我。” 顿了顿,没等他出声,又用清冷的声音警告一般的说:“我真的很不好,很糟糕,你会被吓到的。所以,最好离我远点。” 手上加重了力道,江织缨想将他和自己剥离开。 “我不会。” 危嶙岿然不动,深吸了一口她的味道,“我病了,现在终于找到了药,如果你拒绝我,我一定会病入膏肓最后死掉。” 江织缨沉默着,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逃开。 “我会加入灵风,其实是因为你,只是因为你。”危嶙把话说出了口,他得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一点没认出自己,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在刚才知道了她曾经出过车祸的事情之后,他不惜往最狗血的方向猜测。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命运给了他们再次相遇的机会,他就绝对不会再让她消失,绝不会! “你……” 江织缨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意料。她转过身,愣愣的看着危嶙,想要判断他刚才说的话的真实性。 “如果半决赛赛场上没有看到你,如果你不在灵风,如果不是你,如果你觉得我表达的不够,如果你真的很讨厌我……”危嶙一口气说了好多的如果,他决定重新让她认识自己。 其实他想说‘如果半决赛赛场上没有看到你,那他还会继续找;如果你不在灵风,我也不可能去;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爱上;如果你觉得我表达的不够,我可以把心掏给你;如果你真的很讨厌我,那我就让你慢慢爱上我。’ “但如果你愿意给我个机会爱你,照顾你,我会对你认真负责,对你好一辈子。” 危嶙就那么看着她,用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深情,想要把她溺弊毙在自己的感情里。 “我……”面对这样的表白,江织缨有些脸红,弱弱的说:“你让我想想好么……” “好。” 危嶙揽过她,让她的耳朵贴在自己心口。 虽然这一刻她的这个的回答并不确定,但在危嶙心里就已经是肯定。所以他也默默发誓: 不管曾经的你经历了多少痛苦,未来的路我一定为你洒满糖霜。 (虽然没荤腥,但也是齁甜齁甜的,这口狗粮我先吃为敬! 另外:有些看过全职高手的人可能感觉这章有一点内容比较眼熟,我只是稍微借鉴了一下‘钢琴’,仅此而已哈!希望不要ky哦!双手合十,爱大家~) 17.心里的犹豫 自从危嶙告白之后,江织缨觉得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之前的大狼狗属性立马变成了粘人的像只小奶狗,温柔乖巧的不像话,她都怀疑这人是不是被魂穿了。 其实小江同学是忽略了外界因素,现在没有让危嶙狼化的敌情,如果嗅到同类,他还是会分分钟变身的。 在危嶙的别墅住了两天,江织缨还是要走。 “我送你吧。” 危嶙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他现在摸准了,这个小家伙儿吃软不吃硬。 “……”江织缨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用那种表情看着自己,最后还是妥协了,“那行吧……” 两人出发,开车前往市郊的疗养院。江织缨吐槽他是个土大款,住别墅开豪车,表示自己对此十分不耻。 两个多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 江织缨在疗养院一旁的居民区里租了一间房,平时长假她就住在这,白天在疗养院里陪着母亲,晚上回来睡个觉。 “就把我放这吧。”江织缨下车,对他摆摆手,嘱咐他“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儿。” 她对车祸的阴影一直都在,平常能坐地铁不做公交,能坐公交不会打的。 “好。”危嶙拉住她亲了一口,“你要回来时候告诉我,我来接你。” 疗养院附近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散步,江织缨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着危嶙开车走远,江织缨自己都没察觉,她的心锁已经因为这个男人出现了松动。 “妈,我来啦。”江织缨开门,习惯性的打了声招呼,脱下大衣挂在一边。 床上安静躺着的人早已身形消瘦,长期的不进食只能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征。被医护整理过的头发很整齐,平和的面容就像熟睡了一样。 “妈,你猜刚才是谁送我来的?” “是我的同事哦!他还是我的队长。” “又帅又高,还是个土豪。” 江织缨一边帮母亲按摩着双腿,一边说话。 “而且……他前两天跟我表白了……” 好像床上的人会回应她一样,江织缨红着脸问:“妈,我要答应他吗?” “可我又好害怕。” 沉默了片刻,她起身到另一边去按摩母亲的另一条腿。 “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我真的害怕,我怕给他带来不幸,曾经……” 江织缨神色暗了下去,她对自己没信心,觉得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都没有得到幸福。她不敢谈恋爱,不敢被爱,害怕因为自己给别人带来厄难。 她就这么想着,没有察觉到床上的人紧闭的眼睛从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 天色晚了些,江织缨在母亲的床边絮絮叨叨了几个小时,每次放假回来她就会这样和母亲说话,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江小姐,收据收好。” “好的,谢谢。” 江织缨离开前把明年的费用交了,她已经和这里的医生护士很熟了,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打算回出租屋。 这家疗养院环境很好,医疗水平也够,就是地理位置稍微偏了些。当年因为江母的主治医师认识这里的院长,给她申请了个很优惠的价格。 每年都会买好多东西去之前他们母女俩就医的医院,去看望曾经帮助过她们的医生和护士。 后来江织缨知道自己一直交的费用还不足标准费用的一半,这种雪中送炭的恩情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她成为职业电竞选手后收入稳定,就主动把费用补上了。 从疗养院出来,夜幕已经降临。这里远离市中心,空气环境都好了很多。望着满天星斗,江织缨心情有些惆怅。 年底了,一年又过去了,可母亲还没有醒来。也许是一种希冀,她总还盼着有一天能在她怀里撒娇,盼着她醒来。 在疗养院已经呆了一周多,每天都是白天去陪母亲,晚上回到外面的房子去睡觉。 某天晚上十点多了,江织缨收到了条微信。 林夏:姐姐,你是不是要抛弃我了? 江:没有啊,怎么了? 林夏:那为什么你好多好多天不上游戏了? 江:哦,我放假了不在单位,家里没有电脑,忘了没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啊! 林夏:(委屈)我以为你被我吓跑了呢! 江:嗯??? 林夏:姐姐不是说放假请我吃好吃的么…… 江织缨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出来着,结果因为和危嶙那档子事儿把这件事忘得死死的。 江:怎么能够,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找你。 林夏:(激动)真的吗?我啥时候都有时间!明天行吗? 江:行(OK) 又问林夏要了个地址,两人把见面地点敲定在距离他较近的一家水吧,又闲扯了些别的就各自道了个晚安。 18.迷人弟弟上线 第二天一早,江织缨先去疗养院看了眼母亲,然后看着公交车的时间去等车。 从这边经过的公交只有一路,是从市区进山的,每隔四十分钟一趟。正值新年,车上人少得可怜,江织缨挑了个角落位置坐。 大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将近三个多小时才开到了市区里。等江织缨到站下车,时间已经和约定见面的十点半还差不到半小时了。 车站距离约好的地址不远,走个十来分钟就能到。 一边往目的地走一边想,她这怎么还出来面基了?唉,实在是小弟弟太讨人喜欢,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 江织缨今天穿了个长到脚腕的黑色呢子大衣,戴着个黑色毛线帽,围了一条灰色的围巾,整个人低调的不行。 进了水吧,看还差一刻钟才到时间,她就给林夏发了个消息。 江:我到了,先找个地方等你啊。 刚发出去不到三秒,就听见个熟悉的声音喊。 “姐姐!我在这!” 朝着喊声方向望去,不远处靠窗的位置旁一个少年正朝她招手。 江织缨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摘下帽子和围巾,冲他礼貌地笑了笑,说道:“你好。” 林夏虽然声音稚嫩,但长得可一点不青涩,正是十六七岁阳光少年的模样。而且毫不夸张的说,是个超级帅气的阳光少年。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林夏笑的开心,露出一口小白牙。 “什么一样?”江织缨纳闷。 林夏单手托腮看着她,一脸明媚,“姐姐很漂亮,和我想的一样。” “额……” 江织缨无语,现在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已经这么会撩了吗? “不过姐姐有些眼熟呢……”林夏皱眉思考了一下,然后释然道:“哈哈,没准咱俩上辈子就是姐弟。” “哈哈哈,这碰瓷碰的真有新意。” 江织缨也被逗笑,两人毕竟已经在游戏里认识了挺久,聊着聊着就没有刚开始的陌生感了。 到了午饭时间,江织缨带林夏去附近一家饭馆吃烤肉。 林夏嘴里包着肉,艰难的吞咽下去,接过江织缨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 “姐,以后你就当我亲姐好不?” “嗯?”江织缨挑眉。 “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之前在游戏里就是,现在更喜欢了!”林夏表情严肃的说。 “咳咳咳。”江织缨差点呛到,“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嘿嘿。”林夏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真的喜欢你当我姐姐,就有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江织缨也笑,她真是觉得这个弟弟很讨喜,性格好会说话,长得也是没得挑。 林夏撇撇嘴见她只笑不说话,有些委屈的说:“姐你是不嫌弃我?” “哪儿能啊!行,以后有困难找姐,姐姐罩着你。”江织缨拍了拍胸脯,一副大佬模样。 “姐,你真好!” 林夏跑到江织缨座位旁给了她一个熊抱,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好啥,以后你要不听话,光顾着玩游戏不好好学习,我就揍你!”江织缨威胁似的挥了挥拳头。 “保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林夏表情严肃,还竖起了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江织缨被他逗得咯咯直乐,感觉这次面基简直不要太成功,还认了个这么迷人的弟弟。 两人吃完饭又去了一旁的商场闲逛,江织缨看见了家卖数码电子产品的,走进去看。 江织缨拿起一旁的展示品挑看着,拿起一款商品叫林夏过来看。 “送你一副游戏键鼠吧,你看这个喜欢么?” “啊?”林夏看见先楞了一下,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不用啦姐。” “不喜欢这个吗?我看看啊……” 江织缨放下又去看其他的。 林夏揽着她,说“挺贵的,不要买了吧。” 江织缨反应过来,原来是因为看见了价格,顿觉这个弟弟没白认,绝对是国民好弟弟,万里挑不出一个来。 “没事,姐送你的见面礼。” 说着还摸了摸他的头,江织缨167的个子比他还矮上一个头。 两人站在一起林夏并不显小,或者说江织缨本来也很嫩。这种画面不像姐弟,反而更像是一对儿情侣。 “就这个吧,重量合适,男孩子用起来更顺手一点。” 挑好了一套专业的游戏键鼠,要四千多块。江织缨去付账,让他在那等着。林夏点点头,一边笑得像个小傻子。 等她回来,林夏挽住她的胳膊,两人又继续逛商场。 但这回没过多久,江织缨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危嶙,她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有种被抓奸的感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接起电话问:“怎么了?” “这么吵?你在哪呢?”电话那头的危嶙听到听筒传来的新年歌曲,不禁皱眉。 “额,额,在逛,逛商场。”江织缨差点结巴。 “你回市区了?在哪个商场?和谁?要买什么?我去接你!” 连珠炮似的问题轰炸,江织缨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 “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别来了,怪麻烦的。” 危嶙已经在穿衣服了,一边说,“发个定位给我,一会儿就到。” “啊?你别倒腾了吧……”江织缨弱弱的抗议。 “我出门了,你给我发位置吧。”危嶙说完,挂了电话。 好吧,抗议无效。 (放心,弟弟不是来挖墙脚的,绝对是来助攻的,下章里有个醋坛子了解一下~) 19.做贼心虚?(H) 林夏看着她挂了电话紧张的表情,有些异样的情绪。 “姐,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 江织缨咬了咬下唇,想着一会儿某人可能不太友善的表情,有点害怕。看了眼一旁的‘小朋友’,决定还是先把他送回去。 “弟,今天出来时间不短了,先回去吧?” “我还想和姐姐多待一会儿呢!”林夏撒着娇,巴巴的看着她。 江织缨看了眼时间,估计危嶙用不了多久就要杀过来了。 “姐一会儿还有事儿,一个朋友要来找我,今天咱俩先到这改天再出来玩好不?” “哦~~~”林夏拖了个长音,臭着脸说:“是男朋友吗?姐姐你重色轻弟!” 江织缨被噎住,轻拍了下他,严肃道:“不是,是我领导。” “啊?” 林夏怀疑的看着她,还是乖乖的和她往外走,“那这样的话我先回去了,姐姐你不能不理我哦!” “你也给我好好学习听见没?”江织缨虎着脸。 “知道啦!”林夏摆摆手,跟她道别,“我走了,回头见!” 江织缨把他送走,在路边等着危嶙。 骚气侧漏的豪车停在她跟前,危嶙摇下车窗说了句:“上车。” 江织缨自觉地上车,瞧瞧用余光看他。发现旁边人的脸色确实不太友好,貌似又恢复了恶魔的本来面目。 危嶙就将车停在路边,也没动。 “买什么了?”看着她两手空空,皱了皱眉,感觉不太对。 “没买啥,就是逛逛……” 江织缨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怎么有种被老公发现出轨的感觉。 “不是说让你给我打电话去接你吗?” 拉过她的手握住,冰凉冰凉的,把车里的暖气又开的大一点,“吃午饭了没?” 江织缨点点头,自觉理亏,没敢看他的眼睛。 危嶙心中警铃大作,看着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觉得自己的预感颇准。 “唔……干嘛……”江织缨被他咬住嘴唇,瞪着眼看他。 好几日不见,回来也不说找他,在这不知道和哪个‘野花’逛街,危嶙生气。一手脱掉她的帽子和围巾,将她拉进怀里细细亲吻。 江织缨经不住他撩拨,闭着眼手去抱住他的腰。 绵长一吻后,江织缨小脸儿红扑扑的在他怀里微喘,危嶙侧身搂着她。过了会,江织缨坐回去,继续装哑巴。 危嶙发动车子,看了下后视镜就开出了便道。 “你把我放前面车站吧,不然回来太晚了,不安全。” 江织缨以为他要送自己回去,一想时间不早,来回一趟天都要黑了。 “不送你回去。” “啊?”江织缨问,“去哪?” 看了她一眼,危嶙勾起一抹笑,“回家。” “别别!” 江织缨拒绝,这时候去他家不就是羊入虎口么! “老实的坐好。”危嶙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 “我拒绝!我抗议!”江织缨推他的手。 危嶙绷着脸,哼了一声,“抗议无效。” “你!你……不行,你把温柔的危嶙还给我!” 撇着嘴,江织缨委屈道。 “好……”听见这句话,危嶙脸绷不住了,柔声说:“一会儿就还给你。” 江织缨被噎,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样说也太像在撒娇了吧,瞬间羞耻感爆棚。默默地偏过头不说话了,她需要冷静。 危嶙拉着她的手进屋,关上门就吻上她的唇。 两人一边纠缠着,一边腿掉层层束缚。江织缨被他抱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气瞬间升腾而起。 站在花洒下,两人被水雾包裹,危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咬着她的唇瓣。江织缨脑袋懵懵的,双臂环抱住他结实的腰,踮起脚将舌尖送入他口中。 感受到她的主动,危嶙暗自开心。勾住她主动献上的香甜,手掌在背上游走,揉捏她两个挺翘的臀瓣。 “嗯……”江织缨被刺激着,娇吟了一声,贴紧他赤裸的胸膛。 危嶙掰开她的腿架在自己身体两侧,腰部用力,让她挂在身上。两手拖住她的小屁股,将人压靠在墙上。 靠在冰凉的瓷砖上,刺激的江织缨直哆嗦。 “抱紧我。”危嶙哑着声说。 哗哗的水声让她听得不那么真切,但还是听话的搂紧了些。炽热的阴茎比平常更加粗壮,抵着滑腻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嗯……”江织缨呻吟出声,抬着下巴搭到他的肩上。 粗长的肉棒受到阻碍,危嶙一手揉了揉她的乳肉,喘着气说:“夹得我好紧,宝贝儿,放松点。” “唔……”江织缨的敏感被刺激着,小穴吸得更紧了。 危嶙被他夹得差点射了,闷哼一声,拖住她的大腿,一下挺了进去。 “啊!” 突然一下被顶到深处,江织缨只能将他抱得更紧。 小穴被撑开,穴里的嫩肉小嘴儿似的吸着粗热的阴茎,危嶙缓缓抽插着,一下全拔出只留在里面一小节龟头,再一下狠狠的全部插入,每次都让身下的小家伙儿直发颤,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江织缨被他磨得发疯,空虚的要命,奈何自己正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动也不能动。 20.温柔的危嶙(H) 浴室里雾气升腾,哗哗的水珠敲击着地面,花洒下的男女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女人微眯着双眼,神情痴离,将自己的红唇送上,轻嗑齿贝咬住男人的舌。 男人被勾的口干舌燥,吸住女人的湿软用力纠缠,挺动着腰身加速抽插。 ‘啪啪啪’的撞击中还有着‘嗤嗤’的水渍声,江织缨被抵在墙上,皮肤与瓷砖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响。 危嶙将她的臀瓣分的更开,滚烫的欲望贯穿着同样湿热潮穴。 他还是很生气的,虽然不想把她逼得太紧,可这种被隐瞒的感觉真是让他有些发疯发狂。他嫉妒别人,也痛恨自己。嫉妒她除了自己外和任何人有关,恨自己在她需要保护的时候没在她身边。 “能不能只呆在我一个人身边,不要乱跑。” 危嶙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狠狠的说。 被情欲吞噬着,江织缨的脑子有些混沌,根本不能清醒的思考听到的话。 “啊……什么……” 危嶙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咬着牙说:“真是……想把你绑在身上……” “嗯……”江织缨被他突然地深深一顶,颤抖着泄了身。 被女人的精元一浇,危嶙低吼着冲刺了数下,抵着宫口喷射而出。 等到感受她卸了力,软趴趴的扒在身上,他将阴茎抽出,关上水扯了条浴巾把她裹住。 江织缨被抱进卧室,脑袋昏沉,头发湿漉漉的难受。危嶙给她擦身体,吹干头发,盯着她的眼睛看。 “额……怎么了啊?”江织缨被盯得有些发毛,紧张的问。 危嶙不说话,将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的发间嗅了嗅,鼻尖蹭着她的耳朵,也没有任何的‘兽性’举动。 江织缨有些害怕,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诡异的属性……停!这好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屈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压在我身上好重…… 江织缨犹豫着还是没敢再说话,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我想跟你在一起……”危嶙语气十分委屈,闷闷的说:“好不好。” 江织缨觉得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这,这男人为什么不按剧本来?刚才的霸道总裁人设怎么能在瞬间崩塌的连渣都不剩? “你不是要我把温柔的危嶙还给你。” 危嶙又在她耳边蹭了蹭,“还你了,你得接着。” “……” 江织缨觉得好冷,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嗯?!” 听她不出声,危嶙扳过她的脸和自己相对。两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四目相交,柔声问:“好不好?” “好……”江织缨颤巍巍地说。 她的弱点好像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揪住了,现在只能任他摆布。 第二天她要回去,危嶙在那扮起了委屈。江织缨拗不过他,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回了疗养院。 “妈,我回来了。”一进屋,江织缨像往常一样说了一句。 “我带人来看你啦,你猜他是谁?” 她不好意的瞧了一眼危嶙,示意他坐。 危嶙看了眼满脸娇羞模样的江织缨,好像被人用刀狠狠在心上刺了一下,只想好好抱抱她。 不过他还是没表现的太难过,微笑着把东西放在一边,礼貌道:“阿姨,我是小缨的男朋友,来看看您。” 床上的人动也不动,江织缨过去看了眼正在挂着的输液瓶,稍微调了下流速,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 “妈你别听他胡说……”江织缨小声嘀咕了句。 “他就是我前几天和你说的,我的同事,也是我的队长。” “是不是长得还行?” “他非要来看看你,我就带他来了。” “妈,我们刚开始交往了……” “他人很好……” “瞧,我都没有瞒着您哦,您看见了吧?” “……” 危嶙看着她自己在那碎碎念,心痛的无以复加,鼻腔发酸。 江织缨独自磨叨的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起身回过头,尴尬地看着危嶙,“对不起啊!”垂下眼,有些落寞的笑笑,“我……很奇怪吧……” 不论说什么,躺在那的人明明什么都听不到,一句话也不会回应,可她还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着这些有的没的。 危嶙走到床边,拉起她的手紧紧握着,没说话但温柔的看着她。 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妇人,他心里默默道‘舒姨,您还记得我吗,我来看您了。’ 江织缨帮母亲按摩,危嶙一个人去了医生办公室。 “您好,我想了解一下607房间舒女士的情况。” 危嶙敲门进去,找到了负责的医生,想询问些问题。 “你是她什么人?”医生皱眉,他比较了解江织缨家的情况,这么多年只有小姑娘一个人在照顾她母亲。 “我是她女婿。”危嶙说。 “咳咳咳咳……”医生被他的话呛了一下,有些失态,顺了口气道:“你是小江的……咳,男朋友吧……” 危嶙面不改色的说:“嗯,也是准丈夫,我想详细了解一下我妈的情况。” 医生看着他,特别想给这人抱个拳,说声你厉害,在下认输。 “607的舒梓莹……”医生拿起病例册翻了翻,对他说:“她五年前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和PVS很相近了,哦,就是人们常说的植物人,在我们这也只是进行监护和简单的康复理疗,如果你想了解她的病因和之前的治疗过程,只能去她之前就诊的医院进行调档。” 危嶙问:“那她是从那家医院转过来的?” “嗯,我看下,是从市二院转来的。”医生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甜的。) 21.她很好,人人都喜欢 危嶙和江织缨说了一声,自己就先回去。 他开车回到市区,直接奔市二院。 联系人直接找到了到当时江织缨母女的主治医师,这人刚巧今日值班,危嶙就买了些东西在医生就诊室外等人下班。 晚上七点过半,危嶙见人从办公室出来,忙赶上去问:“您好,请问是吕征吕医生吗?” 吕征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堆礼盒,以为又是病患家属来塞红包了,不由得皱了皱眉。 “是我,但这些东西请你拿回去。我希望你不要侮辱我的职业道德,手术我会认真做,如果想加塞插队那还是免开尊口吧。” “不好意思吕医生,您误会了。”危嶙友好的笑笑,说到:“我只是想来跟您了解一下您几年前的一位病患的情况。” “嗯?”吕征转过头看着他。 “五年前,或者更早一些,有一位叫舒梓莹的女性患者,您还有印象吗?” 吕征愣了愣,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问:“你打听她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解一下她的病因和治疗情况,疗养院的医生让我只有来找您。” “你是她什么亲戚?” “她女儿的男朋友。” “哦……原来是小江丫头的男朋友。” 吕征哈哈笑了笑,又仔细的审视了他一番,点了点头。 危嶙见情况不错,看了眼时间,说:“现在也不早了,您如果方便的话赏脸吃个饭如何?” 知道了这人的来意,吕征也没了之前冷淡的态度,答应了他的邀请。 饭席间,危嶙试探性的询问了一下当年车祸的事情,吕征也把自己知道的内情都告诉了他。 “小危啊,我能看出来你这孩子不错,对江丫头的事儿这么上心,这年头能对感情这样认真也是难得,不容易。” 谈话中吕征觉得这人很真诚,他本就很可怜江织缨,江织缨也很是讨喜,这也不免多啰嗦了几句。 “小江是个好孩子,她这些年没少受罪,你好好对她吧,别让她再为感情受伤。” 危嶙点点头,严肃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待她,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多少知道了一些当年的隐情,危嶙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这一件件她经历的事情撕碎了。他竟还怪她将自己忘记了,他还那么‘欺负’过她…… “她母亲的情况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虽然不是完全的PVS,也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国内医疗技术有限,而且想要进行完善的治疗手段费用确实太过高昂,江丫头这些年不容易,我也就尽个人所能帮她找了家疗养院,只能进行保守治疗。”吕征叹了口气,“不过就算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也不一定能恢复……”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能尽力试试,或许有希望。” 危嶙低头,他不想看着他爱的那人一直活在那种期望里,看的他心疼。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吃完饭后危嶙亲自开车送吕征回家。 等他再回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犹豫了一下,危嶙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妈……有点事……嗯,想麻烦您帮我……” 在春假剩下的几天里,危嶙就就在疗养院陪着江织缨一起,江母的病房里变得热闹起来。 “妈,我先走了,等下次放假再回来。”江织缨理了理母亲的发鬓,柔声道。 危嶙牵过她的手,对病床上的人轻声说:“妈,您放心,以后我和小缨一起来看您。” “去你的!这是我妈!”江织缨掐了他一下。 危嶙吻了吻她的手,笑吟吟道:“也是我妈。” 假期已然结束,两人一起回了俱乐部。 “危队,缨姐,新年好啊!” 吕铭远看见他们俩,挥了挥手打招呼。 “新年好!” “新年好。” 笑着应了声,江织缨伸手从他手中拿过包,准备回自己的宿舍。 “唉?”吕铭远发现危嶙拎着江织缨的包,有点纳闷这俩人怎么突然关系这么好了。 “一会儿出去吃饭吗?”危嶙问她。 江织缨想想,点了点头,“嗯,去吧,我先回屋通个风。” “行。”危嶙摸了摸她的头。 吕铭远张着大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石化在当场。谁能解释一下这情况是什么鬼?危队咋这么温柔?缨姐咋这么顺从了?竟然还摸头杀? 吕铭远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但是毕竟年轻,八卦的好奇心比较重,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危嶙和江织缨的举动,觉得这俩人之间肯定有问题。 春假结束后马上就要迎来新一赛季的比赛,大家都加紧了训练,进入备战状态,只是吕铭远最近有些,嗯……走神。 “林鹰控制一下技能释放时间,尽量配合治疗。” “好。” “素白书注意走位,注意力集中!” “啊啊,是!” 吕铭远哭,他刚才愣了下神手下操作失误,一下就被危嶙发现了。其实他只是对江织缨乖巧的态度给吓到了,真不是他多心,这俩人的转变不能让他不多想啊! “沈哥~”某次晚饭时间,吕铭远同学神秘兮兮的凑到沈中旁边,“你有没有觉得缨姐最近很奇怪?” 沈中拿着筷子的手一僵,很快恢复常态,淡淡道:“没啊,怎么了?” “嗯……就是,和队长都,都不吵架了……”吕铭远思忖着用词。 “哦……”沈中点点头,“马上就要比赛了,他们都是职业选手,知道利弊的。” “不是这个啊!是,是……” 吕铭远抓耳挠腮的‘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铭远,你也要好好调整状态,不能因为乱七八糟的琐事影响比赛了。”沈中严肃道。 “嗯,沈哥,我知道的。” 吕铭远有些羞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也真是的,瞎想别人的关系干嘛,不八卦能死啊! 沈中眉头紧锁,他何尝没发现呢,危嶙和江织缨从放假回来态度就有了个大转变。再加上偶尔半夜听到隔壁的,咳咳……一些声音,他早就猜到了事情的发展。 也许他应该早点认清自己的内心啊,现在被人捷足先登了。 想着,沈中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自己实在不够男人。明明是根本没争取过,现在却还来怪别人。 22.好快(H) 距离比赛的日期越来越近,最近队员们的训练也都根据个人水平有了或多或少的增幅。危嶙对待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不容半点马虎。大家也都十分认真,常常加练到很晚。 晚上,江织缨窝在危嶙怀里。 “其实我觉得你把我放出去搞‘暗杀’更合适。” 危嶙捏了捏她鼓起的小脸,笑着说:“不行。” “为啥?”江织缨翻身骑在他身上,严肃的看着他。 “因为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哈?” 江织缨翻白眼,“这是虚拟世界里啊!” 危嶙将她拽进怀里,让她的侧脸贴在自己胸前,柔声道:“不管是哪里,都不行,你只能在我身边。” “你!”江织缨被突然的情话撩的脸红,没法反驳,撒气似的咬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一口。 危嶙闷哼一声,哑声说:“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没……唔……” 还没等她狡辩,男人火热的舌就霸道地侵袭了她的口腔,辗转纠缠的吻让她瞬间投降。 翻身在上,危嶙将她的乳肉含在嘴里,咬的啧啧作响。手指滑过小腹,探向密林深处。 敏感点被攻击着,江织缨的小穴沁出汩汩的淫液。 危嶙的手指修长好看,指甲也修剪的整整齐齐。身为一代电竞大神,灵活的手指和手速更是最基本的标配。 手指撩拨着穴口的软肉,顺着流出的蜜液向内探索着。两根手指探进洞去,被紧致和湿热紧紧附着,轻轻抠挖着,想让她释放更多情欲。 指尖微凉的温度让江织缨狠狠缩紧了一下,抱紧了男人的脖颈,不自觉的收夹着双腿。 她不敢叫的太大声,因为隔壁就是沈中的房间,生怕被发现。 危嶙手指灵巧的抽插着,不时还用指尖抠抠阴蒂,江织缨想喊却不敢,哼哼唧唧的难受。 拉过他另一只手,江织缨咬住他指头,缓解难受。 被她含住手指,危嶙眯了眯眼,手指抽插的速度变快。江织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叫起来。危嶙却用手指去勾她的舌头,让她允吸。 手下抽动的频率太快,没多久,江织缨就高潮了。还是一波大潮,她直接,被指奸到潮吹了。 因高潮僵着的身子,让她整个人都冷的发抖,浑身上下好像被浸泡过一般,连头发丝儿都跟着打颤。 危嶙笑得像只老狐狸,将瘫软的人扶起来搂在怀里,笑着问:“你家队长的手速,可还行?” 江织缨缓了好一会儿,抬眼瞪他,拉过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这人怎么这么流氓,手速用在这方面还得意洋洋的炫耀? “现在检查一下江副队的……” 危嶙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早就已经翘得老高的下面,手覆盖着她的手套动。江织缨红着眼握住,不敢看手掌里的东西。 她的手又小又软,比例确很完美,因为从小练琴小指的指腹处有一层薄薄的茧。被这样一双手握着的阴茎似乎异常兴奋,跳动了两下,马眼处溢出亮晶晶的水渍。 “嗯……自己动……”危嶙呻吟了一声,放开手让她自己套动。 江织缨手下撸动着,呼吸急促起来。偷偷看了一眼,那大家伙正对着她‘点头’,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发干。 危嶙见状,手指摩擦着她的唇,指尖伸进她的嘴里,用沙哑的声音诱惑道:“亲亲它……” 江织缨被吓得咬了下他的手指,又觉得喉咙干哑的厉害。 手中的欲望好像在不断勾引她,江织缨跨在他腿上,低下了头。 长发披散下来,江织缨心跳加速,闭上眼张口含了上去。 “呃!”危嶙痛苦又隐忍的抬起了头,忍住冲动。 江织缨含住龟头,小舌舔过马眼,不知道应该怎么再继续。 危嶙表情快扭曲了,也感觉不到她往下进行,一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哑声说:“深一点。” 江织缨放开握着的手,将肉棒吃进去。可无奈他的‘孽根’太粗壮,顶到喉咙也没有全部吃下。害怕伤到他,将动作放轻,舔过他的冠状沟和茎根。 生涩的技巧却让男人疯狂的双目充血,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口中发出淫荡的‘啧啧’声,江织缨只能用‘脑补’来尽量给他口着。 危嶙受不了这样折磨,挺着身在她口中抽插起来。江织缨被突然的冲击没反应过来,轻咬了一下。 “啊!”膨胀的欲望被如此刺激,危嶙低吼一声,没忍住射了出来。 反应过来,他连忙把她拉起来。江织缨一脸懵逼,嘴角还往下流出浊白的液体,脸上也被喷上了不少精液。 “对不起!快吐掉!”危嶙暗骂自己没用,伸手去她嘴边接。 “咳咳咳咳……”江织缨想要说话,动作自然的吞咽了一下。结果,满嘴的精液呛得她直咳嗽。 危嶙呆住。 见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危嶙呼吸一滞,偏过头想冷静冷静。 “你……好快……”江织缨愣愣的说出了让她懵逼的原因。 “…………” 危嶙看着她,他现在,不想说话! (说一个男人快,就和说一个男人不行是一个效果。小江同学你可长点儿心吧~) 23.狗粮专业户 转眼已经二月底,新赛季的出场对战名单也已经由主办方下发到了各战队。灵风第一战就对上了老对手乾顷,赛程安排在了第二个比赛日。 三月第一周的周末是第一个比赛日,他们在当周就前往了联赛主办方所在的A市。所有赛程都将在这里开展,因为灵风战队是上赛季的前四强,所以首战在第二周。 “织缨,轩哥来了,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沈中拿着手机过来,指了指手机,示意正在通话中。 “啊?去去去,肯定要去的!”江织缨激动。 比了个OK的手势,沈中接着和电话那边说话,转身走了。 他们昨天下午刚到A市,这两天自由活动,现在江织缨正在酒店的休闲室看电视。 危嶙坐在她身边摆弄手机,看着兴奋的某人,咳了咳。 江织缨想到好久没见的张朝轩,正激动呢,完全忽略了旁边的人。 见她完全无视自己,危嶙拉过她的手臂,快速在唇上落下一吻。 “咋了?”江织缨问。 危嶙脸黑,阴沉着表情,一副‘你说呢’的表情说:“没事。” 江织缨刚要说话,沈中又走回来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轩哥说晚上六点,去酒店附近的一家店,吃火锅。” “好呀!”江织缨马上抛弃了左边的危嶙,侧过身和沈中聊起来,“轩哥怎么跑A市来了?看咱们比赛吗?咱们不是下周吗?” “轩哥年后被联赛主办方联系上,请过来工作,测试新服。”沈中说。 “啊!那挺好的,也算是没离开这个圈。”江织缨感叹,“都半年多没见了,好想轩哥,以后是不是比赛时候都能碰面啦?” 沈中看着她叽叽喳喳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笑的温柔,“嗯,见面机会多了。” 听着两人说笑,某只醋坛子打开了盖子。 “江织缨!” 危嶙翘着腿,一手低头滑动着手机,冷冷的叫了一句。 “咋?”江织缨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过来。” “啥事儿?” 危嶙一把将凑过来的人揽进怀里,手机伸在她面前,“看这个笑话好不好笑。” “……”江织缨看了一眼,嫌弃道:“傻啊,八百年前就看过了!” “那这个呢?” “哪里好笑了?” “这个……” 沈中看着俩人在那互怼,觉得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粮,没想到这人吃醋能吃的这么幼稚。 “织缨,一会儿到时间了叫你,我先回房休息了。” “嗯,好。”江织缨应声。 危嶙发现沈中朝自己看,瞥了一眼没理他,手臂却收紧了些。 沈中眉毛跳动,这人简直是,太!幼!稚!了!果然,恋爱中的人不论男女,都是三岁。 “我晚上要出去吃喽,晚饭你自己解决啊。” 江织缨双脚搭在茶几上,头枕在危嶙腿上。 “你又要抛弃我?”危嶙委屈道。 “哪有,我不是和沈中去找轩哥吃饭么。”江织缨抬手去摸他的脸,“乖~” “那我也去。” “你又不认识,去了不尴尬?” “哼!那我不吃饭了。” 危嶙偏过头,真跟个三岁小孩儿似的,闹开了脾气。 江织缨坐起身,靠在他怀里,去捏他的鼻子,“你怎么跟我弟弟似的。” “你弟弟?”危嶙皱眉,她什么时候有弟弟的?这弟弟到底是哪个? “缨姐!咳咳咳咳……”吕铭远刚进来,马上捂着眼说,“我啥都没看见!” 江织缨呸了他一口,从危嶙身上起来。 “怎么了?” “额,我刚听沈哥说张队,啊,不是,朝轩哥在A市,晚上吃饭带我一起呗?” 吕铭远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危嶙,他就觉得怎么这种事儿总能让他撞见呢?哎,狗粮好好吃……(沈中:我不想说话。) 江织缨砸了咂嘴,看了眼时间,想了一下,“已经快五点半了,要不这样,你去看看谁在没在的打个电话问问,一会儿大伙儿一块,想去的十五分钟后在酒店门口集合。” “行嘞!我这就去。”吕铭远敬了个礼,一溜烟跑了。 江织缨翻身跨在危嶙腿上,主动示好,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走吧队长大人,一起去。” “呵!”危嶙嘴角一勾,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江副队的美人计用的挺顺手啊。” “管用吗?”江织缨捧着他的脸又在唇上落下一吻。 “只能对我用!” 危嶙揽过她的肩膀,还了一个热吻给她。 本来是三个人的小聚,一下变成了全队成员的大型活动。 因为没有提前预约,包间已经没有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拼了两个大桌才坐下。 江织缨和沈中坐在张朝轩的左右两边,张朝轩和大家都熟,许久不见的一群人一见面的火热的聊开了。 他们所在的一角成了全场最醒目的焦点。 “危嶙,上次虽然是我们第一次交手,但是你的实力我真是很佩服。”张朝轩诚心道:“本来我还担心,后来知道是你担任了灵风的队长,就觉得未来的灵风一定能取得更辉煌的成绩。” “谢谢,您是前辈,能得到您的认可我很荣幸。” 危嶙坐在江织缨旁边,和张朝轩隔着她说话。 “轩哥,你别夸他,他黑着呢,不让我打1-2战!”江织缨噘着嘴,告状中。 “你呀,就是太独!”张朝轩摇摇头,笑道:“就该找个人治治你,好好给你约束一下。” “什么啊!”江织缨红着脸,瞪了危嶙一眼,小声说:“谁用他管了……” 危嶙笑笑没说话,捞了只煮熟的虾,剥了壳放在她的碗里。 张朝轩看见这情形,颇有深意地看着两人,又转头看了眼沈中,发现这小子眼神落寞,顿时明白了。 一顿饭从六点多吃到了九点半才结束,晚饭过后大家又提议去唱歌。 好在这两天是自由活动,没有安排其他内容,想着也算是赛前放松放松,接着这一大堆人又直奔KTV去了。 24.你挺甜 江织缨在和危嶙交往后觉得这位同学哪都好,简直是完美男神的课代表。但是今天,她发现了‘完美男神’的终极致命点就是——不!会!唱!歌! “缨姐缨姐,快来唱一首~” “就是的,快点,不然一群大老爷们多没劲!” 被大家怂恿着,江织缨上去唱了首歌。她本就不是什么清甜音色,嗓音发沉,唱出的声音要多御姐有多御姐。再加上从小就接触音乐,音准极佳,一曲下来,俘获了在场所有男同胞的心。 “艾玛,江副队,还打啥游戏啊,你这都可以出道了!”章琦一张嘴,大碴子味儿都出来了。 “就是的,缨姐,没想到啊,你唱歌这么好听。” 吕铭远双眼冒星星。 “织缨唱的真挺好的。”沈中也随着夸了句。 “唉!你俩来个合唱吧,绝对好听!”吴宸骏说。 “是哈,沈哥唱歌也好听,你俩唱一个!” “对对对,你俩合唱一个,我来找个歌……” 一个候补队员跑去选歌,其他人一起附和着。 沈中在一群人里唱歌也是拔尖儿的了,声音沉稳有力,确实能撩到一群小姑娘。 拗不过大家,江织缨和沈中合唱了个情歌,获得了一票好评。 回到座位上江织缨被危嶙扯过手,紧紧攥着不放。看着她和别的野男人‘打情骂俏’危嶙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了,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再带她出来唱歌了,唱也只能唱给自己一个人听! “我想吃冰淇淋。”江织缨附在危嶙耳边说大声说,“我出去买,你要不要啊?” 危嶙回了句,“我跟你一起去。” 江织缨又问了其他人有没有要的,几个人报了口味,危嶙就拖着她出去了。 拎着东西从便利店出来,江织缨打开一盒一边走一边吃。 怕她冻手,危嶙就给她端着冰淇淋的盒子让她吃。 “不吃吗?”江织缨有点不好意思,挖了一勺给他。 危嶙摇摇头,“你吃吧。” 刚送一勺到嘴里,江织缨被就他揽进怀里,亲了下来。 清甜滑腻的冰淇淋在口中还没融化,危嶙勾住剩下的一部分到自己嘴里。火热的舌纠缠在一起,混合着冰凉的奶香,着实叫人欲罢不能。 “嗯,挺甜。” 放开她的唇,危嶙舔了舔嘴角。 “这么多呢,叫你吃你又说不吃!”江织缨气。 危嶙俯下身又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说:“我吃你,我说你挺甜的。” 江织缨不理他,气呼呼地往回走。论撩骚技能她肯定甘拜下风,说多了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一群人一直玩到了两点多,张朝轩打车走了,因为离入住的酒店不远,其他人就一块步行走回去。 休整了几天,进行了适应性训练,全体队员都进入了战斗准备。 经过时间不短的磨合,他们的新打法在首战就取得了完美的胜利。虽然是老对手,但是面对重新整顿的灵风还是迅速落败。 第三周和第四周是另外四队的比赛,为了不让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发生,在联赛期间他们就一直住在A市。 四月第二周的赛程被安排了和元奇对战,这一下让全队的气氛有些诡异,毕竟危嶙曾经是元奇的队长。 赛前两队打了个照面,元奇的众人都神色异常。 “哟,危队啊!”说话的现任元奇对战曹鹏。 “不错啊,和乾顷的那场打的够利索的,十分钟不到就完事儿了。啧啧,不愧是危队!” “你们打的也不错。”危嶙淡淡道。 “呸!”曹鹏啐了一口,骂了一句,“妈的,背信弃义的狗,元奇待你不薄,你就这么对我们!” 危嶙没恼,斜了他一眼,“我也做到我该做的了。” 其实这话没错,危嶙在元奇两年,把一个三流战队一举带到了冠军。只是在他们沉浸在冠军的喜悦中时,危嶙没有任何解释的选择了离开,直接跳槽到了另外的战队。元奇所有人都认为是灵风花了高价钱把人挖走了,毕竟张朝轩在上赛季后就退役了,这种行为也是很正常。 “呵呵,还真是做了该做的啊!” 曹鹏冷笑,他本来是对危嶙很佩服的,但是他离队的举动彻底让他将这人与那些拜金狗画上了等号。 “哟!这不是林鹰妹妹么?”曹鹏看到一旁的江织缨,有些猥琐地说:“林鹰妹妹长得真标致,我就说咱这圈子数你最漂亮!”说完还想伸手去摸她的脸。 “曹鹏!你最好老实点。” 危嶙拍开他的手,把江织缨挡在身后,冷着声警告他。 曹鹏本就膈应这人膈应的要死,他只是想逗个乐子没想干嘛,结果现在倒是要和他怼上了。 “危嶙!怎么哪都有你?你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老子又没调戏你妈,你管得着吗你!” “最好给我闭上嘴,滚远点!”危嶙咬着牙,尽量克制怒气。 “呵!”曹鹏也是被他气得不轻,邪火全上来了,一手要去拉江织缨,“我真是好怕你啊!今天晚上我就滚床上睡了她!” “我x你妈!” 危嶙听着他说那话,一脚踹了上去,一下给人踹翻在了地上,接着上去就要开揍。 “卧槽!你mb的!老子打不死你!”曹鹏也不甘示弱,拽着他的腿就要反击。 元奇的人全蒙了,灵风的人也都吓傻了,怎么没过两分钟说了两句话就干起架来了。 ‘他们队长不是这种人啊!’ 这是两队队员此刻的共同想法,当然,想的都是同一个人。元奇曾经的队长,灵风现在的队长,危嶙。 25.只为你 江织缨见着情况不妙,连忙上去拉人。 “就要比赛了,别打了!” “你先离远点!”危嶙收了下手,看了她一眼。 曹鹏已经挨了两拳,还被压在地上没起来,伸起一脚就要去踹他。危嶙不给他机会,按着他的胳膊又冲着他的肚子给了一拳。 “别打了!”见拉不住他,江织缨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往后拖,朝着两队的人喊:“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把他俩分开!” 听见喊声,大家才反应过来。元奇的队员也都上去搀扶曹鹏,两队人横在两人中间,防止再动起手来。 两队人员火速分开,将两个队长分别护在圈内。 江织缨看见危嶙的手被划了一道,现在才开始往外渗血丝,竟然没忍住一下哭了出来。 “你干嘛啊!你的手是能随便受伤的吗?” 危嶙心一揪,不忍看着她难受,将人圈在怀里,安慰道:“没事儿,破了点皮而已,过两天就好了,不碍事。” “你是职业电竞选手,不是黑社会!手多重要不知道吗?!”江织缨气的冲他大吼,“至于吗?至于动手吗!” “至于!我不能让他那么说你。”危嶙严肃的看着她。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江织缨生气,却有些甜蜜。好像这种被捧在心尖上的感觉,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咳咳……” “咳……” “咳咳咳咳……” 周围的一圈电灯泡觉得自己特别碍眼,但是又没法离开,只能用声音来制止他们‘惨无人道’的行为。 面对这个场面,吕铭远瞬间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终于不是一个人在承受这份压力了!现在好了,有粮大家一起吃啊!汪汪! 比赛没有因为这场闹剧终止,片刻后双方队员正式开始比赛。 灵风的大家感觉这场比上一场还要轻松,自家队长像是开了挂一样。尤其是在危嶙的角色‘嶙峋骨’把曹鹏的角色‘如日中天’打翻在地的时候,场上的两方人都似乎又重现比赛前的那一幕。 所有人都默默地想‘决不能招惹这位大人,不然无论场上还是场下,都会死的很惨。’ “你再这样,我都要害怕了。”江织缨给危嶙处理着手指处的伤,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要好好消消毒。 “怕什么?” 危嶙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看到了那个娇娇气气的小姑娘。 江织缨手下顿了顿,低低的开口:“没什么……” 她当然害怕,她一直都在害怕。害怕幸福再次离她而去,害怕一切又在瞬间化成泡沫。 危嶙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但发现了她不对劲的情绪,沉默了会儿,没再继续追问。 “对了,和你说件事吧。”危嶙转移了个话题。 “嗯?” 危嶙扶正,两人面对面坐着,严肃道:“我找人帮忙,联系到了一个国外的医生,前几天他人过来国内,去了趟疗养院,看了舒姨的情况觉得可以进行一些专业的治疗,不过要将人接到美国,我已经在办手续了,最近比赛不想让你分心就没和你说。” “你什么时候找人了?你说可以治疗是什么意思?是我妈可以醒过来了吗?什么时候能醒?他人现在还在国内吗?我能去问问他吗?我想……” 江织缨激动的扯着他的衣服,两眼亮晶晶的,一脸焦急的问了一堆问题。 “别激动……”危嶙笑,将她搂进怀里,顺了顺她的背,柔声道:“我就说想着不能和你说,现在我们又没办法离开,你这样的状态咱们还能打的好比赛吗?” “我可以!” 江织缨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眼泪打湿了一片,声音有些抽噎,“下周六才比赛,我明天先回去一趟行不行……” 好像积攒许久的某种情绪突然爆发,决堤一般的倾泻而出,江织缨哭的险些抽过去。 危嶙轻轻拍着她的背,他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所以才想事情都办妥了再和她说。 比赛期间全体队员都不得擅自离队,除非特殊情况,要上报到俱乐部,经批后才行。 应了她的要求,江织缨哭的累了,被他哄着睡下。危嶙走到房间露台,给战队经理打了电话,请了两人两天的假。 吴清予不敢得罪这位大神,准了假,自己填了个表给公司人事报备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江织缨和危嶙赶了趟最早的航班,直接飞回Y市。 危嶙请的人还在Y市,本是打算和病人一起启程回美国。 “这位就是脑外科的业界权威专家,丹尼。”危嶙介绍了一下两人,“丹尼先生,这是病患的女儿。” “Hi, beautiful girl!”牵过她的手,礼貌的做了个吻手礼。 丹尼是正统白种人,金发碧眼,颇有绅士风度,看着十分年轻俊朗。其实这位业界权威已经三十有九,已经是为年逾四十的‘中年大叔’了。 “嗯……你好!”江织缨有些尴尬,她的英语水平还停留在初中阶段,而且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有接触。虽然基本会话能过关,但真的面对外国人还是不免紧张。 她默默拉过危嶙小声说:“我英语不好,你帮我问吧……” 26.一个人(H)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详谈,江织缨总算舒展了紧皱了一天的眉头。危嶙确认了申办手续的进度,大概三四天后就可以把江母转到美国医院进行治疗。 江织缨知道这下短时间肯定不能再见到母亲了,拉着危嶙回了一趟疗养院。 晚上两人在她疗养院旁的小屋子里,江织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这种程度的治疗肯定要好多钱,以后我发了工资就给你,虽然可能少点吧……” 她当初签约的时候是年薪15万,后来战队夺冠后为了留住她,改签了合同,年薪也涨到了30万。可多年来的花销不小,她手里还真没太多存款。江织缨也知道,光是在国内的疗养院就已经这个价钱,现在却要出国治疗,定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呵……”危嶙轻笑,努力掩饰着眼角的喜悦,招了招手道:“过来。” 江织缨过去坐在他身边,被他抱进怀里,伸手搂上男人的腰。 “你把工资都给我,是要我管家的意思么?” 危嶙嗅着她的发香,淡淡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的人是我的就好。” “不行……”江织缨有些脸红,“亲兄弟明算账,人是人钱是钱,我妈看病的钱肯定要我出的。” “我们就是一个人。” 危嶙说着,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羞愤地咬了他一口,骂道:“大色狼!” 江织缨三两下就被剥了个干净,男人的手指滑过蜜穴,轻轻揉捻着阴唇,小穴就已经渗出了花汁,打湿了他的指尖。 “啊……嗯……”咬住嘴唇,抑制着呻吟声,江织缨微微发着颤。 危嶙分开她的双腿,小穴湿漉漉的暴露在他炽热的视线里。男人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吻上去。 “啊!别……”江织缨眼一红,想伸手去推他,结果被锢住了双手。 舌尖在穴口处勾勒着,伸进去舔到了小花核,刺激的她一个激灵。危嶙将她的臀瓣抬起,拉过枕头放在她腰下。像是在品尝一块甜腻的蛋糕,舌头舔吻牙齿啃咬,小小的空间里被呻吟和‘啧啧’的声音点燃了高温。 感觉高潮马上就要袭来,江织缨抓紧身下的床单。危嶙却在这时起身,压在她身上。 “唔……” 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唇瓣,男人握住她的小包子蹂躏着,吊了一口不让她爽出来。 江织缨被突然停的动作弄得更加心痒难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熟练的攀上他的腰身,一双满是情欲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 危嶙的衣服还穿的整齐,仿佛对某人的勾引举动完全不屑。 江织缨被磨得口干舌燥,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危嶙也不躲,老实的被她脱掉衬衫,没有继续的动作。 咬住男人胸前的敏感,这回换江织缨来撩拨他的欲望。 “哼嗯!”闷哼一声,危嶙压抑着。 江织缨摸索着他的腰,去找腰带的一头,抖着手艰难的扯开他的裤子,腿勾着他精壮的腰身摩擦着。 明明已然硬的充血,危嶙还是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你……”江织缨哑声,舔了舔唇,瘪着嘴委屈道,“嫌弃我了吧?” 危嶙皱眉,捏了捏她的脸,生气地说:“没有,胡说什么呢!” 江织缨扭头,放下环着他腰的腿,推了推他,“你走吧。”她都这么主动了,还能说什么呢。 不知道自己一个恶作剧就让她能这样患得患失,危嶙有些恨自己太不顾她的感受。 一把抓住准备落跑的小家伙儿,翻身而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危嶙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柔声道:“不是你刚才要和我‘分清楚’的嘛,现在还要来怪我?不讲道理!” 想到刚才男人说的‘一人’梗,江织缨立马被臊的耳根发烫,气鼓鼓的去咬他的肩膀。 “嘶!” 危嶙吸了口冷气,紧绷的神经再也不能控制。含住她的耳垂,抬起两条修长的双腿搭在腰上,身下蓄势的粗长破开阻碍,挺进诱人的洞穴。 辗转缠绵的凉夜在早春清寒的晨露中落幕。 第二日下午又和丹尼聊了些相关治疗方案的问题,两人也不能再过多逗留,赶着次日的早班机飞回了A市。 江母被顺利安排进了美国相关医院进行治疗,江织缨悬着的一颗心也稍微放下了些。 危嶙隔几天就会和丹尼进行视频通话,确保江织缨在国内随时了解母亲的病情动向。 灵风战队顺利打进了决赛,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役,队员们精神都很亢奋,觉得距离三冠又近了一步。 一切都在这个春天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这种感觉让江织缨觉得,是这么久违的安心。 (弟:o(╥﹏╥)o我想出场! 饺:(o′ω`o)? ojbk!马上安排~) 27.花花草草这么多 “我们没问题的吧?” “嗯。” “明天你放我去打1-2吧!” “不行。” “那要是输了呢?” “不会。” “哪来的自信?” 决赛前夜,江织缨没事儿和他逗着闷子。危嶙将她圈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吻她的额头,淡淡道:“只要有你,我就不会输。” “说正经的呢喂!” 江织缨给跪了,这位同学真的是随时随地任何话题都能反手给她撩的不要不要的。 ‘嗡嗡嗡嗡——’ 手机响起,危嶙看了眼,起身去阳台接电话。一通电话说了有十来分钟,回来继续和江织缨窝在沙发上腻歪。 “有事儿?不是我妈那里吧……”江织缨问。 危嶙玩着她的长发,点了点她的鼻尖,“不是,家里人打的。你别太紧张了,丹尼说了目前情况稳定,不用太担心。” 江织缨点点头,她实在不能不担心,她太害怕被命运捉弄,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翌日晚七点,总决赛即将开始。 “大家不要太紧张,按照我们平常训练的配合,注意队友间的状态。” 危嶙做着简单的战前动员,他的心态一直很平和,但其他人难免会控制不好情绪造成比较大的压力。 “是!” “嗯……” “明白。” “加油!” “大家加油!” 众人举手击掌,一齐踏上了最终决赛的舞台。 大概是被危嶙的态度感染,灵风在本赛季稳扎稳打,一路破竹,赢得顺利让人瞠目。 这最后一场也是有惊无险,吕铭远和章琦被敌队刻意分散攻击,把他们之前的配合打乱了节奏。好在吴宸骏和沈中机智的来了一个放饵惑敌,引诱他们将火力集中在沈中的治疗身上,其他四人趁机打了个胜利的翻身仗。 灵风战队瞬间被捧到了一个新高度,危嶙更是因为连续两届蝉联冠军队队长备受业内瞩目。 捧着冠军奖杯,灵风战队一行人回到Y市。俱乐部老板闵程思特地亲自参加了他们的庆功宴,又拉着危嶙一顿夸,江织缨讨厌他那一副见钱眼开的油滑嘴脸,整场饭局都吊儿郎当的在角落里和其他人聊天玩手机。 ‘叮’一条微信蹦出来。 林夏:姐,你最近好忙啊,都不带我打游戏了。 江:不是让你好好学习? 林夏:劳逸结合! 江:最近确实忙,出差刚回来。 林夏: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我想和你一起吃饭逛街打游戏。 江:等你放假的。 林夏:那下周六好不好?我们周四周五运动会,下周末比较轻松。 江织缨想了下,赛后休息时间有两周,时间不冲突。 江:行,周六见。 林夏:最爱姐姐,么么哒~ 危嶙此时坐在闵程思和吴清予旁边,江织缨一进屋就躲得远,现在在他对面。 瞧她在那低着头看着手机笑得很是开心,危嶙浑身气场骤降八度,让正举着酒杯敬酒的吴清予一个激灵。 “缨姐缨姐。”吕铭远凑过来,小声和她耳语着,“危队盯着你看呢,你看,眼神有杀气!” 江织缨偏头听他说话,一挑眉,抬头正对上对面男人阴郁的眼神。撇了撇嘴,拍拍吕铭远的肩膀,小声回他:“没准是被老闵吃了豆腐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戳到了他的笑点,吕铭远一个没忍住,在那捂着肚子笑翻了。 江织缨看他笑得夸张,跟他一块乐的不行。不明所以的章琦凑过来问情况,听了吕铭远的解释,仨人一起在那捧腹。 和她对视后,危嶙不知道那三个人又说了什么,竟然笑的一个个前仰后合,表情扭曲。 “哈哈哈……”吕铭远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花,说:“缨姐,你太牛了!那老小子的这污点,估计你得记一辈子!” 在饭局上江织缨被闵程思当做色诱工具那件事,章琦和吕铭远几个老队员都知道,对那龟儿子这种行为很是不齿。 江织缨又损了闵程思几句,三人靠在一起嘀嘀咕咕,笑的一旁其他的人都有些懵了。 “你们刚才笑什么呢?” 回俱乐部的路上,危嶙拉着江织缨的手,语气阴沉的问。 “啊?”江织缨反应过来,又想到刚才三人说闹的玩笑话,不厚道的又开始笑,“噗……咳咳,我们没笑啥,就是你啊,这几天肯定超多应酬,小心被人吃豆腐……” 危嶙皱眉,被她拉着回了宿舍。 果然不出所料,危嶙和沈中被拉着参加着各个饭局。至于同是身为副队长的江织缨为什么没参加,危嶙从沈中委婉的话里也听出了个大概。之后的几顿饭局,闵程思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他们的大神财神爷,这人怎么拆台怎么来,愁的他都在考虑是不是不要带人出席活动了。 “你回来啦。” 晚上九点半,江织缨在床上玩手机,看见进屋的危嶙打了声招呼。 “嗯。”危嶙脱下外套,过来找她摸摸抱抱。 江织缨嗅了嗅,眉头皱成川字,推他远离自己,“好大烟味儿,洗澡去!” “一起洗。” 危嶙拉她的手。 “不要,我下午洗过了。”江织缨钻进被窝只露出个脑袋,“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出去。” “干嘛去?” “玩儿去啊,好不容易能放松下来。” “去哪?” “还没想好。” “跟谁?” “晚安。” 江织缨选择不理,把头也扎进被子里。 好啊,又不知道准备跟哪个‘野花’出去浪!危嶙抱胸看着床上鼓作一团的被子好一会儿,嘴角勾起个阴狠的笑容,转身去洗澡了。 28.弟弟有阴谋 ‘汪 汪 汪~ 嗷嗷!汪 汪 汪~ 嗷嗷!——’ 伸手去摸手机,江织缨迷迷糊糊的关掉闹钟。在她的闹铃声第一次在危嶙房间响起的时候,危嶙同学就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审视过她。 翻身窝进男人怀里继续睡,她昨晚被折腾到半夜,现在实在是困得不行。 等江织缨再次清醒,是被危嶙开门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谁啊?” 危嶙回来拿外套,见她醒了,道:“沈中,中午要去吃个饭。” “哦……”江织缨躺回床上,三秒过后瞪大眼睛,惊呼:“我去!几点了?” “十点二十。” 危嶙平静地回答,其实心里的小恶魔已经举着旗子呐喊‘干的漂亮’了。 “啊!”江织缨蹭的窜起来,“完蛋!要迟到!” 说着,一边翻找衣服一边慌忙洗漱。危嶙眼神不明地看着她,说:“我先走了,你出门注意安全。” “好!”江织缨刷着牙,嘴里含着泡沫应了声。 和林夏约好了十点半,虽然俱乐部距离市中心不远,但也要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江织缨难得打车,风风火火地赶到见面地点已经十点五十多了。 “不好意思!”看见林夏站在那等她,小跑过去抱歉道:“对不起啊,今早上起晚了。” “没事儿姐,你能跟我出来玩我就很开心啦!” 林夏依旧笑得一脸灿烂,将买好的一杯奶茶递给她,“喝奶茶。” “弟,你真是国民暖弟啊!” 江织缨看见林夏心情就跟着好,这孩子就跟个小太阳似的,什么时候都能把人照的温暖。 林夏把她带到Y市正在举办的游戏嘉年华活动会场,江织缨被人群给吓了一跳。 “这么多人?”江织缨扯了扯林夏的胳膊,“跟紧我啊,别丢了。” “好。” 林夏挽着她的手臂,两人在会场穿梭,各种游戏的展台和三次元游戏体验场地。 没逛多久他们就发现了‘王者联盟’的活动展区,正是两人所玩的网游。 ‘王者联盟’的游戏体验区极大,几乎占了整个北展区的四分之一。江织缨眼尖的看见灵风战队的六个正式队员游戏角色被做成了真人大小的模型立牌,在游戏区的各个地方摆放着。 走进一看才知道,每年游戏嘉年华都有活动,活动场地的摆设也都会由本年度赛季冠军队各‘成员’占据,也相当于是一次线下的宣传活动。 江织缨默默想,还好只是游戏角色,不然把他们真人照片摆在这,感觉像门神一样。 “灵风这赛季的比赛看了吗,绝了,太帅了!” “看了看了,嶙峋骨的走位贼6,大神就是大神,到哪都是第一。” “是是是,太牛x了。” “决赛更厉害,雾里看花和白木的配合简直一绝!” “唉唉,我听说林鹰是个漂亮妹子。” “不是吧,电竞选手有女神?假的吧?” “不知道啊……” “……” 他们两个在展区里逛着,就听见旁边一群人在聊天。江织缨第一次来这种线下活动,由于主办方比较重视选手个人隐私,尊重个人意愿,所以邀请选手参加线下活动都不是强求的。 如今有不少职业选手选择更多的增加曝光率,来取得更多粉丝支持。可她从来不会接受这种曝光性活动的邀请,队里人也有意保护,很多时候都是张朝轩出面参与线下活动。线上活动她也只是偶尔说几句话,不会露脸。 “姐,你看今年的比赛了吗?” 林夏指了指展台上的六个模型人物,说:“灵风战队今年超强的,尤其是队长。” “嗯,是啊,他们队长很厉害。”江织缨嘴角扬起抹笑意,语气颇为自豪。 “姐姐也厉害!”林夏又指向其中一个人物,一脸严肃道:“这个刺客角色的操纵者我觉得和姐你的水平差不多啦,所以我姐也超厉害!” “噗……” 江织缨紧绷的表情差点破功,这小子眼睛还真是很毒,要是他知道这个刺客角色的操纵者就是自己,岂不是要天天巴着她摇尾巴了? “姐,你会喜欢玩游戏玩的很厉害的男生吗?” 林夏突然问道。 “嗯,喜欢啊。”江织缨随口应着。 “真的么?”林夏有些兴奋,拉着她的手甩啊甩,“那我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吧。” “啥?”江织缨感觉自己没太听清。 “我给你介绍个人,他游戏打的超厉害!你不是说你会喜欢的吗?”林夏露着一口小白牙,笑的天真无害。 “切磋切磋?”江织缨试探问。 林夏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摇了摇手指,“不仅切磋。” “那干嘛啊……”心里有点没底,她怎么觉得这事儿这么不靠谱呢。 “到时候告诉你!” 林夏不再说这事儿,拉着她继续逛其他展台。 江织缨无语,她也没答应他什么吧,怎么好像被卷进了什么奇怪的事件? 29.意外来客 江织缨被林夏领着把游戏嘉年华转了个遍,等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午饭都没解决的二人已经饿得前腔贴后背了。 江织缨用手机查着附近的饭店,问他:“你想吃什么?” “姐吃啥我吃啥!”林夏展示着自己不挑食的好习惯。 “嗯……那去吃桥头吧?” “行!” 最后选择的是一家连锁饭店桥头人家,桥头人家是只要有大型商场或者商业街都能看见的私房菜馆。两人直接挑了家最近的地址,直奔而去。 这俩饿了一下午的人都是吃了个肚圆,江织缨觉得自己都好久没这么能吃了,真真是给她饿的够呛。 “姐,你对我这么好,放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林夏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停!你别来一句,‘那不如我以身相许吧!’就行。”江织缨嗲声嗲气的学着,戳了戳他的背,道:“你就给我好好学习,剩下的想吃喝玩乐姐姐奉陪。” “嘿嘿~”林夏嘿嘿一笑,“肯定的,绝不给你丢脸。” 和林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活像个老妈子,总不忘提醒他别贪玩耽误学习,林夏也不嫌烦,她说就听着,还会捡她喜欢听的话来保证。 江织缨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危嶙正在电脑前敲敲打打。 “我回来啦!” 打了个招呼,江织缨找衣服去洗澡。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她在俱乐部就一直住在危嶙的宿舍,两人就像一对儿新婚小夫妇,甜甜蜜蜜的过着同居生活。 “你猜我今天去哪了?” 江织缨坐在床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去哪了?”危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搂住她。 “去了游戏嘉年华,看见了王者联盟游戏的展位,还有灵风队员角色的模型和立牌。”江织缨瞧着他,笑盈盈地说:“还听见大家在说你多厉害多厉害的,都崇拜的不行,简直是神一样的男人啊!” “是吗?”危嶙看她高兴,也跟着笑,“还有呢?” “还有……” 想了想,她觉得也都是差不多的话,总之就是个大型迷妹迷弟现场交流会。 “没啥了吧,就是你的粉丝们热情讨论。” “那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危嶙盯着她的眼睛问。 江织缨一愣,下意识想起林夏跟她说的介绍人认识的事情,抖了个激灵,这事儿应该……不,肯定不能让这醋坛子知道吧! “没别的事了……吧?” “是吗?” “嗯……” 看着他的眼神,江织缨怎么觉得这人好像知道了点什么,就等着她招供呢。 危嶙没再说什么,拿吹风机把她的头发吹干,抱着她进被窝睡觉。 入夏后,队员们训练的状态就差了很多。 好在危嶙制定的训练内容会根据个人状态进行调整,大家也很积极的调整态度,有条不紊地配合着练习。 而这对小情侣也是恩恩爱爱,给众人按时按点的发狗粮。 “丹尼说舒姨的神经系统反应的频率越来越多,估计再过不久也会恢复清晰意识了。” 危嶙平常会和丹尼邮件沟通,江母的状态越来越好,想来康复也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真的啊?”江织缨激动,“我还很害怕,这么多年都没有救治,万一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虽然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但是疗养院的人给舒姨定时做理疗刺激,肌肉按摩,这些都是保持她正常体征的必要功课。”危嶙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放心吧,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江织缨也希望,这次的期待不要落空。 “缨姐!有人找!”吕铭远叼着个巧克力棒,指了指楼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不愿意回宿舍的人就在休息室歇着。 “谁啊?” 江织缨皱眉,有谁会来这里找她? “不知道啊。”吕铭远摇摇头,“门卫打电话来说的,人就在门口。” “好吧,我下去看看,谢谢哈~” “小意思小意思。”说完吕铭远就溜了。 刚起身要走,危嶙拉着她手说:“我跟你说一起。” 江织缨点点头,两人一起下楼。 “谁啊……”一边嘟囔着,江织缨就看见一个歪歪扭扭的人斜倚在大门一旁的铁栏杆上。 “您找我?” 那人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痞里痞气地笑着,一脸虚伪的讨好模样,嚷嚷道:“哟!小缨你真的在这啊!” 江织缨看清那人的脸,整个人都僵在那动不了了,只觉得心脏砰砰跳的她好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作者话:到这里这篇文已经过半,整个感情线已经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解开之前的所有伏笔,过程会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的小虐,但和感情无关,是事件原因,危江的感情依旧甜。只是在这给看文的小可爱们提个醒,不要被小虐部分影响,没有虐哪会更甜呢~ ps:我因为昨天的一个梦想新开一篇文,具体思路还在整理,想问大家有没有那种感觉,梦境和现实交错,真的一时间分不清......请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o(╥﹏╥)o) 30.发病 江织缨看着那人,身体从僵硬,到冰凉,炎日下的她觉得彻骨的寒凉,忍不住的开始发抖。 危嶙见她状态不对,将她拉回身边,瞪着那人问:“你是谁?” 那人看是这种情形,啐了一口痰,抬起下巴鼻孔朝天。 “我是江丰然,她的叔叔!怎么,你小子想干嘛,打扰我们叔侄俩叙旧?” 听罢,危嶙的怒火一下子窜高,他已经从吕征那里了解到了当年江家发生的一些事情。这个人渣败类做了那种恶心事现在竟然还敢来找人? 好像一下唤醒了某个猛兽,江织缨身形一颤,甩开危嶙的手就扑上去。 “你这个王八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拽着江丰然的衣服,江织缨疯了一样的怒吼着,眼底的愤怒掺杂着恐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 突如其来的一下江丰然被扑了个趔趄,他没想到从前柔弱可欺的侄女此刻竟然像疯子一样发着狂。 “你疯了!”江丰然用力推开她。 江织缨被推得险些摔倒,危嶙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 危嶙恶狠狠的朝他说,眼神吓人的像是要把他活剥了。 “你,你们,好……我走!” 江丰然说完就跑了。他敢欺负江织缨,却觉得这男人不是个好惹的主,这次他认栽,下次再来找他侄女‘好好谈谈’。 “你别跑!你给我站住!你别让他走!”江织缨见他跑走,一边推着危嶙拉住她的手一边冲已经跑远的人喊。 危嶙拉不住她的手,一把抱住她。看见她双眼猩红,嘴唇都已经被自己咬破了,心里咯噔一下。她现在这个状态实在不好,他担心会出事。 “你放开我!放开!我要他还我东西!” 江织缨使劲儿挣扎着,嘴里一直念叨着。 用力搂着她,危嶙根本不敢放手,他也没想到这个人的出现仅仅一面就让她瞬间失去了理智。 远处的人影都已经消失了,江织缨在危嶙怀里渐渐放弃了挣扎,双目空洞,低声的自语着,“还我东西,他凭什么,我所有的,都丢掉了,凭什么,我的……” 危嶙吓坏了,生怕她出点什么意外,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乖,我还在。” 江织缨垂着头,双腿一软,朝地上跪了下去。危嶙赶紧搀住她,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 危嶙守在床边守着她输液,医生说可能是急火攻心中暑才会晕倒的,开了瓶营养液让她补充水分。 握起她的手都能感觉到颤抖,他不知道这小家伙儿在害怕什么。 给沈中打了个电话,让他费心盯着点队员们的训练。吴清予已经从门卫那里知道了一些情况,直接和危嶙说让他不用担心,保证江织缨的身体健康要紧。 江织缨睁眼有些恍惚,手上还打着点滴,看了看四周,是她最讨厌的医院病房。 “别动!”危嶙出去打电话的功夫回来就看见她在撕手背上的固定带,马上按住她的手,“我去叫护士来拔针,你别动!” 护士进来看还有小半瓶的液体,问他们确定不继续输了,才将针拔了收走了输液瓶。 “我要找他!” 江织缨起身下床,穿好鞋子,看了一眼危嶙,表情有些冰冷,淡淡道:“这是我的家事,你别管了,我自己去找他。” 她必须去找他,既然这人出现了,她就要去找他问个清楚,究竟把她的东西都丢到哪去了。 “人已经走了,你要怎么找?”危嶙皱眉,他必须得把这个人解决掉,不然留着必是个祸患。 “我去警局报案!我花钱请人去找!江丰然现在就在Y市,我必须找到他!” 江织缨抓狂了,她当年疯了一样找的人现在就这么坦坦然的出现在面前,却让她给放走了。 危嶙见她又要失控,马上应着她说:“好好好,我帮你找好么?咱们先回家行不行?你需要好好休息。” 江织缨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就出了病房。 危嶙被她眼里的疏离震了一下,赶紧追上她,生怕自己一眼没看住这人就再次消失了。 江织缨感受到了危嶙表情里的忧虑和小心翼翼的态度,她突然意识到了,她又发病了。 那个折磨了她两年多的病症,又再次复发了。她害怕,害怕吓到他。她必须赶快离他远些,不然发疯的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如果找到人你告诉我。”江织缨低着头,躲避着危嶙伸过来的手,平静地淡淡道:“我想一个人冷静两天,好吗?” 危嶙怕她现在的状态再有起伏,只能随她,“好,我送你回家。” “送我去疗养院吧。” 江织缨现在不敢和他在一起,她怕自己病态的行为伤到他。 “我送你回家,我回俱乐部。”危嶙知道她在躲自己,但也不能让她离自己太远。 江织缨看着他有些乞求的眼神,还是答应了。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异常,再去让他承担恶果。 31.让我疼(H) 危嶙把江织缨送回别墅,见她情绪还算稳定,嘱咐两句就走了。 他现在得先找到江丰然,把问题的症结解决掉,不然这个人一定会把江织缨逼疯。 危嶙脑子转的快,他知道当年江丰然把江家的房子卖了然后玩失踪,所以现在江织缨说的‘她的东西’只有两种可能。 一个是房子,一个是房子里的物品。 动用了些关系,很快的,江丰然的窝就给查到了。 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就在Y市附近的一个小城,卖了江家房子所得钱早已让他吃喝嫖赌的挥霍干净了,不知道从哪听说江织缨现在有个收入不低的工作,无耻的想来找侄女拿俩钱花花。 好吧,这世界上不要脸的人就是这么多。 三五个人杀到江丰然的小出租屋的时候,他还在睡着大觉。危嶙一脚就把他的小板床踹翻了,床上的人一个咕噜滚在地上不敢起来。 “你卖了江家的房子,钱呢?东西呢?” 危嶙揪着江丰然的领口,浑身的暴戾气息把人吓得说不出话。 “我,我,你……” 江丰然的舌头已然屡不直了。 “说!”危嶙一巴掌把他抽的偏过了头。 “钱,钱,钱已经花了……”江丰然差点被打出鼻血,“什么,什么东西?” “江家的东西!所有!” “卖,卖了一点……其他的,都,都,扔,扔了……” 看着这些人个个不像善茬,江丰然磕巴着说。 这个结果他猜到了,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不管是什么东西,找回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 厌恶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危嶙拽着他的领子把人扔到一边,朝一旁的几人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 危嶙给市二院的吕征打了个电话,约了时间见面,自己一人开着车就回了Y市。 至于江丰然,危嶙看在他是江家人的份上,给人留了口气。 吕征昨天夜班,刚下班就接到了危嶙的电话,两人约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唉?江丫头当时没跟我们说她要找什么东西,她本来是出院回家收拾衣服的,没想到那房子早就易主了。” 吕征喝了口咖啡,思忖了片刻,又不确定道:“我好像听说江丫头在‘梁雨诊所’住过一段时间,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就不晓得了。” “嗯,我知道了。”危嶙点了点头,向吕征致谢,“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很谢谢您。” “嗨,这说的什么话!”吕征笑着摆摆手,“江丫头命苦,却让人喜欢的紧,她出事我心里也不好受。” “有什么问题你就给我打电话,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尽力。” 危嶙答应着,又说了两句就先告辞了。 出了咖啡馆危嶙就查到了‘梁雨诊所’的地址,看见简介上写着的‘心理问题、精神疾病’这些字样,他觉得事情比他想的要危险的多。 梁雨诊所是本市一家口碑相当不错的心理类疾病治疗康复中心,危嶙想去查江织缨的就诊记录或者住院信息。可是因为医患保密协议等问题,对方连名字都不给他查,他现在都不知道江织缨是不是真的曾经住在这里过。 跑了两天这事儿,危嶙准备回别墅看看江织缨的情况。这两天他叫人每餐按时送饭过去,时刻确认她安全在家。 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一楼客厅的灯都关着,危嶙想着她已经睡了。 “你回来了。” 漆黑的客厅突然传出她沙哑的声音。 危嶙连忙把灯打开,看她抱膝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神色有些憔悴。又瞧见门厅旁的桌上堆着好几个没开封的饭食盒,心里一紧。 “怎么不开灯?”危嶙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江织缨深陷的眼窝让眼神看着有些空洞,她瞥了眼门口,问到:“找到了吗?” “快了。” 危嶙心疼,他觉得他的小家伙儿只需要被他爱着宠着就可以了,她不应该经历那些痛苦,受到这些折磨。 “找不到了。”江织缨扯着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我知道的,其实我知道的,就算找到了人,也找不到其他的……” 她内心深处何尝不清楚,那些属于她的东西,父亲的生命,母亲的健康,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早就找不回来了。可她还是,还是在见到那人的一瞬间爆发了。 江织缨低声说了两句,抬眼看着危嶙。 “怎么了……额……”还没说完,危嶙就被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江织缨伸腿骑在他身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他的衣服。 “你!别……” 危嶙被她调戏着,但他却一点都不兴奋,只觉得她这样的状态十分糟糕。 衣衫褪尽,江织缨俯视着他,食指点在他的薄唇上,从嘴角滑到喉结再摸索到腹部,像极了摄人心魄的美女蛇王。 “我好难受。”江织缨低垂着眼眸,声音痛苦又妩媚,道:“求你……” 放低腰身吻住他的唇,咸苦的泪水淌过嘴角,混着唾液交织缠绵。 危嶙被她撩拨,疯狂的情欲充斥着大脑,虽然担心她的状态,但身为一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样对待,不上火是不可能的。 江织缨吻过男人的唇顺着下巴亲到喉结、肩窝,在他的锁骨处咬了一口。没有多用力,却也留下了个深深的烙印。 “痛吗?”在他耳边细细摩挲着,江织缨用哽咽的声音轻声说:“弄痛我……让我疼……” 危嶙如墨般的眸子似是闪动着火星,咬住她作恶的唇瓣用力吮吸。 32.身体疼,心就不痛了(H) 纵使心里有万般不舍,危嶙也实在克制不住被江织缨这样撩拨起来的欲望。那句‘让我疼’更是胜过了春药千万倍,兽性就这么轻轻然地被她点燃了。 两人纠缠着滚到地毯上,危嶙被她压在下面。 江织缨有些缺氧,压着他赤裸精壮的胸膛胡乱啃咬。一手去握住他的那物,挺直腰身坐了下去。 “唔……” 危嶙闷哼一声。 小穴里面还很干涩,粗长的阴茎尽根没入,撑的她疼。江织缨半声不吭,死死地咬着下唇,一下一下套动着。双手撑在男人胸前,眼泪默默地滴下,却看不清她的神情。 危嶙抬手去擦她的眼泪,发现她咬着的嘴唇已经鲜血淋漓,扶着她不让她动。 “不咬了好不好。” 江织缨摇摇头,狠狠咬着唇,泪水稀里哗啦掉的更多。 危嶙受不了她这么作践自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去吻住那已被咬破的唇瓣。 腥甜的血味儿让他神经跳动,身下抽插着,一手揉捏住她的小胸脯刺激她的敏感,让小穴分泌爱液。 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润,江织缨紧锁的眉头缓缓打开,手臂勾住他的肩膀。 感受到她的小穴终于湿热,危嶙挺着腰快速律动起来。 “嗯,嗯……啊……” 细细的呻吟声响起,江织缨紧搂着他,没多久便被潮水包裹。 跟着她的高潮,男人抽插的节奏加快,抵住花心浇洒了一片爱意。 两人抱住小歇了一会儿,危嶙要起身。 “不要!”江织缨缠着他腰的腿勾紧了些,“不要动。” “嗯?怎么了?”危嶙拭掉她眼角残留的泪水,吻了吻她的眉心。 江织缨埋首在他的颈间,扭动了一下腰身,小穴一缩一缩的,仿若个采阳补阴的妖精。 “还要……” 温热的鼻息扫过他的脖颈,隐忍着欲火,危嶙沉声道:“不闹了,你得好好休息,听话。” 江织缨不语,看着他的眼睛里水雾蒙蒙,委屈的不行。 “听……”话。 咬住他的唇,小舌勾住他的舌,吮吸着舌尖一下咬了下去。 危嶙马上感觉到还正被她的湿软包裹住的欲根不断膨胀起来,黑着脸暗戳戳地骂自己实在太没用。 江织缨放开他的唇瓣,微微挺起腰将他没入自己更深,眼神渴求着,声音魅惑,“用力咬我……” 瞬间崩塌。 尚有一丝理智的危嶙彻底绝望,他不能不承认这样的江织缨他根本把持不住。 舔舐,啃咬,亲吻,交合,翻云覆雨…… 疯狂的夜晚总是短暂。 危嶙醒来已经临近晌午,怀里的人儿发出轻微的鼾声,累坏了。好在眉眼舒展,睡得香甜。 瞧着她的睡颜,危嶙的嘴角不觉扬起个弧度。殷红的吻痕,深深浅浅的咬痕,暧昧地遍布全身。 江织缨的状态一直不好,虽然还算稳定,但整个人十分憔悴,情绪化也很厉害。 “怎么了?”危嶙发现她一直看着自己,问:“哪里难受么?” “没有。” 江织缨摇摇头,盯着他又看了片刻,道:“我昨晚做了个梦。” “什么梦?” “有你的梦。” 要不是江织缨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危嶙一定觉得这是她随口的情话。 “我在梦里对你不好了?”危嶙笑着说,“还是你对我不好了?” “不是……”江织缨皱眉,“没事,有些记不清了。” 危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瞧了眼时间,提醒她。 “快九点半了,不是要出门吗?” 被从思考中唤回,江织缨看表,起身换衣服。 前两日林夏说放暑假了,要约她一起去游乐园玩,时间定了下周。所以她今天要出去办件事儿,不然她有些不敢去见弟弟。 自从江丰然出现后江织缨的反应异常,危嶙就没再限制她的任何行动,只要她没要求,他就绝不主动跟着。 不过等她出了门,危嶙还是默默地跟在身后。 梁雨诊所门前,江织缨有些犹豫,有点害怕。她已经好多年没再踏进这里,可现在她感觉自己必须再进去寻求帮助了。 登记了身份信息,江织缨直接上楼找曾经的主治医生,梁雨。 梁雨是这间诊所的老板,同时也是这里的医生。 当年他接手江织缨的时候还通过治疗她的病情写了一篇论文,因为当时诊断出来后,她是属于双向障碍的病理特性。但由于年龄尚小,病发时间短,所以最后归纳为狂躁抑郁症,即躁郁症。 看见江织缨过来,梁雨还挺诧异的。因为这些年他们都保持着联系,病患的情况追踪也是医生职责的一部分。可前几月她还好好的,现在却一副‘我快死了’的样子是怎么个情况? 江织缨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就只有梁雨才清楚自己曾经狼藉的一面。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试图自我控制,但是没有用。仅剩的清醒理智告诉她,病中的自己只能来求援,否则伤害到的就不光是她一个人了。 危嶙远远见她走进了梁雨诊所,叹了口气,在手机里翻出个号码拨了出去。 (抑郁症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能够摧毁你所能想到的一切!希望看文的大家每天都开开心心,不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儿困扰~) 33.梦里人 “我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江织缨痛苦的抱着头,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梁雨听她语序混乱的说完了情况,在本子上写着东西。 他现在深刻怀疑江织缨所说的‘他’是不是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但是这有些太过狗血的事情让身为医生的他有些不能肯定。 在给江织缨进行治疗的两年中,梁雨无数次的听她说这个‘他’。虽然他们曾经因为治病用过催眠等手段,可能会淡化那个‘他’在她心里的存在感。但梁雨知道‘他’的名字,也了解他们的过去,明显和现在江织缨所说的男朋友不是一个人。 但是如果真的不是一个人,为什么她会觉得梦境和现实重叠呢? ‘刷刷刷’地记录着问题,梁雨觉得自己的研究内容里需要再添上一项了。 “小缨,你先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 合上本子,梁雨和她面对面坐着,握了握她的手,道:“你要知道,你现在很幸福。你能亲口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你现在的男朋友对你真的很好,所以你没必要纠结过去。” 他的声音轻柔沉稳,就像是可以给人舒缓情绪的一种治疗手段。 “你自己已经知道自己发病的原因,只是你无法克制因为病情而导致的生理行为和心理情绪,这都不是你的。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放松心态,我给你开些药,还是之前吃的那两种,你继续服用一个疗程。” 江织缨听着他的话,点点头。她需要发泄,需要找人倾诉,想要有人告诉她该怎么办。 “如果情况还没有好转,我们再指定具体的治疗计划。小缨,你也要记住,无论是谁的出现,都没有权利和资格剥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如果因为那些不值得的人,影响了你自己,你不觉得没意义吗?当初你多努力才摆脱了那些曾经让你受伤的人和事,现在也不要因为看见了那道已经治愈的伤口又去撕扯,不然是要添新伤的。” 梁雨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江织缨最近有些漂浮的心找到了一点方向。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江织缨便拿着单子到药房开了药,准备回去。 “回来了?” 危嶙看见她进门,走过去牵她的手,“过来给你看个好玩的。” “啊?” 江织缨被他拉着到客厅,就看见摆了一地的乐高模型。 “咱俩一起拼。”危嶙拉她坐下,“会不会?” “当然会啊!小时候我还经常和……” 江织缨咧嘴笑,结果说到一半就僵住了。奇怪的看了一眼危嶙,手不自觉地摸了下口袋里的药。 “我先回房间一下。”江织缨站起身,匆匆忙忙上楼。 危嶙的手还顿在半空,心里空落落的,他想他大概知道了刚才那后半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江织缨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乐高什么的,只是意外! 曾经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才是眼下的真实! 她不能让自己的世界变得混乱,她只是病了,生了病,吃药就会好的。 慌慌忙忙地找水杯,发现并没有水,打开药就着浴室水龙头的水吃了下去。 偷偷把药片藏好,冷静了会儿,江织缨下楼和危嶙一起玩乐高。 危嶙不敢刺激到她,变着法儿的逗她开心,每天都过得平静。 江织缨和林夏约了早上八点会和。 林夏早早买好了票等她,两人打算一开门就冲进去。 “姐!”林夏今天戴了个棒球帽,一见她,激动地直蹦高,“想死我了!” “淡定淡定。” 江织缨吃了一周多的药物,精神状态好了不少,情绪也平稳了很多。 “对了姐,之前跟你说的事儿,怕是得等过阵子了。” 林夏有点不好意的挠挠头。 “什么事啊?”江织缨纳闷。 “打游戏很厉害的那个人,我想介绍给你认识啊。” “啊……” 江织缨尴尬的笑了笑,“别在意,我也没往心里去……” “啊?我是很认真的!”林夏鼓着脸道。 “好吧好吧,以后再说。” 不想再说这个话题,江织缨四处望了望,转移话题,“玩那个吗?” “走!” 虽然是工作日,但是由于正值暑假,人也着实不少。两人走走停停,有的项目还要排个把小时的队才能玩到。 “这个怎么样?人不多,我们下趟就能上去了!” 林夏指了指海盗船的排队处。 “OK!”江织缨比了个手势,一起去排队。 从上面下来没一会儿,江织缨就蹲在路边干呕。 其实刚才坐完大摆锤,她已经有点不舒服,但想着没什么大问题,就没拒绝玩海盗船。 江织缨的平衡机能不错,这些项目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由于最近吃了抗抑郁的药物,其中氟西汀的副作用就是眩晕呕吐。 “呕……” 一直干呕着吐不出东西,她有些憋气。 林夏一手拿着瓶水,一手给她拍背,有些担心的问:“姐,你没事儿吧?要不咱回去吧,你脸色不太好。” “咳咳咳……”江织缨摆摆手,接过水漱了漱口,“没事,不是这个的原因,可能是热的。” “真没事儿吗?” 林夏给她顺了顺气,说:“那你现在这休息一下,我去买个冰袋回来。” 江织缨没来得及制止他就跑走了,一阵恶心翻涌上来,她又咳着呕了两下,这下有点过头,身形一晃险些没站稳。 “小心!” 随着一声,她感觉被人扶了一下。 “谢……你怎么来了?”江织缨刚想道谢,就看见危嶙一脸阴郁的看着自己。 “都这样了还不回家?” 危嶙气结,可望着她惨白的小脸儿,又不舍得再说她。 “姐,我回来了!”林夏买好东西一路跑回来,看见他姐貌似在被人搭讪,气哼哼道:“你谁啊?” 本就生气呢,没想到这‘野花’刚好回来了。危嶙一转头,正想发作。 “啊?你不是不来吗?” 34.梦境和现实 “你不是不来吗?”林夏看着眼前的人,一脸鄙视道:“想来就直说嘛,哥!” 江织缨的眉头拧成了麻花,是她听错了吧?哥? 看清来人后,危嶙也是楞了一下,低喝道:“你怎么在这!” “什么我怎么在这?我让你来你说你不来的!” 林夏跳脚,他早就给他哥打过电话了,明明是他自己说不出来的,现在怎么还问起他来了! “等会!”江织缨本就难受,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根本反应不过来,“你们认识吗?” “他是我哥哥啊!”林夏笑着说,“我说打游戏很厉害的就是他,灵风战队的队长,危嶙!本来我想让你们认识一下的,可我哥推脱我说他没时间。” “什么哥哥?”江织缨皱眉。 “什么什么哥哥?我亲哥,就是我说过的那个亲生哥哥。” “你不是姓林吗?” “哦,这个?我哥后来改随了我妈姓,他以前叫林嶙。” “闭嘴!” 危嶙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马上想阻止林夏,但还是慢了半拍。 “危嶙……林嶙……”江织缨喃喃地说着,“危嶙,林嶙……林嶙哥哥……” “江织缨!织缨,织缨你看着我,你听我说!” 危嶙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拉着她的手道:“你别乱想,你听我说!” 脑袋里紧绷的神经一根根断裂,江织缨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进去。梦里的人和眼前的男人终于重合,那个她本来很熟悉的人,后来却被她选择刻意遗忘的人,现在和她面前这个每天交颈而眠的人合二为一。 “原来,原来真的是……”原来他们真的就是一个人! 那个让她迷惑不解的梦境,和现实终于混合在一起了。 “呕……” 药劲儿一下起来,江织缨捂着嘴忍着恶心,晕眩的感觉让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切。 “姐!” “织缨!” 这是她晕倒前听到的,两人焦急的呼喊声。 江织缨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危嶙的别墅。隐约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她起身下床。 “你确定?你真的肯定?她真的是小缨姐吗?” 林夏的声音从楼下的客厅传出。 “是。”危嶙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你真是!哎……” 江织缨昏倒后他赶紧把人带回家里,林夏跟着他们一起回来了,两人说了半天,终于把前因后果屡清楚了。 林夏当初觉得江织缨眼熟,也是因为对年少的她还保存着印象,后来只是觉得姐姐人好又漂亮,想给他哥介绍当女朋友。没想到和他玩了大半年的姐姐,就是儿时一起玩耍过的小缨姐。这个事实让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被亲哥的解释慢慢接受了。 危嶙不知道江织缨一直私会的‘野花’就是林夏,如果知道是这样,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让林夏冒冒失失的和她相处。 “那小缨姐是因为车祸,导致失忆了吗?”林夏问,“她认不出我有情有可原,但怎么可能认不出哥哥你呢?”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危嶙摇了摇头,继续头痛叹气。 江织缨听了一会儿,心里了然。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早就已经和曾经的自己纠缠上了。只是因为她的刻意,让一切的真相糊住了一层白纸。 现在这层纸被捅破了,她就像个卑鄙的小人,伤害着一个又一个人。 发现自己双手颤抖,江织缨赶紧翻出药片,哆哆嗦嗦的抠出来塞进嘴里,手不自觉的抓着自己的胳膊…… 头疼,胃疼,心也好疼,浑身都痛的她想死。 那就死吧。 没过多久,楼下的兄弟俩听到楼上传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两人对视一望,暗叫不好,马上跑上楼。 浴室的门被反锁,江织缨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危嶙急得发疯,奈何门太结实,踹了好几脚都纹丝不动。 “织缨!你别做傻事啊织缨!江织缨你给我开门!” “姐!姐你开门啊!你别吓我!姐!你开门!” 林夏已经哭了,他听着这动静就不是什么好预兆。 两人还在门外努力闯门的时候,里面突然就没声音了。危嶙大惊,发狠的踹着门,再没两下,门‘哐当’被从外面撞开了。 蓦地一下,危嶙感觉脑袋里的某样东西轰地炸开,看着地上的人,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腿一下就软了。 “姐!”林夏惊叫,看了眼吭呛着步子去抱人的大哥,连忙打了120。 江织缨的胳膊被自己抓的惨不忍睹,额头撞得淤青一片,被洗手台的棱角划破的额角渗着血,洒了一地的药片和血水混合着。 救护车来的时候医护人员也给吓了一跳,这完全就是个自杀现场。 “你们谁是患者家属?”一个小护士问。 “我!”危嶙往里面看了一眼,“出什么事了?” “稍等,医生马上过来。” 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拿着个病历夹问,“你是病人家属?是她爱人吗?” “是!”危嶙点头。 “马上联系一下他的心理医生,她的状况不太好,我们需要配合治疗。” 医生顿了顿,眼神不明地看着他,道:“还有一件事你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事?她有什么危险?” 危嶙紧张地一把抓住抓住医生的胳膊。 “她的孩子保不住了。”医生叹了口气,“孕妇怎么能吃氟西汀呢?还吃了那么大的量,闹不好是要出人命的!你这丈夫怎么当的?真是……” “孩子……”危嶙两眼发黑,医生后面说的什么话他已经听不见了。 “哥!” 林夏发现不对,眼疾手快的赶紧上前扶住他。 危嶙被林夏扶着,单手抵着墙,闭着眼有些缓不过气。 他说过不让她再受一点伤害,他发誓保护她的余生,可现在却因为自己让她再次承受了这样的痛苦。 (危:呵呵,你死定了!磨刀中... 饺:我是亲妈!相信我! 弟:我的大侄子,555~ 江:发生了啥???) 35.事件真相 “你就是江织缨的男朋友?” 梁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眼前的男人。 “是。”危嶙有些急切,声音微微发颤,“医院的人说需要您过去一趟,配合治疗,织缨她……她现在状况很糟……” 危嶙拿着医院证明过来找梁雨,他现在一秒都不敢耽搁,就想马上回到江织缨的身边,陪着她。 “恕我直言,她之前来找我确实状态不好,但后来通过两次心理疏导和药物控制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到底是什么诱因让她又开始自残了?”梁雨凝视着他。 “又?”危嶙被他的话说的浑身一凉,“什么叫又?她到底是什么病?” 梁雨叹了口气,“江织缨的问题属于双向障碍的一种,也可以说是躁郁症,五年前被诊断出来的,在这期间有一年多的自残行为。她的自残行为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病态情绪,是发病时的主要表现。” 危嶙觉得自己在短时间内被那些残忍的现实不断冲击已经够了,不想他放在心尖上爱着的人一直在遭受着这样的折磨。 “是因为我。”危嶙手握着拳,“因为她知道了我是他曾经认识的人,才,才受刺激的……” “你?你是林嶙吗?”梁雨的声音一下提高了两度,先是愣了下,又摇着头一副恍然的样子,“原来如此,果然是这样。” 全部的问题都被串联在了一起,本来扑朔迷离的事情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答案。 梁雨理清思路后,将所有的事件真相都告诉了危嶙。 原来,江织缨在六年前的车祸事件中将责任全部归咎在自己身上因为是她当时着急回去,而她着急回家的原因就是要做一本画册,那本画册是准备送给林嶙的生日礼物。 林嶙从前是江织缨的邻居,两人儿时经常玩在一起。江织缨很喜欢跟在林嶙身边,懵懂的少女总是对邻家的帅气哥哥抱有幻想。可在林家父母离婚后,林家就不住在那里了,林嶙跟了母亲,林夏跟了父亲。 听说林嶙要出国后,江织缨想亲手做个礼物送他,就是那本画册。手慢的她一直没有完成,可没几天林嶙就要走了,所以她那些天才会抓紧每个空闲时间去做画册。 车祸一出,江织缨自然错过了送礼物的时间。 可谁能想到,江织缨的小叔江丰然把江家的房子卖了,里面所有的东西她都不知道被丢在哪里了。 那个未完成的,没来得及送出的,心心念念的礼物,就那么消失了。不仅如此,还因为自己的自私让父亲送了命,母亲成了那般结果。 虽然这些事情和林嶙没有一点直接关系,但是当时被病魔缠绕的江织缨不断钻牛角尖。 无奈之下,梁雨给她进行了催眠治疗和心理暗示等引导,让她可以将林嶙这个人从心中淡化。这样把所谓的症结封锁之后,再进行其他治疗就会相对更容易一些。 本来危嶙的出现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因为他一直对江织缨处于保护状态,如果事情可以缓慢发展,应该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情况。但是问题就在于,关键人物江丰然的露面,他的存在让江织缨被刻意封藏的记忆枷锁猛然打开。 接下来她又再在这种不太适宜的情况下知道了现实的真相,结果就是整个人迅速进入到了相比之前更加恶劣的病灶当中。 “所以现在的情况说的通俗一点,你既是她的发病诱因,但同时也是她病情治愈的关键。” 危嶙听着这些,终于把关于她的所有事情都了解了,可是却心痛如刀绞。她独自承受,就算默默地疼着也不愿意让自己看到她病态的一面。 不管是林嶙还是危嶙,江织缨都在奉献着全部的自己,只是为了他,他这个人而已。 “你是个健康的人,做了些什么和该做些什么我都不想给予置评。我希望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虽然这有违一名专业心理医生的职业操守。但我看得出来,她爱着你,你也爱着她。这么多年来,我们两个既是医患关系也是朋友关系。所以现在我只想尽一份做朋友的心意,只有真相被摊开在阳光下,你才能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她也才能够真正走出来。” 梁雨说完收拾好东西,示意了一下,“好了,我们走吧?” 危嶙看着他,深鞠一躬,沉声道:“谢谢你梁医生,真的很感谢!我明白,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呵呵,治病救人,医生天职。” 梁雨将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你若是没辜负她,也不枉她等你一遭。” 是,他怎么可能会辜负她呢? 曾经的错过,许是上天给他们设下的一点障碍。可如今的重逢相爱,就算中间掺杂了那么一丝苦涩,也绝对不会再将他们分开。 36.病房里的耳语声(H) 梁雨和危嶙赶到医院的时候,江织缨已经做完了手术被推回病房。 主治医生和两人商量着关于江织缨的病情问题 “抱歉,是我的失责,没有注意她的身体情况就给她开了药。”梁雨充满内疚的道歉。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江织缨已经怀孕月余,孕妇是绝对不能使用这些精神类药物的,导致她流产,自己绝对有着必要的责任。 “不,梁医生,是我的错。”危嶙撇过头,忍住眼底的酸涩道:“我每天和她在一起,都没有发现状况,都是我的错……” “哎,你们俩也不用揽责任了。” 主治医生看着两人,叹了口气,“病人这样的情况实在太难预料,你毕竟只是她的心理医生生理状况只有她自己了解,而你担心刺激到她的情绪在生活中不敢过多干扰也是情理之中。现在就她的病情来看,等身体恢复几天我建议还是转到你那里进行治疗。” 梁雨点点头,道:“我的看法一致,并且这件事情我认为必须大家保持统一口径,集体对她保密,不然一定会加重她的病症。” 江织缨的躁郁症一旦病发,就会将所有出现的问题往自己身上揽。如果知道了怀孕流产的事情,绝对会加重她自责自卑的抑郁情绪。她这次的自残行为已经把自己折磨的遍体鳞伤,要是再知道这件事,无疑是雪上加霜。 关于她的心理问题,梁雨最有发言权。 三人就江织缨的身体状况谈了些具体事项,完事儿危嶙到病房陪她,其他二人就先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了。 江织缨的潜意识里对医院和病房排斥,再加上身体虚弱和心理躁郁,住院期间显得十分不安。 “别扯!” 危嶙刚拎着保温桶进来,就发现江织缨正在撕扯胳膊上的纱布。 江织缨见他进来,颤抖着手去抓他,仿佛在努力去触碰那根救命稻草。 “不怕,我回来了。”危嶙连忙放下东西,握住她的手抱住她,“我去拿午饭了啊,你爱喝的,干贝粥,来一点儿吗?” 搂着他的腰,江织缨摇了摇头。她不想吃什么东西,但她害怕看不到他。 危嶙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细语的在她耳边安慰着,“那等饿了再吃,好了好了,别害怕。” 自从江织缨清醒过来,自残行为依旧持续。由于身体原因暂时不能再吃抗抑郁的药物,她自己都不能自己控制的想法,胳膊上的伤口被她反复撕扯。 可只要危嶙在一旁陪她,她好像就能稍微抑制对自己施虐的行为。江织缨不怎么说话,每天输的液体里有镇定成分的药物,醒了没多久就犯困。 危嶙发现这个情况,更是小心翼翼的寸步不敢离开。偶尔有事出去一小会儿,回来时她若是醒了,绝对又是在痛苦中挣扎。 “好疼……”江织缨埋头在他胸前,抽吸着鼻子,声音压抑沙哑,“我想死……好难受……” 梁雨和危嶙交代过,江织缨现在之所以表现得对他过分依赖,是因为她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帮她对抗病魔。如果出现自残甚至轻生行为只是病态表现,不要过分强调和纠正她的言行,不然很容易让她更加自弃。目前不能用药物控制,就只能让危嶙自己当药来帮她缓解。 “哪里疼?”危嶙在她耳边柔声问。 江织缨指了指头又指了指胳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痛……” “那我给你施展个魔法吧。”危嶙浅吻了一下她还贴着纱布的额头,吻了吻她的唇,又抬起她的胳膊亲了一下,温情的眸子看着她,语气轻快道:“是不是不疼了?” “嗯……” 江织缨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小时候。 她看到了那个阳光下的少年,也像是像这样的表情,安慰着哭到抽搐的小江织缨。少年单膝跪在地上,捧着她划破的手,温柔地说‘吹吹是不是不疼了?’ 原来,她的这颗心,从那么早就为这个人而悸动了。 双手捧住他的脸,江织缨附了上去。撬开男人的唇齿,她的口中还有药液留下的苦涩味道,纠缠住他的舌,汲取他的味道。 危嶙揽着她的腰身,回应了一个火热缠绵的吻。 不老实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腰带,伸进衣服里抚摸他结实有力的肌肉,一寸寸勾勒着。 江织缨穿着白蓝相间的病号服,本就瘦小的她因为被病痛折磨的更加纤弱。可在危嶙身下用那种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怎么就这么让他想要蹂躏呢? 好吧,危嶙又被勾引住了,这个病娇美人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褪下她的病服,轻柔地爱抚她的身体,危嶙生怕自己不小心又弄痛她的伤。 “痒……”江织缨被他弄得痒痒,竟然咯咯地笑了。 危嶙一挑眉,这已经是多久了,他终于又在她脸上看到了这样的笑容。 舌尖滑过脖颈,危嶙舔了舔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呵着气,语气暧昧地轻声问:“哪里痒?” 江织缨顿时羞的抓紧手指,双腿自觉地攀上他的腰,亲上他的唇瓣,在他的喉结和锁骨处舔吻吮吸,落下一枚枚可爱的红痕。 (各位看官们,瞧过来,病娇小江江了解一下!) 37.这个play太刺激(H) 江织缨住在VIP病房,私密性尚佳。但病床却不算太宽,即使两人搂抱着重叠在一起也显得很是拥挤。 “好疼!” 危嶙挺身进入的时候,江织缨痛呼一声。 她的私处久未被雨露滋润,加上之前流产做了个小手术,现在异常紧致。虽然已经分泌了些许爱液,但一下子还是不免被撑的难受。 江织缨一喊,危嶙便不敢动了,忍着冲动让她的小穴适应自己的粗长。一边的手下也不闲着,手指揉捏刺激着她的淫穴,让她分泌更多汁液润滑阴道。 等着身下的小家伙儿哼哼唧唧地用两腿摩擦着,男人张口含住她胸前的一只小包子,吃的直啧啧作响,被嫩肉绞住的欲望才开始律动起来。 “哥哥……”江织缨双眼迷离,一手去抚摸他的脸,“我……找不到你了……” 看着她有些迷茫的表情,危嶙心痛。 危嶙揽着她的背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跨跪在自己身上。 江织缨加紧双腿,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抱紧他的肩背,被他顶的一颤一颤。 “啊……我……嗯,哈……我,不想做梦了……” 在他怀里呻吟着抽泣着,江织缨发泄似的吻上他的嘴唇,咬着他的舌。 危嶙扶着她的腰上下套动,阴茎抽插着,每一下都顶的她小腹一鼓一鼓。喘着气,和她对视,语气坚定地说:“不是梦,我们真实地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不会再做梦了。” “我好怕……”江织缨哇的一下,刚才打转的泪珠断了线似的落下。 危嶙将她按在怀里,抱紧。 “不怕。” 他是在安慰她,也是告诫自己。 江织缨一边抽噎,一边呻吟,倒是形成了一幕搞笑的画面。 ‘滴’的一声,床头的呼叫器响了,从里面传出了个声音。 “1206房间家属在吗?” “嗯……啊!”江织缨正被顶到敏感处,不禁浪叫了一声。随即听见呼叫器里的声音,连忙捂住嘴。 “唉??”那边的小护士好像听出了声音,有些疑惑的问:“1206的家属在吗?” 危嶙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回到:“咳咳,在。有什么事吗?” “额……行,家属一会儿去一趟医办室。”对面的声音有些磕巴。 “好。”危嶙应了声。 江织缨捂着嘴,因为紧张而紧缩的小穴狠狠吸住了肉棒,被一个抽插干到了高潮。 “嗯……唔……不行……” 危嶙被她夹得太爽,腰眼儿一酸,冲刺了数下,低吼着释放了欲望。 床头的呼叫器还闪着红灯,护士站的小护士红着脸偷偷听了一会儿,捂着嘴按掉了通话键。 这难道就是病房play?简直是……太刺激了! 小护士喝了口水,手作扇状扇着风,消化着刚才听到的暧昧响动。 江织缨觉得没脸见人了。 危嶙穿好衣服准备去医办室,江织缨就窝在被子里闷着头。 她觉得刚才自己的叫声应该被人听了去,想找个地缝钻。 “江小姐的情况我和梁雨医生说了,他已经安排好了,就看您这边打算什么时候转院过去。” 江织缨的主治医生把单子递给危嶙,“这个是出院单,转院前办一下手续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麻烦您了。” 危嶙回到病房和江织缨说了一声,就去窗口办手续,打算第二天转院。 临近晚饭,江织缨还睡着,林夏就过来了。 “哥。”林夏过来看江织缨,顺便给他们俩带了点吃的,“我姐还好吧,咋还是这脸色?” “挺好的。” 危嶙在床边的的椅子上坐着看手机,眼都没抬。心里暗笑,看着脸色不好大概是因为刚刚太累了。 “唉?哥,你这,这怎么了?” 林夏眼尖,看见他大哥锁骨上面的脖颈处有异,指着自己的脖子抬着下巴用眼神示意他。 “不该看的别看。”危嶙白了他一眼,拉了拉衣领。 那是中午被江织缨激吻出的小草莓,他这要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弟弟没有‘恶意’,换做是其他花花草草,危嶙肯定拉下衣服让他看看更多爱的证明。 “哈?”林夏懵逼了一小下,然后瞬间明白过来。 林夏小朋友表现的一幅很懂的样子,又用老人家一样责备的语气说:“危嶙同志,你怎么能如此不节制?我姐还病着呢,你就不知道爱护她吗?亏我还心心念念想着把我这么好的姐姐介绍给你做老婆。” “我谢谢你。” 危嶙又侧头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不用你介绍她也是你嫂子。” “行!”林夏吐血。 他突然理解了吕洞宾的感受,假装痛苦的捂着心口,“我姐醒了我就要告状。” 继续冷漠的看着他演出,危嶙指了指门口,“你再多嘴我就给你轰出去。” 这臭小子,还治不了他了? 半晌后江织缨从两人小声的说话声中醒来,刚睁开眼就看见林夏笑得跟朵大太阳花儿似的脸。 “姐!你醒了。” “嗯……”江织缨坐起来,恍神中。 理了理她睡得有些乱掉的头发,危嶙柔声问:“饿不饿?” “有点。” 她从住院就没怎么正经吃过饭,可现在竟是真切的感觉到饿了。 “那吃点饭吧先。” 危嶙说着,打开林夏拿来的饭食盒,摆好后放在床边的小桌上。 看着自己的亲生哥哥这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样子,弟弟此刻的内心极度鄙视。 “姐,这是我带过来的哦,你看爱不爱吃。” 林夏同学怒刷存在感。 38.好转 梁雨给江织缨安排好了转院的事情,因为她的情况特殊,梁雨也只能破例让危嶙在诊所陪着她。 江织缨又住进了这里,时隔四年她又不得不回到这来。 但这次却不是她一个人,身边已然多了一个陪伴她度过苦厄的爱人。 她是幸福的吧。 肯定是的。 “我看她最近状况还算稳定。” 梁雨和危嶙在走廊聊着她的病况,“通过这段时间的心理疏导我觉得可以暂时停药了,毕竟那些药物是有副作用的。” “嗯,好。”危嶙看了眼屋内正在进行精神放松治疗的江织缨,“我需要配合什么?” 在就诊的这些日子来看,危嶙对江织缨真的不是一般的上心,基本上做到了寸步不离。梁雨也是很佩服,这样的感情实在很难不让人动容。 “你现在做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就看以后了,不要再让她出现再出现时间相关的情绪波动。” “我明白。” 危嶙想了想某个可能只剩半口气的‘导火线’,大概江织缨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他了。 如果当初江丰然没有做出那等混账事,江织缨绝对不会走到那么狼狈不堪的地步。 他绝不可能再让这个人渣影响她半分。 江织缨的气色好了很多,每天也很积极的配合治疗。 她本来就比谁都想让自己快些好起来,危嶙在身边陪着她已经耽误了很多事,她也要争气点。 沈中给她打了两次电话,询问她的身体状况,都被危嶙给半路截胡了。 他们两个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回俱乐部了,要不是危嶙霸气施压,估计吴清予早就杀过来了。 其他人都不知道具体情况,期间也只有林夏偶尔趁着假期来看两眼。这样倒是对江织缨的康复有好处,没有过多的外界干扰,安心的接受治疗。 梁雨见江织缨身体状况好转,提议危嶙带她出去转转。毕竟诊所也是医院,总在这里难免压抑。 危嶙带着她去了个DIY烘培坊。 “好丑。” 江织缨看着他做出来的小蛋糕,嘲笑道:“哈,我又发现了一个能够难住队长大人的事情。” 知道她意指上次的KTV事件,危嶙笑着在她脸上抹了一下。 “你这个小花猫最好看。” “哼!”江织缨勾起一点奶油也去抹他的脸,“不许跑,让你变大花猫!” 相对危嶙来讲,江织缨做的蛋糕就好看太多了。 一朵朵小花点缀在纯白的奶油上,虽然算不上多完美漂亮,但好歹也是个拿得出手的作品。 两人做好了两个小蛋糕,又一起做了好多小饼干。 危嶙挑的是一套兔子和胡萝卜的饼干模具。 烤好饼干后分了几份,装在了店家准备的袋子里,一捧捧的小饼干倒是精致可爱。 拎着一下午的战利品,危嶙带着江织缨找了家素食馆解决晚饭。 江织缨服用的抗抑郁药会有恶心呕吐的副作用,所以饮食方面危嶙一直很注意,尽量避免油腻。 吃罢晚饭,两人一起散步闲逛。 江织缨心情颇好,突然顿住了脚步,扯了扯他的胳膊。 “我不想回去呢。”指了指马路对面的牌子,江织缨有些犹豫的问:“可不可以看电影?” 梁雨嘱咐他们不要回去太晚,毕竟保证休息也是为了病情治疗。 危嶙看了眼时间,捏了捏她的鼻尖,“看吧,稍微晚点回去,明天我再和梁雨说一声。” “好!”江织缨拉着他过马路,上了二层的电影院。 她小时候就觉得看电影是个很浪漫的事情,最想的还是和林嶙哥哥一起,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可现在她已经危嶙在一起了,江织缨也想把这个曾经的小愿望实现了。 危嶙觉得她的状态很好,今天一天都很开心,这大概是江织缨最近两月笑容最多的一天。 选了个最近的热门电影,距离开演还有半个多小时。 江织缨还是很兴奋,四处瞧着,这算是她第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 这些年她一直过得很无趣,除了训练就是照顾母亲。更何况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和她一起来看电影,对于电影院也是停留在电视里和偶尔路过看见的印象里。 “这还有游戏机?能抓娃娃唉!”江织缨像个刚出村儿的小傻妞,“我以为电影院也就是卖个爆米花可乐什么的。” 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江织缨让危嶙有点心酸。 虽然知道现实可能没那么可怜,但看着她那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真是让他说不出的难受。 “走吧,要进场了。”危嶙牵着她手进场。 江织缨的病情一直在好转,让他揪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放下了些。 危嶙想着,等她的病好了,他们两个应该去哪里玩。 就算不能周游全世界,至少也要绕他半个地球。 (好像不知不觉让小江同学卖惨卖的有点严重Σ(⊙▽⊙“a) 39.摸黑偷欢(H) 工作日的晚上,来电影院看电影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的几个分散在诺大的放映厅里。 江织缨握着危嶙的手,觉得这样的感觉真好。 又过了几分钟,影厅的四周啪的关了灯,荧幕开始播放广告宣传片。 “果然有气氛。”江织缨小声在危嶙耳边说,“怪不得约会一定要来电影院,这乌漆墨黑的多好下手。” 危嶙没说话,却顺势侧过头在她唇上落上一吻。 江织缨觉得自己就像个偷偷摸摸谈恋爱的中学生,要不是昏暗的环境,危嶙一定能发现她涨红的小脸。 两人挑的片子是个外国动作片,剧情和场景都还算不错。 正演到一处车祸爆炸的镜头,危嶙觉得握在手里的小手猛然缩了缩。感觉到她这个反应,危嶙心里暗叫不妙。 江织缨现在还在病发期间,不能让她看见这种容易勾起过去痛苦记忆的画面。 危嶙转身看了看四周,发现仅有的几个人因为空着的座位太多就都集中在了中间两排。 “来。”附耳说了句,危嶙拉着她矮着身子绕到了最后一排。 江织缨小声问:“怎么了?” 危嶙坐到后排的角落,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江织缨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 “不是你说的。” 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危嶙坏笑道:“趁着乌漆墨黑的好下手啊……” “你想……唔!” 江织缨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口。 危嶙刻意压低了两人的身形,手指已经灵活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揉捏着一对儿小包子。 “唔……别……”被封着唇,江织缨蚊子声儿似的哼哼着,“嗯……有人……会看见……” 陌生环境并且还是特殊场所,他们这样做带来的羞耻感和刺激感让江织缨瞬间就湿了。 交合的私处摩擦着,动作不敢太大,也不敢出声。 危嶙用外套将她围住,揽着她的腰慢慢套动。小穴里的花壁一缩一缩地,吸盘似的嘬紧了他的肉棒。 双腿屈膝在他腿边,江织缨只想尖叫,不敢出声只能咬住他的衬衫领子。 抽插律动的太缓慢,危嶙喘着气,哑声说:“放松点,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不说还好,江织缨被情欲撩拨着的小穴狠狠紧缩,一下让他缴了械。 “啊……” 被他滚烫的精液浇灌,江织缨忍不住呻吟一声,两人共同高潮了。 瘫软在男人怀里,小穴还一吸一吸的收缩着。 虽然这次偷欢时间不长,但却让江织缨累的大汗淋漓。 生怕被人发现他们的行为,但又被莫名的刺激感包裹着,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挑战了。 内裤湿哒哒的,小穴也泥泞不堪,江织缨腰间系着他的外套,被危嶙背着走出电影院。 “丢人,丢人啊!” 江织缨靠在副驾驶座位上捂着脸。 危嶙开着车,努力忍住上扬的嘴角,清了清嗓,“咳,有点饿了,小饼干给我拿一个吃。” 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江织缨摸出一包饼干打开,拿了一块送到他嘴边。 “刚刚没吃饱吗?” “咳咳咳……”危嶙给呛了一下,赶紧稳住身形,左手扶稳方向盘,右手伸过去勾了勾她的下巴,语气暧昧的说:“是呗,刚刚,没吃饱。” 江织缨受不了了!她明明是问的晚饭,这个大色狼又想哪去了! “再耍流氓我要咬你了!” 危嶙低声笑个不停,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也没少咬啊。” “!!!!!!” 这人是可以随时随地张口就能调情的吗? 江织缨认栽了。 不过她想,她栽的还真是心甘情愿。 时间太晚,为了不给医院添麻烦,危嶙带着江织缨回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两人才回到梁雨那进行每天的固定治疗。 “哎,能不能有点自觉的?” 听了两人昨晚因为玩太晚没回来,梁雨觉得这俩孩子怎么突然这么皮了。 “抱歉,梁医生。”危嶙知道梁雨是担心江织缨的病情,“我只是昨天感觉她状态很好……” “确实。” 指了指正在治疗室里的人,梁雨又看了他一眼,“她之前用了两年多才控制住了病情,我也没想到她这次能够恢复的这么快,你的努力真的没有白费。” 不管的药物治疗,还是心理引导,这次江织缨的迅速好转,危嶙都是那味最重要的药引。 “还有一件事,我想应该先和您说一下。” 危嶙也望着屋内的人,皱了皱眉道:“织缨的妈妈醒过来了。” “哦?”梁雨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的事?这么多年还真是个奇迹了。” “前两天,只不过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不太清醒,语言机能也有些失调。” 其实前两日他就接到了丹尼的电话了,可那边的情况并不是多乐观,危嶙害怕再给江织缨造成什么刺激,也就没有和她说。 “如果是这样,暂时先别告诉她了。”梁雨思忖了一会儿,“等她精神状态再好些吧。” “好。” 危嶙点点头。 40.一个两个三四个 江织缨在梁雨这里治疗已经三个多月。 好像她还没有感受太多夏季的炎热,秋风的丝丝凉意就突然占据了这座城市。 危嶙最近很暴躁。 所有人都在找他‘要’江织缨。 战队方面自不用多说,他们两人一旷工就旷了这么长时间。若不是他俩都是战队必不可少的核心队员,怕是早早就给踢出来,让二人卷铺盖滚蛋了。 沈中吕铭远等人也开始了各种电话轰炸,当然,全都被危嶙在三句内打发掉。 他在俱乐部给江织缨报假的原因是病假。 可什么病要一请好几月?沈中等人也不是傻,要是真这么严重,肯定直接请辞不会告假了。 危嶙自然不能把她的病因如实上报,就给请了病假,其余一切都没做详细解释。 吴清予这个战队经理急的一把一把掉头发,他们还指望着明年继续连冠呢,这俩人怎么翘班翘的这么过分? 隔三差五的和这尊大神沟通,结果,人家说不给假就只能走人了。 得!请吧,批吧!还能怎样? 这边天天没个消停,另外一边又点了火。 林夏个小崽子有次说秃噜嘴了,跟他妈说他大哥和大嫂腻腻歪歪的让他伤心。谁知林夏弟弟只是随口吐槽,那边远在澳门的危女士就要坐不住了。 他的儿啊!这么多年没个女朋友,害得这个可怜的老母亲差点以为她这宝贝大儿子是个弯的。 危女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需要两人给她当面赔罪,还必须———拿着结婚证。 危嶙一个头两个大,后来干脆拽了林夏让这个混小子去解决可怕的老母亲。 这一个两个的没完,又来了个更棘手的。 丹尼医生严肃的跟他说:“最好让江家母女见个面,这样对病人的康复肯定大有助益。” 危嶙心说:‘你割了我的二两肉拿去吧,要是能见,早就让她们见面了好吗!’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跟约好了一样,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吧。 当然不是。 其实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啊,不!是猴子请来的一群逗比,排着队的来挑战你。 好在,他最在意的人一切安好。 危嶙陪着她,看着江织缨一天比一天状态好,其他什么牛鬼蛇神他也都不在乎了。 某日,危嶙正在外面等着治疗室内进行治疗江织缨。 他又双叒叕一次接到了沈中的电话。 “你至少让我们大家可以去看一眼她吧?” 沈中的语气有些怒意,他有什么权利阻止其他人? “不方便。”危嶙冷漠道。 正巧江织缨从诊疗室出来,看见他在打电话,还臭着一张脸。 “怎么?是谁啊,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的沈中听见了她的声音,明明他们俩人就在一起,而且从声音听感觉江织缨并不是什么虚弱的病患模样。 想到某种阴暗的可能,沈中怒道:“危嶙!你不是把织缨软禁了吧!” “咔”的一声,通话中断了。 沈中恍了三秒神,爆了句粗口。 “卧槽!” 他现在严重怀疑,危嶙这个人心理变态,把江织缨给藏起来了。 嗯……沈中同学走上了一条狗血的不归路。 “林夏,问你最近怎么样。” 危嶙揽着她往病房走。 “好多了吧。”江织缨笑笑,歪着头道:“我已经可以控制这双不老实的爪子了。” 她病症一犯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情况了,江织缨觉得自己大抵是好的差不多了。 危嶙捧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之前被江织缨自己折磨的胳膊,上面的数道伤口已经结痂脱落,只不过还有着新皮肤的印子,一道道地看的人揪心。额头的伤口早已痊愈,食欲恢复了正常,也无需再用药物辅助睡眠。 真的是快要大好了。 梁雨在她的就诊记录上勾勾画画,正在准备新的研究课题。 江织缨的病症不算特殊,但情况也是这类病史中异样的存在。朝着这个方向研究的话,大概类似病况会有更好的治疗方案。 至于她这次要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正常,梁雨看着每天进进出出半步不理的危嶙,觉得也没几天了。 江织缨在房间里无聊,危嶙拿了个平板过来,没事两人一块看看电影翻翻最近的八卦新闻。 “噗哈哈哈……” 刚刚翻到一个帖子,是在王者联盟的游戏论坛里。江织缨点进去没看两眼就开始爆笑,窝在危嶙怀里直抽抽。 “我是人妖吗?”尽量绷住表情,江织缨正色说:“十个大神九个男,还有一个是变态。” 这帖子是个投票贴,评选年度王者联盟职业选手前十名。 危嶙得票数最高,目前遥遥领跑在首位。沈中成绩也不错,正在从第四名向第三名进发。江织缨也十分荣幸,目前排名第七。 只不过投票内容下面的讨论话题,竟然就江织缨的性别问题吵得火热。 大体内容如下: 6楼,洋洋嘚瑟:前十名里只有一个女性角色啊! 17楼,绕不开地道战:灵风今年行,三个人进了榜单。 21楼,棉花滚滚动:灵风的那个女刺客好像是个漂亮妹子来着(花心) 39楼,呵呵就不开门:21楼你哪听的?求内幕! 50楼,夜灯:不开门别yy了,我听说的是那个林鹰是个恐龙!(惊恐) 52楼,呵呵就不开门:多些夜灯兄提醒!(抱拳) 59楼,棉花滚滚动:听说而已,职业选手比赛都见过。 71楼,桑星傧狂:别吵了,其实是个长得很像妹子的漂亮男生。 ‘骨骨我男神’回复‘桑星傧狂’:十神九男,还一变态。心疼我男神! 101楼,洋洋嘚瑟:林鹰这么6? …… 竟然还有人在下面评论里编起了小说,同人文、xx文等等,描写着各个战队队员之间的那些不可描述。 江织缨笑疯了,翻着帖子下面的评论看,越看越想笑。 她一下就晋升成为了‘风云人物’,由此帖引发的各种职业选手们的现实猜测席卷了游戏论坛。 末了,江织缨觉得实在好玩儿,在那个原始帖下回复了一条。 “林鹰:女。爱好:男。” 41.贵圈真乱 危嶙看见她的回帖,眉一挑,勾起她的下巴。 “爱好男?” 江织缨还在看帖子,笑着道:“那不然?爱好女吗?” 危嶙一把抢过平板放到一旁,把她压到身下,眯着眼睛,表情危险,“嗯?那你这爱好挺‘广泛’啊?” 没想到她就发了这几个字,危嶙同学又醋精附体了。 江织缨呵呵傻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又献上了一个香吻,讨好道:“你不是男的嘛?爱好是你,行不?” 危嶙被他哄得也绷不住脸了,低头夺了个缠绵的舌吻。 江织缨红着脸挂在他身上,俩人腻腻歪歪的窝在沙发里。 刚刚险些擦枪走火,要不是这里的病房装有监视器,肯定免不了云雨一番。 危嶙拿着手机登了游戏论坛的账号,在刚刚那个原始讨论帖下也发回复了一条内容。 “林鹰:女。爱好:我。” 此回复一出,整个游戏论坛炸了。 为什么呢? 因为危嶙使用的是官方认证账号,也就是灵风战队队长,嶙峋骨的操作者本人。 他们所有职业选手都有官方认证,有些选手比较活跃,还经常和网友们在论坛里聊天。 但是危嶙不是爱干这些事儿的人,但确是个十分受关注的大神级人物。结果这一出声,就是个爆炸性新闻。 论坛管理人员都懵逼了,怎么弄的像是明星公布恋情一样?服务器瞬间崩了! 江织缨被抢走了平板,也就没再去关注那个帖子。更加不会知道,已经有火眼金睛的网友马上把她的那条回复内容也挖了出来。两个人回复的内容时间不过十来分钟,很快就有人出来讨论圈内八卦。 不知道是谁爆了个料,说在上赛季的比赛中灵风队长和元奇队长因为林鹰打起来了。 这个消息一出,各种狗血的言论铺天盖地。 游戏圈的朋友们一边看热闹一边捕风捉影的讨论,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因为这种剧情热闹起来了。 或者说从来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热闹起来过。 大家七嘴八舌,也没个实锤,但就是觉得还挺有意思,谁都不愿放过这个颇有娱乐性质的话题。 大神级人物一怒为红颜?灵风VS元奇,两队恩怨何时休?电竞情侣出道撒狗粮?审美疲劳的电竞圈是不是有个女的就会被抢?等等等等…… 最后归纳总结了四个字:贵圈真乱! 危嶙没想自己那一帖究竟威力多大,之后竟再没去看过。两个人每天还是照常的流程,接受治疗,吃饭睡觉撒狗粮,有条不紊。 虽然职业选手没有太多空闲时间去八卦,但是毕竟在圈内,沈中等人也没过两天就知道了论坛的‘腥风血雨’。 沈中这下更肯定,江织缨根本没有什么问题,保不齐就是被危嶙给拉到哪去了。他也看出来这俩人的感情,没有过其他想法。但是无故请了这么久的假,怎么说也关系到了战队整体。 战队其他成员也都在八卦着,究竟江织缨被危嶙带到哪去了? 电竞圈一时被带起了一股异样的热潮。 各种CP粉层出不穷,而且大部分都是男男CP。各家战队的队员角色,被游戏网游和八卦爱好者们,通过各种比赛中的交集联想出了一系列狗血事件。 短短一周时间内,王者联盟的游戏论坛就被短文小段子等霸屏了。 主办方也是个相当有头脑的,看出大家对此的关注热度,竟然已经开始预热周边产品。 首当其冲的就是灵风战队。 以危嶙和江织缨操作的游戏角色为主,其他队员竟也没能幸免。沈中的白木和吴宸骏的雾里看花因为上赛季决赛中的完美配合被按了个‘白花花’的CP组合,章琦的剑上疯和吕铭远的素白书也被CP粉亲切的称为‘上书’。 一个个都污的不要不要的。 俱乐部那四个每天都在刻苦训练的同学们,就这样间接的被他们的队长大人给坑上了基佬之路。 被牵扯到的职业选手们也只能欲哭无泪。 虽然自己被众网友进行着‘艺术创作’,但是由此增加的关注度带来的收益也是很可观的。 这六个字的连锁效应真是可怕。 危嶙因为江织缨的六个字吃了个指甲盖大小的醋,结果自己发了六个字,却引发了一场革命似的动荡。 江织缨近日感觉良好,此时正靠在危嶙身上晒着太阳。 “我想回去住了。”拉着他的手在掌心里画圈圈,又小声嘀咕着,“罢工太久会扣工资的吧?” 危嶙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又吧唧在她唇边亲了一口,笑着说:“没事儿,我养你。” “哼哼。”江织缨皱了皱鼻子。 安静了片刻,江织缨叹了口气,有些忧心道:“也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危嶙心念一动,等江织缨午休睡下了,他连忙去找了梁雨。 “哦?她自己说的吗?” 梁雨正在整理江织缨的病案,危嶙恰巧来找他。 “如果这样的话,她应该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可以回归正常生活。她已经不把情绪放在自己的病情上而是开始担心被耽搁的生活状态,这样基本可以说是完成了这个阶段的治疗。”梁雨又想了想,道:“每周来复诊,现在可以出院了。” 危嶙之前和梁雨聊过,梁雨就说什么时候江织缨的注意力分散到了正常生活中,就算是压制住了这次病发。 但毕竟心理疾病容易反复,不太可能夸口完全康复。 “那我们就先回去,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随时跟您沟通。” 危嶙顿时心里落下了块大石,他真是被江织缨自己糟蹋自己的行为吓得不轻。 梁雨点点头,又和他嘱咐了些需要注意的问题,在江织缨当日的病历上面治疗结束一栏打了个勾。 42.沐浴春宫(H) 住了好几个月的医院,这一出来,江织缨有一种被刑满释放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闯关成功。 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在她那段痛苦的时间里紧紧抓着她的手往回走。 一进屋,江织缨猴子似的窜到了危嶙的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胯。 “队长大人~”故意发嗲的叫了声,江织缨在他耳边吹着气,“抱我上去洗澡……” 危嶙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压着音道:“想一起洗么。” “是。” 江织缨娇嗔应声,又在他颈间吻了一下,细声问:“不要吗?” 没再说话,危嶙将她的腿托高了一点,迈着步子往浴室去。 浴室霎时只有‘簌簌’的脱衣响动,危嶙放好浴缸的水,把江织缨抱了进去。 嘤咛一声,温热的水波滑过,江织缨倾身上去索吻。 危嶙抬起她的腿,张口含上一边坚挺的小乳头,两手握住她的腰,一用力,让她坐下身去。 “啊,嗯……好深……” 江织缨抱住他埋在胸前的头,久违的快感席卷着她每根神经。小穴被刺激的不断收缩,滚烫的阴茎被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危嶙扶着她的腰上下套动。 穴口似是被撑开到极致,被抽插带出的嫩肉受到水流的刺激,又带进些温热的液体。粗热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淫液涔涔沁出,混入水中。 “唔……快一点……啊……”江织缨双眼已是蒙蒙水汽,忘情的呻吟声充斥在空旷的小空间里。 危嶙喘着粗气,将她压到身下。 ‘哗啦哗啦’的水声四溅而起,江织缨被她压靠在浴缸上,男人手作枕状护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头部硌到坚硬的浴缸边沿。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小穴与自己的巨物交合。 硬挺的阴茎抽插在湿软温热的阴道里,不断进进出出,透过水层看去却更加地淫糜不堪。 “啊!慢……慢点……唔……” 江织缨求饶似的哼哼着,危嶙的眼底却是欲色更浓,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儿,吞尽了她的呻吟。 浴室中热气升腾着,氤氲缠绕在微凉的空气里,两人在水中缱绻缠绵,像极了一副沐浴春宫图。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眠,安稳的一夜无梦。 危嶙从未想过,如果他没有再次找到她,这一生自己会如何度过,她会有怎样的结果。 他不是不想想,而是不敢想。 那个曾经自己日夜期盼着成长的果实,如今已是出落得成熟饱满,香甜诱人。 可他还是将她看丢了那么久,险些让她在这段时间里掉进泥沼。 现在他终于得到了这颗硕果,品尝了甘甜。是因为她的努力,因为自己的幸运。 描摹着怀里人儿的睡颜,危嶙觉得,这样就好。 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在家里适应了两天,江织缨申请回队训练。 “你一个队长,我一个副队长,咱俩翘了这么久的工,感觉那俩龟儿子不会放过我的。” 江织缨严肃的说。 当然,那俩龟儿子自然指的是闵程思和吴清予。 危嶙见她已经开始开玩笑,也是放心了。没有异议,两人隔天就一起回了俱乐部。 “啊啊啊!缨姐!我的妈呀!你终于出现了!” 吕铭远一蹦三尺高,瞪着眼确认再三,不敢相信似的大叫着。 江织缨和危嶙回来的早,还没到训练时间,但大家已经都在训练室集合了。见到他们二人现身,都围过来说话。 “嗯嗯,是,你别激动。”江织缨笑着和队友们打招呼。 太久未见,她竟觉得这一幕有些催泪。 沈中看她确实瘦了一大圈,气色也不是很好,把之前脑子里危嶙囚禁她的想法暂时收了起来。 “身体好些了吗?如果不舒服也还是别太勉强。” 危嶙瞥了眼沈中,他就知道,一回来肯定要被醋精上身。 “没问题啦。”江织缨挥了挥拳头,“拿起鼠标又是一条好汉! 六个人窝在一堆叽叽喳喳了好一阵,等到训练时间都过了半小时,才齐齐归位开始工作。 “队长,你太狠了,你知道我们现在都被人写成啥样了吗!” 章琦有些郁闷的看着危嶙和江织缨,一脸的委屈。 午餐时间,难得六人一起扎堆吃饭。 危嶙愣了下,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吕铭远一听这事儿,马上拿手机上论坛找了篇帖子。 “喏!你看看,我都被些成身下受了!” 手机一伸,吕铭远让危嶙看了个论坛里发的同人小短文。 江织缨凑过脑袋也来看,还没瞅两眼,就被嘴里还嚼着的饭给呛了。 “咳咳咳咳……” 危嶙忙给她顺背递水。 “噗,哈哈哈……”江织缨摆摆手,顺了顺气,笑道:“铭远你和章琦什么情况,怎么都出来了一剑断袖?断袖?” 吕铭远脸色发青,大概是又想起了网上的同人yy段子,苦着脸捶桌。 “这还不是队长的错?” “嗯?” 江织缨发现大家神色各异,好不精彩,歪头看着危嶙,问道:“你干什么了?” “……”危嶙有点没想明白,也皱了下眉,道:“没干什么。” “屁!”吕铭远捶胸。 吴宸骏和章琦在心里默默附和。 看着这两位事件主角一脸懵逼,沈中撇过头,默默地说了句。 “林鹰:女。爱好:我。” (作者话:危情已经接近尾声,收到小可爱的珠珠和留言是我一直更文的动力!让我知道有喜欢它的人,感谢o(^▽^)o ,本来预计7w字结束,但是现在才开始收,超了,慌∠( °ω°)/ ,希望后面几章的内容我不被卡住!碎碎念中......) 43.步入正轨 吕铭远发挥了他话唠的特质,把前一阵在论坛因为二人发生的‘血案’给详尽的复述了一遍。 听罢,危嶙脸色不明,江织缨想笑却有点纠结。 “所以啊,你们俩在我们面前撒撒狗粮也就算了,现在直接让整个圈子的职业选手们跟着背锅。简直是暴虐啊!” 江织缨强忍着笑意,严肃的表示为众人默哀三秒。 “咳。”轻咳一声,危嶙似是觉得也有些过意不去,道:“我也没想到。” “其实……这也都无所谓,问题是给我来个妹子组组cp也行吧?为什么是这货!” 章琦扶额,像是也想起了什么不堪的描述。 “我日!”吕铭远爆豆,“我怎么了?老子还被压在你身下了呢!” “滚滚,谁想压你!”章琦一巴掌拍翻他。 江织缨审视着打闹的二人,说了句令众人都顿时石化的话。 “你俩这样像打情骂俏。” “……” “……” 吕铭远的手还呼在章琦的脸上,章琦的拳头停在吕铭远的小腹前。 两人先是静默数秒,随后爆发出地动山摇的吼叫声。 “饶了我吧缨姐!” “打个狗!” 好吧,江织缨缩了缩脖子,没再开口。 危嶙嘴角一扬,拉过她亲了一口。江织缨娇嗔的等了他一眼,佯怒不去理他。 在场四人再次崩溃。 要不要这么没人性?狗粮吃多了怕是会中毒的吧! 江织缨和危嶙归队,灵风战队的成全总算又齐整了。大家也都开始为下赛季做准备,训练和战术讨论都搬上日程。 危嶙挑了个休息日,把江母的情况告诉了江织缨。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病人现在恢复的还算不错。”丹尼笑着说,“也别太心急了,毕竟已经这么多年,身体机能也是要慢慢调理的。” “那我妈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国?” 江织缨想亲自看见母亲,但又不能跑去美国。虽然时常进行视频通话,但毕竟透过电波也无法感受现实的温热。 “别着急。”危嶙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道:“等舒姨身体好些了,我们再把她接回来。不然也是折腾她,让她安心在那边疗养。” 丹尼在视频那头点点头,“没错,现在虽然病人的精神意识越来越清醒,但其他行为能力还基本为零。这事急不得,我们也都在尽力,相信配合复健运动后一定会很快好转的。” “嗯,我知道……”江织缨垂着眼,深吸了口气,诚恳道:“谢谢您了,麻烦您一定要照顾好她!” 丹尼严肃保证,又笑嘻嘻的和他们聊了些江母的近况。 母亲清醒这件事,让江织缨又难过又欢喜。开心她终于从那具沉睡的身体中复苏,又难过母亲要独自承受康复治疗的苦痛。 最近几日,江织缨有些异样。 倒和之前的病情无关,是每天都鬼鬼祟祟的回自己宿舍,危嶙去找她却要好久才开门。 危嶙没发现她有什么情绪上的异常,所以不得不又召唤了醋精附体。 “吃饭去了。” 下午训练结束,江织缨一溜烟钻进宿舍,危嶙过来叫她去吃饭。 又是好一会儿,江织缨穿戴整齐开门出来。 “走吧!” 还没等她把门关严实,危嶙一只脚就挡在了门缝里。 “唉?唉!干嘛?”江织缨慌忙挡在要进屋的人身前,“不是要去吃饭吗?” 危嶙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她,见她神情慌张,醋坛子已经准备就绪,心里的那个小危嶙已经拿起小锤子准备敲下去。 一腿伸进屋去,江织缨也被他连搂带抱的进了屋。 危嶙四顾周围的情况,他俩现在一起住在他那里,江织缨已经很少回自己的宿舍。 屋内没有什么异常,危嶙又开始左摸右探。 “你干嘛呢?”江织缨抱住他的一只胳膊,一边往外拖一边说:“找啥?我给你拿!” “你藏什么了?” 危嶙让她拉着,站在卧室门口不动。 江织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反问道:“我能藏什么?” “反正没可能是野男人。” 危嶙面色不善的说了个冷笑话。 “藏你!你就是!”江织缨还在往外拽他。 危嶙还是不动,沉默了会儿,发了个大招。 委屈巴巴的望着她,一副要被抛弃的表情,道:“你又瞒着我干什么。” “……” 江织缨不想说话,她怎么忘了这人可怕的没下限,随时把她反扑。 正了正色,江织缨努力让表情自然。 “真没有,走啦!饿,吃饭去。” 危嶙弯着身子埋首在她肩上,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跟个受欺负的小姑娘一样。 “你不告诉我。”他手也不去揽她,就这么颓颓地闷声说,“是不是真的要预谋采野花了?” “呵呵!”江织缨嘴角噙着抹冷笑,“不只是野花,还要采野鸡,野鸭,野菜……还是还是野味儿好吃……” 说酸就酸?醋的一点道理没有!还让不让她愉快地玩耍了? 她小时候心目中那个男神一样的大哥哥哪去了?这画风不对啊喂! “你敢!”危嶙抬起头,阴恻恻地威胁道:“小心我把你绑回家关起来。” “你绑吧。” 江织缨耸了耸肩,举着胳膊伸出双手,无所谓的说:“看谁厉害。” 危嶙盯着她看了半晌,拉着她的手就将人甩在了床上。 “好啊,绑就绑。” (愚人节(??ω??),希望大家都不要被套路咯~ ) 44.绑手(H) 江织缨被他一下摔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危嶙就已经扯下腰带,把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什么……唔……” 没等她问出口,立即被封了口。 一吻过后的江织缨大口喘着气,危嶙勾起一边的嘴角,眸色深邃,似是被一股邪气笼罩了般。 手腕处被皮质腰带绕了两圈,想是怕被挣脱,腰带一端别进了两只胳膊中间细微的空隙。 危嶙有些用力的扯下她的衣服,冰凉的手指滑过发颤的玉体,探进小穴里。 “啊!”江织缨加紧大腿不让他动作,嗔怒道:“手,快给我解开。” 任她夹着,危嶙又抬起另一只手将她被绑着的双手举过头顶,把皮带另一端勾在了床头的一节凸起处,缠了两圈。 “啊啊啊!” 江织缨感觉双手被彻底束缚,哇哇只叫唤。 “嘘。”危嶙点了点她的唇,邪魅一笑,道:“可是你刚刚让我绑的。” “我错了还不成嘛!” 三十六计,先服软就对了。 危嶙咂咂嘴,叹息的语气说:“晚了。” 脱掉裤子,胯下的巨物像是被释放的小兽般弹出,微微上扬着,看去比平常更加粗壮硬挺。 “等等!”江织缨被那孽根吓得一哆嗦,忙道:“冷静,先冷静,我真的错了,你给我解……啊!唔……” 还在循循善诱的江织缨被他掰开腿一个挺身进入,刺激的她绷紧了身体,绑住手腕的皮带被抻直,金属卡扣发出了一丝摩擦声。 男人跪在她腿间,将她的臀部抬起和自己的那物结合的更紧密,上身挺直,俯视着身下的小家伙儿。 腰身发力,巨物在穴间抽插,每送进一次都要戳在她的敏感点上,小穴早已湿淋淋的,‘噗嗤噗嗤’的声音淫糜异常。 江织缨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羞耻极了,双手被缚住,也不能起身,双腿被分开,危嶙固着她的两条腿压在身前,用一副邪恶的表情垂眼看着她。 “你……啊,你给我……嗯……给我解开!” 要是他敢靠近她一点,江织缨肯定会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他一口。 虽然羞愤,但如此被捆绑住却激起了身上的抖M属性。 危嶙把翻了个身,让她半跪在自己身前,私处摩擦,猛然插进。 “啊!唔……轻,轻点……” 娇吟着央求了一声,江织缨两手抓紧了绑在手上的皮带。 她被身后的男人搂住腰身,手臂上不去下不来,只能悬在中间拉紧腰带。 后入式让两人交合的更紧,危嶙一手扶住她,一手向她身前摸索。 一对儿乳儿此刻正被抽插的动作带着不安分的前后摆晃,大手堪堪握住,两只小包子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起。 手中揉捏着她的乳肉,身下的巨物次次尽根没入地抽插着,江织缨全身都紧绷着,享受着新鲜又刺激的快感。 ‘吱嗞’一声,皮带被拽的笔直,江织缨用力抓紧双手,身体一僵,随后一阵痉挛。 危嶙再次控制节奏,将两人同时送上云雨巅峰。 江织缨脱了力,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危嶙把她手腕上的束缚解开,发现已经勒出了两道宽宽的红痕。 默默良久,江织缨将双手送到他面前,冷声道:“你绑啊,你继续绑!” 危嶙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又看手腕上的勒痕,也颇为心疼。 浅吻上那两道痕迹,将人搂紧在怀里,柔声哄她到:“不绑了,别气了,以后你来绑我。” 江织缨像是想象到了某个画面,脸一红,头扎在他胸前,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哼,谁要绑你!” 闹腾了半天,早就错过了食堂的晚饭时间。危嶙简单冲了个澡,准备出去外面饭店打包点吃的回来。 江织缨等他出门后也去洗澡,等洗好澡出来后危嶙已经回来,饭菜摆好在小桌上。 “说吧。” 两人吃着饭,危嶙突然开口。 “啥?”江织缨含着筷子,皱眉看他。 没头没尾的,这是让她说什么? 危嶙看着她,有看了一眼她的手腕,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 江织缨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这人还没忘了那茬儿呢! “啊?” 三秒做出选择,江织缨决定装傻。吃都吃了,现在还不放过她?没天理! “别装傻。”危嶙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句话揪她现行,“瞒我什么呢?” “什么都没啊。” 继续夹菜吃饭,江织缨坦然道:“没有野男人。” “老实交代。” “没!”江织缨拿着筷子立了立,“真没有,就你一个。” 危嶙心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却也被她的话哄得高兴,得意似的撇撇嘴。 见他心情好转,江织缨狗腿的给他加了块肉送到嘴边。 “这个好吃,下次还要这个吧。” 危嶙张嘴接下,嚼了两下,又环顾了四周,打量一圈她的小屋子。 “扯别的也没用,不说我就不让你回这屋了。” 江织缨哭,暴风式哭泣。 男朋友太精明,不好对付怎么办?在线等,急!十万火急! 45.迟来的礼物 危嶙等着她主动坦白,江织缨想着怎么才能把他糊弄过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比赛一样的看谁先破功。 要说谁更狠,当然是危大队长。江织缨还是太嫩,最终输在了他那渐渐柔弱直至泫然欲泣的表情上,认命的去一旁的抽屉里翻东西。 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江织缨偏着头不去看他的脸,抬手把东西拿给他。 “我还没做好呢!你真是,弄好了就会给你的嘛……” 举在他面前的是一部画册,纸质的封面十分精致,看上去很有质感。墨蓝色的基调,印着繁复的银色烫花。 但看到这个画册他却生出了另一种喜悦感。 危嶙想到之前梁雨说的那个画册,是曾经江织缨想送给自己的礼物,却因为江丰然不知去向。 现在她又准备了这本画册,她再不会去纠结过去的那件事情了,这本画册就说明她已经从那件事中彻底走出来了。 江织缨除了从小学弹钢琴,也一直很爱画画。 从国画到素描,她都是极有天赋。 画册已经被填画了大半,有高山巍峨的风景,也有卡通俏皮的Q版画。看得出,每篇的落笔都认认真真,十分仔细。 危嶙放好画册本,把她拉进怀里,轻声在她耳边道:“谢谢。” 谢谢你最后还是让我收到了,这份迟来的礼物。 江织缨佯怒,不说话,饭吃完了,也不让他抱了。 危嶙知道这回醋吃翻了,吃到自己身上了。危三岁拿着画册凑过去,软言软语的蹭她。 危嶙要和她一起把剩下的空页画完,江织缨不搭理她,趴在床上用手机玩连连看。 江织缨不理他,他就躺在旁边看着她。 受不了他在一旁那么看着自己,江织缨伸腿轻轻踢了踢他,没好气道:“一边玩儿去。” “我不。” 危嶙不但没起来,还又往她身边靠了靠。 能不再这么撒娇了吗? 江织缨要疯,要是危嶙对她厉害一点狠一点,她绝对会跟他互怼。结果偏偏时不时来这么一招软磨硬泡,卖的了萌撒的了娇。 这男人就是吃准了,能让吃软不吃硬的她次次败阵。 行吧。她投降。 江织缨翻出笔,问他想画什么。 危嶙想了想,道:“咱们俩的游戏人物画在一起吧?” 江织缨顿了顿,她还真是没想过将两人的游戏角色画出来,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危嶙开始还老实的在一边看她画,后来似是也想动手,过去将她圈在身下,拿过笔让她覆手在自己手上。 两人就这么手把手的,竟也画了数张。 “可以嘛,学过?” 江织缨发现他画的不错,上手极快。 危嶙笑笑,侧过脸亲了她一口,“因为你和我一起。” “就会说好听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织缨已经习惯了他总是挂在嘴边的情话,时不时的撩骚。虽然还是会觉得有些羞涩,但是却也欣然享受着这样的甜蜜。 危嶙最后收下保存的这本画册,既是那个未送出的礼物,也是专属于他和江织缨的共同记忆。 林夏已经高三了,课业跟得紧,平常也没什么时间再找江织缨一块玩。 江织缨也盯他盯得紧,生怕他一时贪玩耽误学业。 不过新赛季也开始了,时间正好冲突,危嶙和江织缨在应对比赛,林夏小朋友在努力备战考试。 灵风战队上赛季冠军,这赛季比赛就排后了两周。 “相比去年,我们今年默契程度不止翻倍,大家正常发挥。” 危嶙是个好队长,但却不会说太多打鸡血的话。每次的问题简明扼要,没必要的压力也从来不加。 队员在一种轻松的环境中又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这也许就是他的能力所在,封个圈内大神当真不为过。 等大家到了A市,今年却出现了些异常现象。 先是张朝轩约大家吃饭的时候被其他战队的队员们‘偶遇’,后是灵风战队下榻的酒店莫名其妙多了很多偷拍的人。 还没等他们在A市坐热屁股,游戏论坛又爆发了一波八卦新闻热潮。 江织缨的热度一下被捧高了。 因为灵风战队队员们的照片被po到了论坛帖子里,清楚的,模糊的,各种角度,背景都是他们来A市之后两天内出现过的场所。 最受争议的就是,在这六个人里哪个是队长。 原因就是,从po出的照片来看,灵风战队里唯一的女生,真的是个漂亮妹子!所以,这个人肯定就是游戏角色‘林鹰’的操作者。 那么林鹰的‘爱好’——队长,是哪个呢? 热烈的八卦讨论再次掀翻整个游戏论坛,服务器管理人员再次倍感压力。 虽然就上次的发酵事件牵扯了不少职业选手,但毕竟都是网友们的无聊恶搞。而真正的实锤八卦,只有危嶙的那个事件源头的回复帖。 在灵风战队的所有队员里,被猜测最多的是危嶙和沈中。 因为这二人从照片里看,都会给人较为沉稳的感觉。 危嶙的长相自不必说,但气质给外人感觉是高冷的。沈中则不同,长得也是气氛俊俏,却戴副眼镜显得斯斯文文。 其他队员年龄小一些,能够担任队长相信年龄和状态也不会太跳脱。 这回危嶙是真酸了。 比赛还没开始打,大家就都感觉他要一个人血战全场。 46.套牢你 危嶙好像在发泄着什么不满的情绪似的,一路杀到总决赛。结果搞得的灵风的各位都感觉,之前比赛的时候这位大神是不是放水了。 这其实是个人形外挂吧?简直了! 江织缨也觉得在最近这段比赛的时间里危嶙的戾气特别重,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 “明天送你个礼物。”危嶙道。 决赛前夜,江织缨和危嶙依旧窝在被子里聊天,一点没有所谓的‘赛前紧张’感。 江织缨撇撇嘴,不以为意,嘀咕着:“别说是送个奖杯给我啊。” 好像觉得这样说有些看不起夺冠的难度一样,她又话锋一转,笑盈盈的来讨好。 “队长大人威武霸气,我完全相信你能带领我们勇攀高峰!” 危嶙被她逗笑,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透气。 虽然这么说着,江织缨还是有一丝期待他的礼物。他们两个人再次相遇,相交,相爱,时间虽不算长,但也快两年了。 这么久危嶙没有送过她什么正式的礼物,可他既然说了是礼物,必定不会真的是‘冠军奖杯’这种东西。 结果一直到比赛结束,江织缨也没收到所谓的‘礼物’。 再次夺冠,并且是两连冠,这个荣誉让俱乐部上下的工作人员们兴奋欢腾,战队队员们激动不已。 毕竟‘获得冠军’和‘蝉联冠军’的意义还是有些不同的,蝉联两冠,这让灵风战队彻底跻身一流战队。或者从本赛季的比赛来看,可以说是,超一流战队。 吴清予身为经理比赛期间需要随队,而这赛季比赛的重要性使得闵程思也在决赛前赶到了A市。 闵程思早早就定好了A市的高档餐厅,打算赛后慰劳大家。而真的获此殊荣,就更是实至名归的庆功宴了。 灵风战队的全体队员们完成比赛领奖等流程后就直接前往饭店。 而这次饭局,危嶙全程没给闵程思和吴清予好脸色。坐在江织缨身边,一直离这二人八丈远。 好在今天大家都是高兴的不行,气氛都沉浸在了比赛胜利的喜悦里。 吕铭远和章琦已经喝多了,搂在一起讨论‘谁上谁下’的问题。 江织缨好笑的看着他俩,想上去搭腔凑热闹,被一边的某人拦下。 就连平日稳重的沈中今天也一直咧着嘴,笑的像个好不容易得到了心仪已久玩具的小朋友。 “怎么了?” 危嶙看江织缨一直在瞟自己,笑着道:“总是看我干什么?” 江织缨不语,她还在想他昨晚说的‘礼物’那事。这已经十一点多了,马上就不是‘明天’了吧? 难道所谓的‘礼物’还真是‘冠军’吗? 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摇了摇头。江织缨也不好意思直接问,礼物在哪?难道真是冠军? 包间里还很热闹,除了战队队员还有跟着来A市的几个工作人员和替补队员,大家都是敞开了吃喝,抒发着激动的情绪。 “空气不好,闷。”危嶙突然在她耳边说,“陪我出去透个气。” 江织缨应声,两人拉着手出了餐厅,沿着路边溜达着。 “唉?”江织缨惊讶了一声,往前快走了两步。 “街上店铺差不多都关了吧?这儿怎么还这么亮?” 江织缨纳闷,他们两个出来一路走着,除了夜间娱乐场所和24小时便利店外都是黑漆漆的。 “因为它需要啊。”危嶙说着,指了指硕大的广告牌。 抬头一看,是一个巨型海报,海报上一男一女相依而立,‘一生一世一对戒’的标语附在一旁。 原来是间珠宝店。 “闪瞎眼。”江织缨恍然,用不屑的语气道:“大半夜也不关灯,虐狗吗?”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落地的玻璃橱窗前。 “是挺好看的啊。” 江织缨趴在玻璃上往里看,一款款对戒、耳饰、颈饰精致非常,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像是闪耀着璀璨的星芒。 危嶙也朝里面看了两眼,问她:“喜欢?” “还行吧。”江织缨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处,半闭着眼,有些理所当然道:“钻石有哪个女生不喜欢的?毕竟我也是姑娘嘛。” “姑娘。” 危嶙唤了她一声。 “嗯,怎么呢公子?” 江织缨掩着笑看他。 抬起她的下颌,一吻落下。突然,但柔软。 等危嶙放开她的唇,江织缨睁开眼来,右手的无名指上已经多了个亮闪闪的东西。 盯着手指上的戒指,江织缨没有任何欢喜神色,良久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 危嶙也没说话,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 又过了半晌,江织缨举起手,手背对着他,略略歪了歪头,问到:“这个就是礼物吗?” “不是。” 危嶙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边的胸口上,“我,礼物是我。” 江织缨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又看向他,一副‘那这个呢?’的表情。 危嶙看着她有些呆萌的样子,笑意渐浓,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这个,只是用来套牢你的。” (各位小可爱,让我们一起来倒数大结局吧!泪目┭┮﹏┭┮) 47.宣告(H) 这都是套路吧?这就是套路。 要说危嶙不知道这里有个卖钻戒的店?打死江织缨她都不信! 两人交往这么久,她被套路的还少吗? 绝对不! 好了,现在的结果就是这么套路着套路着,被套进去了。 江织缨有点不甘心。 这是怎么个情况,连婚都没求就把戒指给她戴上了?为什么这么不正式的感觉呢?问都不问,万一她不同意呢? 好吧,没可能不同意。 危嶙圈着江织缨,就在这个明亮的落地橱窗前,拿出手机两人自拍了张照片。 “这是记录一下重要时刻?” 江织缨看他这个举动,噗嗤一下笑了。 “是。”危嶙点点头,严肃道,“从现在起你就属于我了,只属于我。” 虽然很想怼他,明明只是带了个戒指,却说的好像结婚了一样。 但是江织缨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心口让幸福和甜蜜填的满满的,好像怕一张嘴就会被放跑了一样。 两人没再去饭店,直接回了下榻的酒店。 江织缨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红着脸道:“你就会套路我,小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 “因为那时候你还小。” 危嶙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就是你太……唔……” 无力的言语都化在柔情里,房间里只剩下暧昧的‘啾啾’声。 危嶙放开她的唇舌,顺着她的颈项一路啃咬舔吻,末了在她脚踝处轻咬出痕迹,分开双腿露出早已湿漉漉的小穴。 龟头在穴口画着圈的研磨了一会儿,淫液汩汩的流出。江织缨红着眼呻吟,抬起腰身想要更多。 危嶙一个挺身进入她体内,小穴没尽了整根肉棒。 抽插的阴茎一下下带出爱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温暖湿润的穴肉紧紧吸附着肉棒,危嶙感受着她的紧致,发疯似的驰骋着。 小穴被撑的绷紧,粗长抵着她的宫口戳戳蹭蹭,挺着腰去靠近男人,挂在他腰间的大腿不断摩擦着加紧。 酣畅舒爽的感觉席卷全身,危嶙发狠地冲刺着,已是离不开身下这幅媚骨横生的躯体,让他癫狂。 “啊……嗯……轻点……”江织缨被顶的发颤,抬起手去抚摸他的脸,又看到了手上的戒指。 “好好看……” 危嶙看她眼底的笑意,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来。 这一夜还是像从前那样的交织缠绵,却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 翌日下午,灵风战队的全体成员已经返回了Y市。 下了飞机在回俱乐部的路上,突然,吕铭远惊叫一声。 “卧槽!” 这一嗓子,给坐在他旁边的章琦吓了一跳。 吴宸骏也激灵了一下,伸手去打他,没好气道:“抽风了?咋呼什么呢!” 吕铭远看着手机,脖子僵硬的抬起来,眼神惊恐的看了一眼危嶙,又转头扫视了一圈。 “来,看看我们伟大的队长同志又干了什么惊世之举!” 离得最近的章琦拿过手机,定睛一看,也惊呼一声。 “我去!” 沈中皱眉,他昨晚喝了不少,现在也不是很舒服,这一惊一乍的着实叫人难受。 “怎么了?” 伸手从前排接过手机,一旁的吴宸骏也凑过来看。 “我擦!” “……” 沈中没出声,吴宸骏却和之前两人的反应一样,低声暗叫了一句。 吕铭远无聊拿着手机打算逛论坛,结果发现游戏论坛又炸了。 危嶙昨天凌晨用认证号发了一条消息动态‘我的。’配图是他和江织缨的自拍合照。 没错,就是昨晚的那张照片。 危嶙发的这条状态关闭了评论,但是网友们可以开贴啊! 照片里的危嶙一脸柔情,被抱在怀里的江织缨有些娇羞,却任谁都能看出甜蜜幸福的感觉。 虽然是凌晨事件,但也在三分钟内迅速发酵了。 开的贴讨论刷屏整个论坛版面,祝福的占大部分,什么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两人可以携手闯荡娱乐圈啦,等等。 还有一小部分是酸的,什么好白菜的身边总有惦记的猪啊,漂亮妹子不要被男人的外表欺骗啦,等等。 之前他们在A市被偷拍的照片被公开出来后,八卦群众就在猜队长是哪位。现在队长大人亲自发了这照片,摆明了就是昭告天下,宣布归属权了。 而且背景是什么?珠宝店!钻石啊!戒指啊!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关注他们的人,名花有主,想松土的赶紧滚蛋。 “队长大大666,小弟我甘拜下风!” 吕铭远做了个抱拳的动作,瘫在一边挺尸去了。他觉得自己肯定又逃不过被CP粉恶搞的命运了…… 章琦看了一眼危嶙和江织缨,两人还是腻腻歪歪的,叹了口气,闭上眼休息。 吴宸骏也一脸‘这也行’‘好厉害’的表情,默默的盘算自己什么时候能脱单。 沈中观察入微,早上见面就发现江织缨手上的戒指了,现在也只能看着危嶙,对他的霸占欲深感不齿。 江织缨看了两眼论坛的讨论内容,暗骂这个醋精小心眼儿,窝在危嶙怀里生闷气。 危嶙唇边噙着抹笑,他就是要宣告,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48.尘埃落定 元月一日,Y市有一场超级盛大的婚礼派对。 然而就在派对举行的当天,除了部分亲朋,两位主角却迟迟不现身。 “不是说五点的嘛,怎么都五点半了还没到?” 江织缨在候机大厅,坐不住站不停,转磨一样来回动。一会儿看看时间,一会儿看看通道口处。 危嶙安慰她道:“不是说飞机延误了么,放心没事的,别急。” 他们两个此时正在Y市机场航站楼,等待迎接一个重要的人物。 而在另一边酒店的派对现场,也有一群焦头烂额的人。 “我要怒了,他们两个不到我们这么早来干啥?给他们当迎宾吗?” 吕铭远扯着极不舒服的衣领,一脸郁闷。 他今天身着正装,本就不习惯,还被各种人拉来拉去各种套词儿,简直要疯。 除了吕铭远外,灵风队员们也悉数在场,集体都打扮的严谨端正。 毕竟这是他们队长和副队长的婚礼活动,大家自然严肃对待。 宽敞的宴会大厅,前来参加派对的人着实不少。 危嶙和江织缨没有办那种传统的婚礼模式,而是选择了这种派对活动。自家战队的人自不必说,因为两人在职业选手中人员也不错,大部分圈内选手也都来了。再加上亲戚朋友,更有几个是联赛主办方的人,这场活动比预期要热闹太多。 结果就是,主角二人通通不见影子,这便苦了灵风的老几位,被问也是难免的。 “就是,太不靠谱了!” 章琦也吐槽。 沈中扶额,他就知道,刚才危嶙在电话里说‘有事儿耽误了,你们先帮忙招呼一下。’就是让他们来挡刀。 吴宸骏正被一人拉着问人怎么还没到,直说‘马上了,稍等会儿。’但心里实在也是没个谱。 两个人领了结婚证,江织缨本意是自家人一起吃个饭就罢了,没想弄什么太大的仪式。但危嶙不同意,小孩子耍脾气一样非要‘昭告天下’,生怕圈里还有谁再说八卦。 其实危嶙只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了,能显摆就显摆。 “妈!” 江织缨惊呼一声,飞扑过去,还拉着她手的危嶙也被她扯过去了。 通道处走出一个挺拔帅气的外国人,手中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位有些消瘦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虽然有些病弱,但气色破佳,眉眼里尽是笑意。 “傻丫头,哭什么。”舒梓莹握住女儿的手,眼眶湿润,又看见一旁的危嶙,伸手去拉他的手。 危嶙忙抬手去应,也道了句,“妈。” “好,好孩子,小嶙真是长大了。” 舒梓莹看着眼前的两人,终是没忍住留下了热泪。 本来已经早早定了日子定了酒店,在今天办婚礼派对,但上周丹尼说已经办好了手续,马上就带着江母回国。没想到,两件事恰好赶在了一天,所以危嶙和江织缨就暂时‘抛弃’了那边,来机场接机。 “妈,我先送您回家,我爸妈前天就过来了,现在也在家里。” 危嶙开着车,准备先将岳母大人送回家去。 江织缨和母亲一起坐在后排,握着她的手一直有些激动。 “你们怎么安排都可以。” 舒梓莹笑意盈盈,她看得出女儿现在很是幸福。 “回去晚上我要和妈妈一起睡。” 江织缨轻轻靠在母亲肩头,享受着这久违的感觉。 “啊?”危嶙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他现在已经身体比脑子反应的快,但凡触及到自己‘利益’的人都会第一时间进行反抗进攻。 “怎么了!”江织缨听见了他的质疑声,探身过去,“什么意见?” “没……” 危嶙还是反应过来,这可是自己的丈母娘,就算吃醋也得吃的心甘情愿。 “你呀!” 舒梓莹轻笑着摇摇头,拍了拍江织缨的手背,道:“都是成家的人了,还来找妈妈睡,害不害臊?” ‘岳母大人,您就是我亲妈!比我亲妈还亲!’危嶙内心感恩哭泣。 先是把江母送回了别墅,丹尼说要和他们一起去酒店,三人又驱车赶往派对现场。 “缨姐!危队!你们终于来了啊!” 吕铭远虎扑向二人,泪眼婆娑。 他们都快被在场的各位给吞了,这主角迟迟未到,说不出的诡异。 “咳,抱歉啊。刚办完事情,谢谢各位在此压阵!” 江织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毕竟他们俩拖了这么久也是过意不去。 危嶙拍了拍沈中的肩膀,点头致谢,随即牵着江织缨的手走到宴会厅的矮台上。 “让大家久等,我是危嶙,很感谢各位来参加我和江小姐的婚礼party.”将她的手背放在唇边一吻,危嶙眼中尽是柔情笑意,又说到:“请大家来也是因为各位朋友也算是见证了我们关系的,甚至有些兄弟还因为我们两个的事件而被迫承受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压力’。” 听到这个,台下的不少人都笑出了声。吕铭远更似乎身形一软,章琦也是直想掩面。 危嶙开着玩笑,正了正神色,“总之很是谢谢大家的赏光,其他也没什么多说的,今天玩的开心!” 鞠了一躬,危嶙微笑着,拉着江织缨下来。 危嶙包了酒店一层宴会厅和室内娱乐设施,室内温泉和泳池,KTV和桌游室等。并且当天所有到场宾客的入住办理到了第二天中午,相当于是请大家来玩了一天。 本来就是一群小年轻,大家也是或深交或点头的朋友,凑起来一下就玩开了。 “你们又要去哪?” 吕铭远见江织缨和危嶙又要走,忙上去问。 “回家啊。”江织缨一副理所当然。 “哈?”吕铭远瞠目,“合着你们就露个面完事儿了?” 这次沈中也面露鄙夷之色,道:“这不太好吧?” 危嶙笑,揽着江织缨闪人,背冲着他们挥了挥手。 “交给你们了!” 49.深爱经年,情未曾变(完) 他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秘密。 她喜欢他。 从懵懂年幼的纯真,到花季少女的悸动。 那份喜欢,从仰望不及,到努力追逐。 唯一不变的,是对他的心。 可就在离爱情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连表达都没有机会,就被蓦然斩断了与他的联系。 她以为这一辈子再也不能说出那句心里话了。 所以她选择了逃避,选择遗忘。 也许是落魄的自己被命运之神眷顾了,她又再次记起了曾经的心。 再次看到了他。 就算她失去了那样多,可最后还是掉落在了幸福里,自己好幸运。 江织缨想。 她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秘密。 他喜欢她。 从少时青涩的纯挚,到弱冠之年的沉沦。 那份喜欢,从悉心呵护,到蠢蠢欲动。 唯一不变的,是对她的情。 可就在快要等到她含苞绽放的时候,他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就那样忽然之间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他不会让自己一辈子都在追悔中度过。 所以他要去找,一定要找到她。 也许是自己的努力被命运之神看到了,他终于再次与她重逢。 再次看到了她。 就算她曾经被苦痛的经历折磨不堪,可最后他还是有机会给她幸福,自己好幸运。 危嶙想。 错过时间,错过了你。 还好遇见,还好是你。 谢谢你多年的深爱。 谢谢你的情不曾变。 (正文结束咯,欣慰啊 〒▽〒 ,后面会更两篇番外,就不连更了,写完就放上来,可能会过一两天。另外后面一章也请看一眼~ 合十感谢!) 作者话+番外预告+新文预警 作者话: 自己感动一把,第二篇文完结了!?o(TωT)o 其实危情这篇文我大部分都是裸更,怪我,大纲打的贼鸡儿简陋... 导致中间一点部分没控制好,有点跑偏,超字数了。 一超过我的预期字数,我就容易卡肉。 不敢写太长的原因主要就是肉,我真的不是一个炖肉好手,每次都要很认真的斟酌做法及用量。 害怕太少,让看文的小伙伴不爽。 可因为是主剧情走向,也不可能总是让小危同学和小江同学为爱鼓掌。 这篇文的风格有点说不好,通篇看下来让我自己都....摸不太准... 但是在写这篇文的过程中,我越来越喜欢这两个人物。 以至于有些虐心桥段被我改了.... 所以,希望小可爱们能积极留言!可以指出我的问题!!让我在后面写文过程中改正!!! 我不拍挨批的! 真的真的真的很感谢支持我的朋友们,真心谢谢大家!(鞠躬) 番外预告: 目前计划两篇番外。 一个里面有楼上完结文中的‘肴琰’夫妇来客串,另一个是小肉肉。 写完一起放上来,最近两天吧。 哇哈,期待一下咩 (???)? 新文预警: 思路源于一个梦。 不是春梦嗷 ㄟ( ▔, ▔ )ㄏ 早上起来就马上记下了,很想开新坑。 人设是 傲娇大小姐x黑道酷少爷 风格是 虐爱故事 没错,就是虐爱故事! 各种囚禁play、捆绑play、强上等等... 前半部分大概只有虐(虐身虐心) 但还是HE,希望自己笔下的结局都是美好的。 坑已经开咯,有兴趣的戳一戳叭~ 好像甜文写的有点被齁到了,需要刺激和狗血.... 喜欢虐爱的可以多多关注一下,我要挖掘自己的阴暗属性鸟。 不过就是.. 更新大概不会很规律,佛系了~(请给我动力) 尽量吧... |??ω?` ) 先这样哈,爱大家,啾~ 番外1:指腹为婚?(肴琰夫妇友情客串) 江织缨被危嶙强行辞职,离开了职业圈。 原因很简单,即将有两个小生命诞生。 江织缨怀孕了,还是两个,双胞胎。 结婚第二年半,在危嶙同学的辛勤耕耘下,小江同学中奖了。 危嶙在拿到孕检报告的第一时间就把她掳回了家,没再让她回俱乐部一次。 等到确认了腹中还是两个小娃娃,两家人又是欢天喜地的庆祝一番。 舒梓莹经过长时间理疗复健,已经可以正常行为活动,照着孕期食谱天天给女儿换着花样的做。 事业繁重的危母也不再各处奔劳,回到Y市一心照顾儿媳妇。 危嶙忙完了当年赛季的比赛,也告了个长假。战队现在就沈中一人顶着,每时每刻都在腹诽这即将为人父母的俩人。 距离预产期还有不到一周,江织缨被安排进了Y市的一家妇幼专科的顶级私立医院。 正在花园悠哉溜达着,迎面走过一挺肚女子。 那孕妇和她擦肩而过看着也是在散步遛脚。 “唉!前面那个小姑娘等等。” 江织缨单手撑着腰缓缓蹲下捡起地上的一只头饰,叫住了刚刚那个孕妇。 “嗯?” 陆肴顿身驻足,回头看见一人站在身后不远处拿着自己的发饰叫她,忙走过去,连声道谢,“不好意思,还麻烦你这。” 江织缨笑笑,把头饰递给她,见她眉眼清秀,年纪尚小的模样。 陆肴有些不好意思,看这人的肚子比自己的大不少,相比蹲身下去很是费劲。 “谢谢你啊,你自己也要小心点,肚子这么大。” “没事的。”江织缨摆摆手,一手扶着孕肚,又要往前走去。 陆肴看她也是一人,提议道:“咱俩一起吧。” 江织缨一个人正闷,就和她一起在小花园溜达。 “真的吗?是双胞胎啊,怪不得我说怎么比我的大不少。” 陆肴一脸羡慕,她们两人边走边聊,这才发现这名孕妇怀的是双胞胎。 “是啊,可沉了。” 江织缨撇撇嘴,像是抱怨,却掩不住的幸福。 “双胞胎和基因有很大关系啊,你和你丈夫谁家有这基因吗?”陆肴问。 江织缨想了想,自己家里好像没有,不知道危嶙身上有没有所谓的双胞胎基因。 陆肴感觉和她很聊得来,自己朋友也是不多,想和她交个‘孕友’,提了个想法。 “织缨,如果你的宝宝和我的宝宝是异性,咱俩撮合撮合?” “啊?” 江织缨愣住,这是指腹为婚的意思吗? 见她有些惊呆了的表情,陆肴笑出声。 “没别的,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万一两个孩子有缘分岂不更好?” 聊了许久,双方知道了各自年岁,江织缨也挺喜欢这个小妹妹。 江织缨缓和了讶异之色,也跟着她笑起来,道:“我看也不错。” 两个孕妇就这么在小凉亭处谈笑风生,又过了一会儿,走过来一个男人。 男人宠溺的揉了揉陆肴的长发,佯装生气的对她说:“妈去房间看你不在都要揍我了。” 江织缨看着这男人斯斯文文,却是个很俊朗的青年,想必就是陆肴的丈夫。 秦琰刚奉命去买陆肴爱吃的坚果,一回来就发现母亲在屋里跳脚,想着陆肴是耐不住,出去散步了。 “我憋了半天了,你不回来我自己出来走走,没事的。”陆肴拉着他的手,又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交了个朋友,给他介绍着。 “江织缨,我刚认识的朋友。织缨,这是我……老师。” 陆肴坏笑一下,看了眼秦琰的反应。 “老师?”江织缨咋舌,飞速转动的思维帮她捋着思路。 秦琰眼底不为人察觉的闪过一丝狡黠,乐呵呵的附庸道:“江小姐你好,我是陆肴的老师,秦琰。” “啊?哦,哦……您好,您好!” 江织缨回应着,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人,看着两人虽然很是般配,但确是能看出因年龄而相差的气质异同。 还在琢磨着这两人的关系,一声焦急的喊声掺杂着怒气传来。 “江织缨!” 危嶙三两步跨到她身旁,他一生气或者紧张就会喊她全名。这自己回家取个东西的空档,回来就发现她人不见了,手机也落在了屋里,吓得他四处找人。 “喊什么!”江织缨被他吼得一激灵,从八卦的思维中被迫扯出。 “出来不带手机?真是一眼看不住就乱跑?我是该给你栓根绳子了。” 危嶙担心她一个人有什么危险,一直都是寸步不离。 “你直接把我绑了吧!”江织缨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还贱兮兮的伸出手,道:“给。” 陆肴看着互怼的两人,觉得有趣,在一旁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发现异常,危嶙这才冷静了下心情,看了眼在一旁的二人。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歉意的颔首。 “走,回去了。” 危嶙还在气头上,不由分说,揽着江织缨就往回走。 江织缨被他护在怀里却也挣脱不开,偏着脑袋回头和陆肴道别。 “陆肴,秦老师,回见啊~” 危嶙听罢,停了一下脚步,随后搂得更紧。 陆肴应了她一声,倒在秦琰怀里笑个不停。她终于发现比秦老师更醋劲儿大的男人了,织缨姐姐幸福啊。 “叫的挺亲切?”危嶙锢着她,语气阴郁。 江织缨想到认识了个不错的小妹妹,也高兴,道:“是啊,那小姑娘比我还小两岁,我俩聊的可好。” 危嶙垂眸看她,说到:“那男的呢?” “额……”江织缨一愣,发现原来是自己醋坛要洒,忙说:“陆肴的丈夫吧,是个老师。” “你喜欢?” 危嶙眯着眼,他放心不了任何距离她两米以内的‘异性’,更何况还是个一看就十分不错的异性。 江织缨知道他要发作,多年来也有了一套手段。伸手去拉他,捧住他的脸在唇瓣上落上一吻。 “我只喜欢你。” (这章番外中的‘肴琰’夫妇,他们的故事正文已完结哦,有兴趣的小可爱们去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