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待在凉山的萧金浪撂下话筒就破口大骂,骂的人不用说都知道是谁了?
周青峰原本开玩笑说要搞个‘柬埔寨入侵越南’,老萧只当这小子是随口胡说。毕竟打仗这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说来就来?
哪晓得周青峰这人任何事情历来是说干就干,完全不计后果。他弄了架r22溜走后,萧金浪还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全,要求军方的预警机盯着点。
军方特意调来了最好的空警-500,结果一路盯着盯到六百公里外,实在看不到已经转为低空掠海飞行的r22。鬼知道那小子跑哪里去啦?
萧金浪还想着是不是要催促军方再想想办法,毕竟周青峰这人实在太重要。可现在……,担心一下自己再说吧!
周大爷在雷达屏幕上消失没多久,人家就从废土拉了架‘咆哮者’冲进了越南国境,机翼下三个大功率的战术干扰吊舱彻底瘫痪了越南南部的各种雷达。结果就是……。
猴子吓坏了,极度惊恐,全国一级战备,海陆空三军全部动员。所有能开机的雷达一会开,一会关。
开机是想看看敌人究竟在哪里?关机是担心引来反辐射导弹。反反复复搞得人难以适从,一大批防空阵地暴露。
从国防部和各军种指挥系统还发出种种自相矛盾的命令,各个部队一会东一会西,搞得底下的部队人心惶惶,未战先溃。更要命的是国家小,就那么大点地方,恐慌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
先是南方的城市发生骚乱,跟着骚乱迅速蔓延向北方扩展。南方的人觉着北方安全,北方的人觉着南方安全,结果就是南北交通完全堵塞,大家都逃到乡下去吧。
这场混乱大戏把一直监控越南的兔子都搞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料到仅仅一场压制性的电磁干扰就把这么个国家搞得乌烟瘴气。从各方面搜集的消息都表明,二十多年经商的越军已经退化成战五渣。
感慨之余,兔子军方一边引以为戒,也同时不断搜集各种平时搜集不到的信息和数据。
当数据累计到一定程度,兔子军方发现这种实战性的电磁压制经验太难得了,他们甚至忍不住把自己的电子战机也派出来测试一番。
不提越军如何倒霉催,倒是萧金浪发现自己当前的处境有点不太妙。周青峰大言不惭跑去‘吸引’越军的注意力,可这小子闹出来的事情太大,搞得猴子全家精神紧张。结果就是边境关卡直接关闭。
陆路交通彻底断绝!
被困在凉山的萧金浪骂完周青峰后,只能没奈何的命令道:“好啦,越南的雷达彻底完蛋了,这下啥雷达也没空来管我们了。我们可以大摇大摆的用重型直升机运货。”
而周青峰在压制越军雷达,实行全频段干扰后,又进一步通过机载通讯对抗系统破坏越南的军民通讯系统。大范围的干扰导致无线通讯彻底瘫痪,这让已经习惯便捷通讯的人们变得无比惊慌。
比如顺化街头就一片混乱,两个bbc派驻当地的记者勇敢的跑上街头进行拍摄。
手持话筒的记者背对一条正发生骚乱的商业街,冲着摄像机大声喊道:“目前城市已经陷入巨大的灾难之中,各种谣言到处传播,人们正处在歇斯底里的发泄中。
最令人恐惧的传闻是中**队向越南发动了攻击,据称这是为了惩戒越南占领南海多个岛屿的行为。我们试图联系越南政府,但现在政府机构都已经瘫痪,对外联络彻底中断。
据信目前混乱不但在越南国内扩张,甚至已经在朝柬埔寨蔓延。大量城市人口成为难民,无数人逃离家园。”
当两个记者叽里呱啦录制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瞎编的新闻,一队军车驶进城市。大量猴子士兵跳下车在街道上实行戒严,维护秩序。记者还想拍军队,结果被军队的士兵逼得逃回酒店。
“我真不敢相信,一场灾难来得如此突然。几乎就在一瞬间整个城市就完蛋了。”手持话筒的记者在顺化的街头跑的气喘吁吁,他手里还有一部数码相机,不停拍摄路上看到的各种惊慌人群。
扛摄像机的记者却在摆弄自己的手机,片刻后颓然说道:“见鬼,我要发新闻视频,这种突发性的灾难事件甚至可以让我们拿普利策奖,可无线网络彻底瘫痪了。”
“别担心,我有办法。政府的邮局应该有海底电缆通往外界,哪里的对外通讯应该是正常的。”抓话筒的记者拉着同伴在城市内不断跑动,最终在事发后两小时才将新闻发出去。
等到bbc把这新闻发出来,全世界的人们都表示难以置信——难道东方真的要发生一场战争?
几个大流氓全都异口同声的指责东方某大国,“兔子,这是你干的吧?人家不过挑衅你一二,你就要毁掉人家整个国家?”
众矢之的下,兔子急忙在联合国撇清道:“你们不要误会哈,我只是在南海搞演习而已,我们不针对任何人,电磁干扰啥的绝对没有。”
“老子又没出手,不是你能是谁?”鹰酱骂完兔子,转头就对正抱着自己大腿的越南猴子说道:“你不要怕,我给你撑腰。你说说看,兔子打你哪里了?”
猴子一愣,查遍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都完好无损,好半天才说道:“兔子暂时还没打我,但它真的好凶啊!人家全国上下都乱套,要被吓死了。”
“你个蠢蛋啊,人家吓唬吓唬你,你就哭成这样?”鹰酱心里一股子气,暗想:当年我想干你个猴子的时候,你扭扭捏捏老是不配合,还把老子搞得一身骚。现在兔子啥也没干就摆个姿势,你就成软蛋了。
这人与人之间的待遇怎么这么大呢?
然而不等美军在新加坡的飞机过来探查,周青峰进行半个小时的电磁干扰后就迅速撤离。他直接在海面上弹射跳伞,任由‘咆哮者’坠入大海,脱掉抗荷服后朝越南海岸线划充气救生艇。
等着社会重新稳定,政府再次运转,通讯恢复正常,从大乱中安下心的越南猴子却一个个表示极其茫然。他们在逃难中跑到城市或乡村的某个陌生角落,无辜的思索着相同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