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跟那牛李氏在牛连生、陆小莲诧异眼神中入了陆家卧室,门还未插上,就被那牛李氏欺上身来,裤裆里的命根被那牛李氏牢牢握住,撸动起来。
牛李氏嘴巴里含着血水,边吐边说着,“就许他牛连生长了根鸡巴,就能钻野洞,我今儿个也要吃个肉拂尘,让他做一辈子王八。”听得门外的狗男女脸上又青又白。
清欢苦笑,你们夫妻作孽,扯上贫道作甚?心下不喜,一扫衣袖。
那牛李氏今日又是骂街,又是挨打,身心俱疲,哪里受得道家真人一下敝扫自珍?当即脚下踉跄,摔在门上,眼睑被带着木刺的门栓划出两道血痕。眼睑之上血络密布,此时划破,登时血流如注,进了眼眶,视野一片血红。
牛李氏吓坏自己,惊呼一声,“啊~!俺要死了。”
。。。 。。。
顿饭之后,陆家前厅,牛连生、牛李氏,陆小莲和那儿子壮狗俱在。只有清欢清螭没了身影,已是走 了。
壮狗吃着清螭处得来的零嘴,口涎四溢,陆小莲没生过孩子,看那壮狗天真若憨,却也喜爱,正细心用手绢擦拭。壮狗儿看那陆小莲肤白貌美,又比亲娘温婉近人,乖巧地任她摆弄。倒是让牛李氏吃了漫天飞醋。
再看这牛李氏原想利用清欢泄愤,不料闹出笑话,眼皮都被刮掉,上了金疮药之后,丹凤眼成了双眼皮,那三角眼却是开了眼角,成了杏花眼,整个人气势不显,媚态丛生,居然因祸得福,成了如水的女人。她说,“当家的,俺们真听那小道士胡诌,搬去那乡下田野?”
牛连生沉吟片刻,陆小莲也抬眼望来,只听这顶梁柱说,“世道不好,处处都在打仗,万一打到江西,就怕你们受苦。或许,这时搬家是最好的法子。”
哎,诸侯窃国,将这江山当做游乐场,打来打去。却苦了背天面土的无数“草民”。
实乃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吃了那苦中苦,却一辈子做人下人。真是讽刺。
让牛连生等人搬家便是清欢谋划的第一步。到时不但可以时时照顾,也可施手控制局势,等那陆小莲结成珠胎,十月孕育,诞下转世天尊。清欢再上门讨要,收入门下,做一场师徒,成就自身无上功德。若是天尊觉醒,要辅佐凡间正主入主皇庭,清欢自信凭他手段,也可在功德薄上写上几笔。
不过当下说这般却是为时尚早,二夫人诞辰在即,可得尽心准备,讨她欢心。
且说男女之事,若想得真快活。除却本钱,资质。更为重要的,便是其中的心有灵犀,心意相通;此事私隐,便有羞涩,如那嫖妓,只不过派遣欲念,越嫖越是空虚;还有至高的,便是爱,爱是疯狂,可让男女不论贫贱高低,都成本能驱使的淫兽,能得无上快感。
二夫人肌肤如雪,身娇肉贵,模样雍容,凡夫俗子见了都是惭愧,如何一亲芳泽?再说她巧舌如簧,吼深入肠,木瓜吊奶,已然极品。那下身阴毛如梯,整齐如一,好个牝户更是天河鱼嘴,里头藏了整整一条天河,甚为敏感,一碰便有活水。自她生产之后,那肥臀像似蟠桃,臀尖朝天,浑圆两边,连那两条玉腿也是修长笔直。
二夫人之于清欢,乃是仰慕日久;在那来省城路上一路护持,已是感恩;到那船上清欢养伤送上养元汤,却是母爱泛滥,虽说修道之人不授世间因果,不留把柄。但那清欢自小没了母爱,道观之中说是清修,也是倾轧不休,等他修道有成,又是年少轻狂,予取予求皆是可得,哪里碰见二夫人这般人间圣母,床上淫娃。自是清欢心头之爱。
再说清欢,天生玄体,天道宠儿,资质容貌俱是上上之资;胯下一条巨物在那道家经典房中术的道藏《玄女经》、《洞玄子》中也是浓墨重笔。一般的肉洞也是不屑钻营。
清欢的阳具有些名堂,道藏之中唤作“龙王”。
“龙王者,顶端含珠,周身鳞甲,色赤如龙”。
所谓周身鳞甲,便是肉棒中血脉精络盘枝错节,一经充血勃起,便如将军披挂,甲胄加身;而那顶端含珠,说的便是这肉棒中天生软骨,平时隐而不见,等那雄姿勃勃之际,便会脱颖而出,头角峥嵘,入得女人阴道,妙用无穷。
虽说还有如货郎的金翅大鹏、秦时嫪毐的转轱辘等尺寸还在这龙王之上,却就凭着这节隐角,也是人间罕见。
如此想着,清欢亦是口感舌燥,正好此时清螭端了蒲团进来,和师兄打了稽首,便焚香打坐,念起《玄门早晚课》。
清欢却不念经。绕着清螭囫囵打量,只见清螭前些日子受了货郎等人浇灌,越发水嫩。尖下巴,天鹅颈,胸前鼓鼓囊囊,屁股饱饱满满,中间那柳腰扭扭捏捏。真是可口。
便开口道,“清螭念的什么?”
清螭却不好断了晚课,只用腹语说道,“无上道藏,《玄门早晚课》。”
清欢又道,“念经做什么?”
清螭答,“修道。”
清欢再问,“修的什么道。”
清螭再答,“修的天道。”清螭真是要疯了,这师兄怎么这么啰嗦,问的不知道什么废话,害的自己经都差点念错了。
清欢嘲笑道,“哎呀,就你还修天道,师兄且问你《黄帝内经》、《玄女经》、《素女经》、《洞玄子》可曾熟稔。”
清螭脸上微红,不禁赧然,声若蚊虫,“师兄,这些个房中术,都是修的人道!”这个坏人,这时候说什么房中术啊。
清螭与那货郎大战三百回合,又被当做妓女一样玩弄了几日,虽说身子被玷污,却也尝了销魂滋味现在听那清欢说了这些,好不羞人,身子燥热起来,奶子上腋下腰间胯下都是沁出细汗,眼见是湿身了。
却又听,“哎呀呀呀,清螭俺妹,师兄看你人道都没修好,还要修天道呢?”
清螭慌乱,“我修了!”
心里却是明了,我修了甚么人道,却是被当做母狗亵玩了几日罢了。这清欢师兄真是个顶坏的坏人,当时不加以制止,现在又在嫌弃。
“我不信。”清欢蹲下身子,趴在清螭的耳旁调笑说。那清螭本来就有些躁动,鼻子里闻着清欢身上的皂角气,眼睛里看着清欢飘荡的鬓角,耳朵脖子里传来清欢喘息的湿热,心里对这清欢又是眷恋又是羞愧又是渴望,突然蹦出一句杜甫的《客至》。
“花径不曾缘可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心里一叹,师兄,快来清螭心里作客吧。
想到清欢为所欲为的性子,任的女人他都睡得,却偏偏不睡自个儿,倒是生了醋意,绷着俏脸,说,“那你就不相信吧。”
清欢嘿了一声,“不若师兄今日考校一二。“
清螭也了一声,脸上火烫,还在晚课呢,师兄怎般如此乱来,若是被三清看了,那多羞人。。。求饶说,“师兄,待做完晚课。。。俺去沐浴。。。到时。。师兄。。师妹任君采撷。。。”
清欢却是弹了一下清螭额头,“瞎说,你以为师兄要做那等污秽的事儿。该罚!”说完亲了清螭俏脸一口,清螭心里像是被人抓了,吓了一跳,又是惊吓于清欢如此肆意妄为,三清座前就敢做这事,又是心中欢喜,师兄薄唇又软又香,真个好闻。
清欢拿出木鱼,“清螭师妹且听了,待会师兄施展几个考题,你若是忍不住了,就敲一下木鱼,若是实在忍不住了便敲两下木鱼,若是忍不住要疯了便敲三下。可记得了。”
清螭真个是醉了,像是喝了迷魂汤,腹语嘀咕道,“这师兄到底要做什么?”
心里却是想着,任你想做什么,快来罢!
清欢便敞开道袍,一脱裤子,里面奔出来一条血红赤龙,上面炙焰滚滚,不但烤得清螭身子火烫,又烧到清欢的鼻子里,眼睛里,直把心也融了,化了淫汁,从那两腿间的肉穴里汩汩流出,那蒲团显见是要遭殃。
清欢把那可怕肉棒在清螭身边晃来摔去,两只大手从背后攀到清螭胸前,也不摸索,就拎出来两个不听话的葡萄,捻了不停,那粉红软舌在那清欢脖子上,耳垂处将清螭的碎发一一舔顺。
清螭欢吟一声,差点断了念经,手足无措。
“可真笨蛋”,清欢笑骂,“怎么了。”
“好痒,忍不住了~”清螭答道。
“那怎的不敲木鱼,该罚。”
说着站起身子,将那屁股对着对着清螭,半蹲下去,拉着清螭小手一只握住胯下大鸡巴的卵蛋,卵蛋此刻充满了阳怂,饱满光华,比那清螭脸上还要光洁,触感清清凉凉的,端的舒服。
那清欢使坏,却是用了屁股磨到清螭的奶子上,清螭赶忙使出不倒翁,千斤坠才没倒了,那胸口传来清欢屁股的巨力,心里窒息,却又有生了泰山压顶,不可匹敌之感。随着清欢扭动挤压,那两个乳头隔着棉布乳罩先是刺痛,慢慢却是酥麻,两个肉球像是充气一样鼓胀起来,高高挺起,两个尖尖的肉瘤更是顶到天上去了。
笃~
清螭乳头奶子被磨了酥痒难耐,裤裆又是湿了通透,真是难受,便服了软敲了一声木鱼。
清欢起身转过来,一根肉棒就戳到清螭脸上,清螭呼吸一窒,以为清欢要那口腹之欲,腹中传来告饶声音,“师兄我在念经,换个别的罢。”
清欢便柳腰一摆,绕到清螭身后,边走,那青葱玉指划过清螭身子头脸,所到之处皮屑翻飞,都是泛出鸡皮疙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