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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了摸垂下的发带,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笑意。

    “哼。”千手扉间短促地从鼻间喷了一个音节出来,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摸了把手里剑出来,黑色的剑身泛着寒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这是姬君送给我的手里剑,附带割裂属性,你有吗?”

    千手柱间恍然,手腕一转就出现了一把苦无:“那照这样说,这把苦无也是姬君送给我的诶,她说这把苦无有防身属性,可以抵挡一次致命伤害。”

    宇智波泉奈左右看看,觉得自己哥哥好像落入了下风,连忙上前一步,指间出现了一张符咒。

    “谁没有呢,这可是姬君送我的,里面封印了五立方米的空间,轻便又实用!”

    “……”宇智波斑转身,“无聊。”

    宇智波斑半夜睡觉都要坐起来喊一句:“不是,他们有病吧?”

    键盘还没修好,这几天晚上六点更新~~mua~

    第89章

    宇智波斑觉得自己吃亏了,明明大家都是一起的,但他们的礼物似乎都有特殊的作用。只有他的,好像就是一根平平无奇的发带。

    好在没过几天,春和主动找到了他,问道:“最近感觉心情如何?”

    斑:“嗯?为什么这样问?”

    春和指了指他头上的发带说道:“这根发带我用‘第一香’熏了许久,还浸泡过‘第一香’的精油。我听扉间说,宇智波的感情比较丰富,情绪经常会有较大的波动。我寻思这根发带或许会有用呢?”

    其实送香包也可以,但总觉得斑身上带一个香包会有一种很不搭的感觉。好像老虎脖子戴铃铛,狮子鬃毛扎小辫。

    宇智波斑的视线落在春和身上,或许是因为身高差距,他的眼皮微微下垂,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还不错。”

    “唔,那我这个礼物也没有送错,哈哈。”春和满意地点头。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礼物更加珍贵,毕竟是春和亲手做的,另外三人的礼物都是批量生产的,斑身上愉快的情绪用肉眼都可以看出来。哪怕是春和让他去协助泉奈将其他忍者分批次安排到一期住宅里,面对这件琐碎而又难办的事情时,他也不像从前那样不耐烦。

    侍奉在一旁的小孩听着斑离开的动静彻底消失后,期期艾艾地说道:“姬君,斑大人好像很喜欢姬君呢。”

    才七八岁的小孩,眼睛带着灵动的光彩,煞有介事地说着故作成熟的话。

    春和忍笑道:“哦?我可看不出来。”

    “真的!”小孩郑重地说道,“我之前送媛子礼物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哒!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她心里可开心啦!”

    小孩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亲了她一下,她也不介意哦!之前我牵她手她都要打我呢!”

    春和喷笑了一下,赶紧压住。

    “小小年纪,心思真多。”春和敲了一下小孩,“那你喜欢我吗?”

    “诶?”小孩愣了一下,赶紧非常大力地点头,“当然,我最喜欢姬君了!”

    春和歪着头,眼睛里满是笑意:“为什么呢?”

    小孩想都不想地回道:“因为姬君给我们大房子住,还有好多好多吃的!爸爸妈妈可以天天在家陪我啦!”

    小孩的话有些颠三倒四,但不妨碍他表达出来的意思。

    “嗯哼,所以斑大人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春和摸了摸他的脑袋,“不仅仅是斑大人,还有许多人都喜欢我呢。”

    小孩被打发去了靠窗的位置看书,他想了又想,觉得也对。

    姬君大人这么好,大家都喜欢她不是很正常吗?

    春和也认为,斑啊,柱间啊,泉奈啊他们,喜欢她不是很正常吗?

    她可不是随便送礼的,送给每个人的礼物都是量身定制,考虑到了实用性。

    比如送给泉奈的那一个小空间,就是因为泉奈要处理很多琐碎的事情,许多文件都要随身带着,不然就得跑来跑去。有了这样一个可以随时实用的小空间,泉奈工作起来就更加方便了呢。

    去哪里找像她这么好的上司!

    至于送给柱间的那一把苦无,其实主要还是送给柱间的妻子水户的。水户现在怀孕快三个月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年夏天就可以生下柱间的第一个孩子。

    春和给水户安排了每周上门的身体检查,每月一次的产检,甚至连生产时的病房都准备好了。可谓是相当贴心,尽力让柱间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头一回做爸爸,柱间为此十分地焦虑。毕竟这年头医疗条件不是很好,生孩子的风险还是挺大的。

    原本柱间是打算一直呆在木叶城里,一边上班一边陪着水户,为此他还向春和提出了希望尽可能不要出差的请求。但有时候计划就是赶不上变化,谁也没想到一个月后,会有一封从砂隐城传来的信。

    这封信并没有走官方渠道,而是通过奈良的商队,辗转几次才送到了春和的手里。

    送信人是烈斗,那个跟着风之国的使臣们来到木叶城的砂隐城现任首领。

    烈斗在最开始的露面之后,就像是隐身了一样,混在忍者中间,也不冒头,也不找柱间他们说话,只是到处乱转,仿佛在观察什么。

    为此,斑还特意盯了他一段时间。

    后来砂藤耕太到处搞事,也没放松对他的警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