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简晚轻轻推他的手,“下次陪你好不好?如果我不早点下楼,他们就要找过来了。”
他垂着眼,回答她的是文胸解开的触感,简晚感到身上一凉——他竟直接剥了她衣服,从后握住两团雪乳。
指腹擦过乳尖,她情不自禁哆嗦。
这似乎透出了点强迫意味。
“沉渊……”
她握住他的手,总觉得他不太对劲,但以他的性格分明不会做霸王硬上弓的事。总不能是打翻醋坛子吧?他那么阳光美好的一个人,有事都直说的。
应该是她刻意忽略他,让他感觉到落差了。
“这些天冷落你对不起,回去我再补偿你,好不好?”
男人眸光微动,她在很温柔地哄他。
但此情此景,这并不能完全平复他心底的躁动,他需要一点实质上的东西,温暖柔软的,能让他在这场无力的等待中得到支撑,少一点都不行。
“我很快。”他声音低哑,眼睛异常漆黑。
这个澡看来他是非洗不可了,简晚有些无奈,但心有愧意,不再坚持赶他,而且继续磨蹭下去时间真要折腾没了。
“那……快一点。”指尖点了点他紧绷的小腹。
沉渊嗯了声,拿开她调皮的指头,脱下衣服换上她的浴袍。
先用热水打湿她肌肤,然后将沐浴露摩擦起泡抹在她身上,动作出乎意料的迅速。简晚有些吃惊,毕竟在她印象里,每次他们洗鸳鸯浴都要磨叽两个小时以上。
仿佛要让她确认他“工作进度”,沉渊一直让她面对镜子。
骨节分明的大掌在她曲线游弋,炙热中带出一片洁白的泡沫,橙黄色灯光铺在他细碎的发丝,他低着眸,分辨不出任何情色之意,但越是看不清,越让她觉得抓心挠肝地痒,他身上所有光影交错的地方性感得过分。
这段时间他们亲热的次数太少了。
简晚心头一动,忍不住扭头拉下他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嗯,果然美味。
没别的意思,就是突然想亲近一下。
男人似乎只是顿了一下,继续揉搓她身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在她胸部停多了会儿。浑圆的奶儿塞满他大掌,溢出指缝,显得她乳肉软糯异常。他的揉法总归跟自己的天差地别,简晚被引出感觉,夹着腿,有些发软地靠在他怀里。
很快沉渊把她带到花洒下冲。
整个过程很有效率,好像还不到五分钟。
她的股沟较深,他掰开她臀瓣清洗残余的泡沫。
简晚看差不多完事了,准备拿浴巾,两脚冷不丁腾空,男人高托起她圆臀,紧绷的腹肌抵在她腿间,将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徐徐挤入她体内。先是圆滑的龟头,然后是有棱有角的茎身。由于热水和类似前戏的揉搓,她里面湿得透腻,他毫无阻碍一插到底。
强烈的饱涨感袭上大脑。
简晚浑身大颤,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搂着他脖子稳住身体,“沉渊,你疯了!”
“我们洗澡的流程,不能因为换个地方就省了。”
他靠在她耳边说话,语调平稳好像很正经,阴茎却在私处深处打圈研磨,感受内里的湿热软腻,随即开始一抽一送。
简晚嗅着他身上一点点渗出的欲色,紧张得一阵头昏目眩,“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下次,等下次……”
“等不了了。”
擦过鼻尖,他吻住她的唇,汲取她香甜的津液。
简晚晕头转向被抵在墙上抽送,因为高度紧张,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不受控制,龟头顶几下深处嫩肉就酸软得不行,整个人仿佛被一记一记抛向半空,她心里慌,抬手就想抱他。
这一动才发现,她的手被控在墙上。
沉渊与她十指紧扣,他手也动不了,却让她生出一种压制式性爱的感觉,新情趣吗?简晚不习惯地动了动,没挣开,索性用腿代替双手更紧地缠住他腰,软绵绵地提醒他,“就做一次,别太久……”
“我插快一点。”
简单的几个字,连在一起让简晚忍不住下腹一热,跟她肌肤相贴的男人第一时间察觉她的情动,喉结慢滚,水珠微妙地从高挺的鼻尖落在交合处,原本还想等她适应,现在直接运起腰臀力量往里顶送。
简晚怕外面的人随时敲门,紧张得要命,连带私处仿佛收紧的橡皮圈,要想快进快出并不容易。但沉渊今天格外用力,插进去就跟捅豆腐似的,汁水飞溅,两条盘在他腰上的细腿因剧烈动作几乎勾不住。
密集的拍打声在淋浴室里回荡,花洒声也盖不住。
太大声,太大声了。
简晚想提醒他收敛点,可身体敏感度达到一个极限值,小高潮来得飞快,她急急喘息,根本没法组织语言,白皙的指尖在男人掌心桎梏中挣扎,背脊抵着墙狠狠一抖,腿间猛地涌出的热流,身体轻飘飘跃上高潮的云端。
痉挛中阴茎凸起的血管分外清晰,一刹那仿佛电影慢放,但很快又坠入神魂颠倒的极乐,胸膛紧压雪乳,精囊拍打腿心的频率如雨点,啪啪啪带出更多乳白色泥泞。
高潮一浪掀一浪,这种强烈的进攻更像是要烙入女人身体记忆里。
简晚费力睁着朦胧的媚眼,仿佛想看清男人脸上的表情。
沉渊突然放下她,将女人软绵绵的身子翻转一百八十度,贴着她的背从后贯穿,顶着翘臀继续猛送。
屁股也是她的敏感地带,简晚像夹心饼干趴在墙面,两腿酸软饱涨地夹着,手指徒劳抠着光滑的瓷砖,依旧无法缓解被肏得浑身发抖的强烈快感,更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
臀肉震颤中,她往后摸上沉渊的臀,与她的不同,紧实得要命。
她胡乱地摸揉,盼他快点射。
感觉要死了。
这几下还真将沉渊逼到高潮点,花洒下白色水蒸气沸腾般大盛,他抱紧她的腰,胯部最后重击几十下嫩臀,简晚大脑空白,仰起美丽的天鹅颈,蜷起脚趾再次迎来大高潮,浓稠的浊白一股接一股射入痉挛的私处深处。
他没有食言,这一次的确算快了。
但在他退出体内后,简晚两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还是忍不住锤他一记,“都怪你,一会儿跳舞我要是踩到他们的脚怎么办?乔都跟我下战帖了,只要叁支舞下来我没有踩到脚,他们就请中餐师傅来给我们做饭,如果是华人,也许对方就是我们的Plan B呢。”
沉渊轻轻抠挖射进去的浓精,闻言看了她一眼,状似不经意道,“下战帖?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啊。”
沉渊眼底的浓雾似乎散了些,把她脸压入怀中,让她柔软的脸蛋在他胸膛滚来滚去,眼神漫出一丝餍足,“那对不起了,是我没顾大局。”
道歉还捉弄她!
简晚哎呀一声,从他蹂躏中冒出脑袋。
“算啦,你快回去吧。”
目送男人着装齐整离开后,简晚揉着腿在床边坐下,脑子里不禁跳出刚刚活色生香的一幕,脸红之余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隐隐作祟。
沉渊和宋尧一样,都喜欢跟她面对面做。
可刚才那种像夹心饼干的后入方式还是第一次,没有眼神交流,带点强制性的,跟把她手扣在墙上同一种性质,不像沉渊的风格,他是不是真的心情不好?
在异国他乡受制他人,的确容易情绪化。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尽快赢了这场赌约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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